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保證,儘可能的在文化節開幕的時候返回去,我知道這個文化節對她意味著什麼。再說,還有盛世芳庭的開幕式,這個很重要,很多人都在關注著。
掛了電話,我趕緊休息,這次行程很緊,時間短,任務重。
明天一早我們就得啓程去西雅圖,要去那裡談事情,必須儘快安排好這裡的部署,然後返回去,參加文化節之後,可能還要在返回這裡。
因爲這裡的事情恐怕不是一時就能安排好的。
我只睡了4個小時不到,我們就出發了,由一個司機開車直接上了去西雅圖的公路。
這一路很順利,我們很早就到了那裡,一切都按我們的計劃順利的進行著,意想不到的順利。
回來的路上,我對尉遲愉快的說,“這樣我們就能在明天的中午前返回洛杉磯了,你在約下左林,爭取提前會晤!”
“怎麼,急了!”
“哈哈,答應她的事情必須要做到!”
“嗯,這一次,少夫人又一次功不可沒了,很多商家可以利用這次文化節大做文章了。”尉遲很佩服的語氣,“真的聰明!”
“那是,她接受能力強,而且領悟力極好,忙完了送她來這裡系統學習,我會陪她!”
“雙修?”
尉遲說完大笑,我當然明白他說的雙修是什麼意思。
其實尉遲很陽光很頑皮的一個人,只是家庭突然的變故讓他變得深沉,但是這種沉重會慢慢醫好的。
我不由得想了一下靈藍,尉遲在等她長大。
這裡的公路有一段山路,我們的車只很快就駛進了這條路,車速並不快,這裡的林子都是很原始的林子,風景特別的美。
此時正是春天,萬物新生,顏色都特別的好看,空氣也很清新。
路上的車特別的少,只有我們一部車子在蜿蜒的路上行進,我有些歸心似箭。
這種感覺真的不一樣,以前沒有曼琪的時候,我沒有這樣的感覺,每到一處都沒有時間上的概念,也沒有回‘家’的迫切,因爲我到處都有家,家對我的定義就是房子,每一處的房子都是我的驛站,總比酒店住的舒適,來得靜怡,更乾淨。
我跟一處邊聊邊行,突然一聲槍聲,車子劇烈的晃動了一下,我們都明白髮生了什麼。
尉遲加大了油門,車子竄了出去,這裡的路很窄又是彎路,車子來回的擺動,又是一聲......
車子在下坡,尉遲對我喊,“總裁,車子沒有剎車了!”
“尉遲,打開車門,快......跳下去!”
我看家尉遲按開了車門,我按開了我們的安全帶,車子的速度有些快,撞在左側的路基上反彈回來一下衝下山崖,我用力推了一把尉遲,“總裁......高......”
他甩了出去,我隨著車子下墜的速度根本就沒有外力協助我,我出不去。
車子已經起火,突然砸在一棵樹上,翻了一個個,正好我的一側向下,我躍出去,一陣尖銳的痛襲遍全身,我被卡在那,疼痛讓我暈眩。
我聽見一聲巨響,起火的車子應該是爆炸了,我昏死過去。
等我醒來,我發現,我是被夾在了一個樹叉,茂密的枝葉層層遮擋住我,我不知道這是何時,天有些黑,我動了一下,疼痛襲來,我又昏了過去。
很快我就醒來,我意識到我不能在這裡,我要想辦法下去,纔可以得救,我想下面肯定看不到上面,沒有人會發現我。
我試著動了一下,很疼痛。
我堅持了一下,緩解了一下我的疼痛,大概應該是肋骨斷了,腿也不行了,恐怕也斷了,我要下去,可是我不能冒然的下去,那樣太危險,因爲我不知道這裡距離地面究竟有多高。
我摸了一下身上,上面都沒有,電話已經不知道飛到了那裡?我緩了口氣,自嘲的笑,“活著就好,就還可以見到我的曼琪!”
“曼琪,老公還活著,哈哈哈,活著!”我在鼓勵著我自己。
尉遲,尉遲也不知道會不會安全,看來他們伏擊了我們,車子爲什麼剎車會失靈?難道我還是沒有躲過這一算計,我已經換掉了我來時的車子。
看來我們真的是知己知彼,哈哈哈!
只要我不死,我們繼續玩。
我緩了力氣,試著把自己從夾住的地方躲出來,換了一個體位,疼的我眼前一黑,我趕緊停在那,靠著寬大的樹枝喘息著,我向下看,根本看不到地面,我回想著車子墜到底部爆炸的時間,應該這個部位距離地面很高,亦或是本身這棵樹就在半山。
對,有這個可能。
我自己在不斷的推測著我目前的狀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下面突然好像有人在說話,我一陣興奮。
正想叫喊,卻聽見他們的對話有些不對,我趕緊噤聲。
果然,他們像似在議論車炸了,燒燬了,看不到人,我只聽見有人說趕緊離開。
看來這是對方的來看現場,我屏住呼吸,極力的向下看去,可是葉子太嚴密了。
我聽見匆匆離開的腳步聲,不過從他們說話的聲音傳來,還有腳步聲,我感覺,距離地面並不會太高。
我靜靜的等待著,我現在還不能下去,我在防備他們折返回來。
他們說沒有人在下面,那麼也就是說,尉遲也沒有在下面,難道他得救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又漸漸的要黑了,我試著向下爬去,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法呼吸。
我下到下一層的一個粗壯的樹杈上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看來我只有繼續留在樹上纔是安全的。
我的嘴裡一陣腥鹹,我吐了一口,全是血沫,我知道,我肋骨斷了,可能有內傷了。
只要尉遲出去,他就會來找我。
我想,還要預防著他們的人返回來在附近搜尋。
知道第二天天亮,我才聽到下面似乎有人在說話,還是女聲的聲音。
我聽了好久,纔對下面喊了一聲,聲音很弱。
下面驚了,我再喊一聲,下面安靜了許久,我想她們一定是不知道聲音的來源,我對下面又喊了一聲救命......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我發現,我已經得救了,我在一個房間裡。
我發現我的腿被固定著,不多時,有人走進來,是一個老夫人,她驚訝的呼喊著,接著房間裡又進來兩個人,那男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嗨!你還好嗎?”他問我。
“謝謝您,我很好!”我笑了一下,“我可以知道我在那裡嗎?”
“你在我家!哦!哈哈,在一個農場,這裡距離你掉下去的地方不是很遠,但是很偏僻,你受傷了,你需要去醫院!”
“不,請留我在這裡,有人......有人追殺我!”我只好實話實說,“不過等我稍稍好些就會離開!”
他們間相互的眼神交流了一下,看起來有些擔心。
“你們放心,我不是壞人!我是一個商人,我的對手想置我於死地。”我跟他們解釋著。
那個男人思索了很久,聳聳肩,“好吧!看起來你確實不像壞的人!”
他們很和善,餵了我一些吃的,有找來了醫生,爲我醫治,他們向我保證,絕對不會暴露我的行蹤,他們說醫生是最好的人,會保密的。
我相信他們,我也只能相信他們。
我在擔心著尉遲的安危,我問了救我的人,他們說沒有看到再有其它受傷的人,車子燒燬了,什麼都沒有。
是什麼人救了尉遲,他目前受傷了沒有,現在是否安全,我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