我簡直無法不心動。
四目相投,他俯過來,一下子吻住我。
他的吻極爲霸道急切,和他平素的樣子不同,他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失去了往常的沉穩(wěn)冷靜,猶如陡然席捲天地的龍捲風將我整個人都吹了起來,只有緊緊相擁才能解脫。
我微微仰著臉,高桐修長有力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逼迫著我不得不微張脣瓣迎接他的入侵。
而他的另外一隻手則探入我的衣服,覆上我柔嫩鮮美的糰子,貪婪而又急切的揉搓著,剛硬與綿柔的碰撞,刺激出一串串的火花,叫人心慌又情不自禁的沉迷。
“老公......”
“嗯?在......”
高桐薄脣揚開一抹妖孽般的淡笑。
我心裡微微有些感慨,曾幾何時,我認識的高桐,這個霸氣的君王,拒人千里卻唯有對我萬般柔情。
“琪,你知道嗎?曾經(jīng)的我不是一個在意愛不愛情的男人,極少考慮這種“麻煩”事兒,可是當我
陷入愛裡,我發(fā)現(xiàn)自己也做不到精明冷靜,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予出去,只要看到你開心!”
他的話我懂,他確實從一個冰冷的人變得熱血沸騰,都是因爲我。
“我愛你!”我主動迎上去。
這晚我們兩個沒在分開,他也沒有在去書房,一直摟著我睡到快要中午,這是他很少有的時候。
我自然醒來,也驚醒了他,我們相視一笑。
“睡的好嗎?”他聲音魅惑的問我。
“嗯,好!美美噠!”我往他的懷裡拱了拱。
他也收了收手臂。
“你不要去公司嗎?”其實我很想他陪我。
“今天在陪你一天,你剛康復!不可以太累!也不想放你一個人在家!”
我喜歡聽他說話,他的聲音很好聽。
抱著他溫暖的身子,將腦袋壓在他的頸窩裡,這於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
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不及他對我的微笑。
我就這樣抱著他,我們什麼都沒做,一邊感受著彼此的呼吸聲,一邊聽著彼此的心跳,安好而知足。
他的手一直把玩著我的糰子。
我們就這樣躺了很久,直到中午才起牀吃飯,然後我們兩個去果園散步摘了果子,我就陪她在書房裡處理他的工作。
我安安靜靜的躺在書房的沙發(fā)上,一邊看書,一邊吃著我們新摘的水果,愜意的不得了。
高桐時常要提醒我,“歇歇你的眼睛,聽話!別看了,嗯?”
我就只好被迫放下手裡的書!
“老公,明天我可要去畫廊了,不然我都要憋死了!”我撒嬌到。
“好,明天我送你去!然後你呆膩了就來公司找我。”他寵著我。
“我不可以自己開車嗎?”我翻過身體看向他。
“不可以,你剛剛恢復,不可以太讓眼睛疲勞!醫(yī)生不是提示過你。”他的語氣很堅定。
“哦!你什麼時候可以休息一會呀?”我沒有看他問。
“怎麼,你想幹什麼直說!”
我嘿然一笑,起身跑過去,他只好推開電腦,伸手把我摟過來,坐在他的腿上。
“我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我得寸進尺的摟住他的脖子說道。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想去哪?”他擡起頭看向我,就知道我又有想法。
我不由自主的嘿然一笑。
“我們?nèi)ツ棠强纯葱胁恍校俊蔽铱聪蛩麊枴?
他想了一下,看了看時間,對我說,“你可以去換衣服,20分鐘後,我們出發(fā)!晚上我們在外面吃,你去通知五叔!”
“好!”我興奮的跳下他的腿,向外跑去,先下樓告訴了五叔,然後又讓五叔裝了好多我們剛剛摘的水果。
20分鐘後我們上車離開家,我像極了一個囚久了的小困獸一樣,活躍著,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那種興奮也感染了他。
他一直揚著嘴角看著我,看那架勢,即便是我把天桶個窟窿他都得說桶的妙。
這一路上,我就這樣不停的跟他說著話。
去了凝姨那,她看見我跑著進去,簡直興奮的不得了,一把拉住我,仔仔細細的看著我的眼睛,追問高桐:“真的沒有問題了?”
那份緊張我的樣子我好感動,我知道凝姨是真的心痛我的人。
“嗯,凝姨,沒有問題了,放心吧!”
“琪兒啊,可是要小心了,千萬要保重你自己纔好,你的幸福纔剛剛開始呢!”她慨嘆著,神情有些漠落。
我的心裡有些塞,我懂凝姨內(nèi)心的孤單。
還沒等說幾句,高桐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順手看了一下,轉(zhuǎn)身出去接電話去了。
我也與凝姨親密了好一會,他這纔回來,對我請示,“琪,你跟凝姨多呆會好不好,我需要出去一下!”
“嗯,完全可以,快去快去!”我在追趕他以示這個注意太好了,“其實我很想跟凝姨多呆會。”
“有可能會晚些!如果晚,我讓阿斌來接你,你先回去,不要等我先睡!”高桐看著我,小心翼翼的說著:“我不能陪你吃晚飯了,你跟凝姨吃好不好!”
“好!”我很爽快的答道。
“那凝姨,就麻煩你照顧她吃晚飯了!”高桐跟凝姨交代著:“他眼睛剛剛纔好,不能吃辛辣刺激的,她想吃也不行!”高桐特意的囑咐了一下凝姨。
“好的,明白了!放心交給我吧!”凝姨笑。
當著凝姨的面,高桐還是有所顧忌,只是在臨走時捏了捏我的臉,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等我!”然後才快步走出去。
凝姨看著高桐對我的樣子,有些失神,呆呆的看著消失在我們視線裡的高桐離去時的背影。
這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小聲的叫了一聲:“凝姨!”
香凝一怔回過神來,苦笑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對我說:“當年高天澤離開我被他母親叫回去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表情,他們父子的神態(tài)真的好像!”
凝姨萬分感慨的說道。
“你是說你們分手前嗎?”我看著凝姨問,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凝姨與高天澤當年的戀情。
對他們戀情的遺憾我一直都耿耿於懷。
“是的,那時我們很相愛,如膠似漆,高天澤很愛我,我不能否認,他視我爲他掌上的明珠,無時無刻一顆心都在我的身上。”凝姨陷入她的回憶裡。
“凝姨,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一臉的探索。
“我的老家是四川,在大山深處,很窮困的地方,家裡就我一個孩子。我歌唱的好,每天在山裡唱歌,與竹林溪水爲伴,那年我的父親去山上採藥,我們那裡的很多人都是這樣,來爲此生活。”
凝姨給我講起了她的童年。
“父親很勤快,比別人能幹,不論什麼樣的天氣,他都不會耽誤出去採藥,那一次他出去就在沒回來,因爲突降暴雨他摔下山崖,好幾天才找到他的遺體。”
您已的眼圈紅紅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很驚訝,她竟然是一個大山裡的孩子,這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母親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瘋了,每天跑出去去山裡著父親,最後也從父親摔下去的山崖上跳下去,追隨父親走了,走的義無反顧。”
“啊?怎麼會這樣?”我聽的目瞪口呆。
“我那是14歲,也是在那時,我才知道,我是他們收養(yǎng)的養(yǎng)女,更確切的說,我是一個棄嬰。”
凝姨幽幽的講著自己的身世,我驚訝的似乎都無法呼吸。
這樣一個漂亮賢淑,氣質(zhì)高雅的知性女子,竟然會有著這樣的身世,怎樣也無法與一個棄嬰相提並論。
“那後來你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