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澤宇叫了一輛出租車,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以很不自然的姿勢坐在座位上,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得出來,此時此刻他的內(nèi)心非常不安。
“我果然不是個好哥哥,我居然把自己的親的妹妹趕出了家門。”軒澤宇自言自語道。
司機聽了,好死不死地轉(zhuǎn)頭,“小伙子,你把你的妹妹趕出家門了?”
軒澤宇冷冷地回他,“你給我閉嘴,好好開你的車。否則……”
可憐的司機叔叔頭一次聽到這種聲音,嚇得不敢再看他。(司機大叔:嗚嗚嗚,你要不要這樣兇我,人家只不過是關(guān)心一下你而已嘛。這年頭,司機不好當啊!)
很快就到了沈星綺的家,門口的那些保鏢本想攔住這個不速之客,但是當他們看到來者是軒澤宇時,一個個都來了個九十度鞠躬,雖然軒澤宇不是這是的主人,但是如果得罪了他,沈星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軒澤宇指著一個保鏢就問,“我問你,昨天你們的沈星綺小姐有沒有帶一個女孩進來過。”
保鏢們連忙回答,“有啊,沈星綺小姐管她叫什么沫沫。”
軒澤宇二話不說一腳邁進大門,或許沈星綺真的沒有騙人,沫沫真的在這里。
他又抓住一個女仆,“沈星綺昨天有沒有帶回來一個女孩?”
“有,名字好像叫沫沫,就在隔壁房間。她從昨天晚上就發(fā)燒了,一直沒有退燒。即使是病成這樣,她還不愿意看醫(yī)生。”這別墅里上上下下的人無一不認識大名鼎鼎的軒澤宇,所以軒澤宇的問題,他們必須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軒澤宇跑進去,果然看見了沫沫,她面色蒼白,頭發(fā)凌亂,無力地說:“哥哥,你終于愿意來看我了。”
軒澤宇著急地跑過去,摸摸她的額頭,“怎么沒有醫(yī)生來看?”
“我才不想要什么破醫(yī)生來看我呢,只要哥哥愿意來看我,我的精神一下子好多了,這可比醫(yī)生來看我有用多了。”軒銀沫甜甜地說。
軒銀沫的話讓軒澤宇起了雞皮疙瘩,“沫沫,你說話也太奇怪了點吧。”
軒銀沫的臉抽動了一下,“哥哥,我已經(jīng)想通了,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是最幸福的人,所以我以后都會這樣的。再說了,我對你的態(tài)度好一點,你不高興嗎?”
軒澤宇看出了什么破綻,沫沫她不可能會說什么甜言蜜語啊。
“不高興,反而覺得非常惡心,你非常不適合說這種話。”
沒想到軒銀沫聽到這句話后,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什么嘛!我不干了,按照劇本上寫的,你不應該說這句話!”
軒澤宇繞有興趣地看著一瞬間就大病痊愈的軒銀沫,“那你說,我應該怎么說才對?”
軒銀沫瞬間感覺到了什么,她甩著軒澤宇的胳膊,“嘿嘿,哥哥,我錯了!”
軒澤宇瞪著她,“哦?你錯了嗎?我怎么不知道?你說說看,你是哪里錯了呢?”
“我不應該裝病騙你的。”
“那你剛才說的劇本又是什么東西?”軒澤宇還是不肯過分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哎喲,其實就是沈星綺姐姐說只要配合她演一場戲,你就會重新喜歡我的,所以我就……”
軒澤宇的雙眸閃爍著陰險的光,“也就是說,這是沈星綺主謀的?”
軒銀沫沒有說話,就算是默認了吧!
“我要看劇本。”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軒銀沫不得不從。
劇本上居然還有讓洛凡雪離開軒澤宇的話!說到底,沈星綺果然還是為了她自己,軒銀沫只不過是被她利用了而已。
沈星綺,你的如意算盤雖然打的好,卻忘記了,軒銀沫不管和你有多么親密,她始終都是向著我的,因為只有我才是她最親的哥哥!軒澤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