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睛小心的往裡面探去,因爲身邊無人壯膽所以我顯得閣外的小心。從剛纔那人的身形來看應該不是泛泛之輩,就算不是什麼江湖大俠,但至少殺像自己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是不需費多大勁的。
現在自己身邊可是一個人也沒有,如果真的被房間裡的人發現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完了!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愚蠢,明知道對方的身手還白白送上門來,這不是明擺著來送死嗎?
別人本來還不知道在哪的裡的,現在到好自己主動的送上門來了。可能別人看到自己這傻樣,還會感激涕零的吧!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剛纔那情況下不知道逃命要緊,既然還自己往虎口裡跑,看來自己真的是活膩歪了。
別人既然都找上門來了,難道還會怕我嗎?再者說來,就算是怕也是怕大內侍衛,像自己這樣懦弱的人別人纔是不會怕的。別人本來就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等著自己的,現在自己到好送上門來了。說不定別人還會感謝自己的好心呢,讓他們免了四處折騰的時間。
現在我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可是這有什麼用?正所謂:“世間只有耗子藥,沒有後悔藥!”現在自己就算再後悔也是於事無補了,竟然如此那自己我還不如來過‘既來之則安之’。
心中是這樣想的,但真的想要做到‘既來之則安之’真的是不容易。此時此刻可是人命關天的時候,自己怎麼可能可以處之坦然。現在的我可說是命懸一線,隨時都有可能被房間裡的二人衝出來殺掉的。
如果自己此時大叫的話勢必會引起房間裡面人的注意,然後恐怕等心燕她們還同趕到自己就已經被房間裡的人殺了。如果自己此時離開的話,萬一引起房間裡面人的注意,那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條。竟然橫豎都是一死,那何不讓自己死得明明白白?
想到這裡我越加的看窗戶紙被捅破的
地方靠近,然後一隻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往裡面看去。我先是看到了那個男人,對於那個男人自己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雖然自己看到的只是背影,但是那種強烈的熟悉感讓自己覺得莫名的心安。
男人的背影很高大,依附著桌邊而站,他就如一座不倒之山一般站在那名女子的右手邊。雖然離女子很近,但很明顯他們此時並沒有過多的交流。自己就在離他們只有一道紅木門之隔的走廊上,如果此時二人說什麼的話,那自己定是可以聽得十分清楚的。不過發也二人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安靜的待在自己的寢宮裡,猶如在自己家裡一般。
看著此情此景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如果他們就這樣一直一言不發的話,難道說自己就這樣一直等在門外嗎?萬一等了幾分鐘見自己還是未歸,他們就決定離開呢!如果他們找開門的話,那肯定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自己無論如何也是逃不開的。雖然覺得此時自己的處境十分的危險,可是當看到那男子的背影之時我卻沒有想象中的害怕,我只是覺得其名的心安。
那男子就像是有特別的吸引力一般,雖然自己還不曾看清他的真面目,可是自己卻已經一心的沉淪了。自己不但不害怕他,反而極想知道他的真面目。我甚至於想到了一腳踢開門自己走進去,可是最後我並未這樣做,僅存的理智在告知著我,應該等看清楚了事實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奇怪了,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說不定下秒自己都會人頭落地的。在這種命懸一線的時刻,自己竟然想到的是那男子給自己帶來的心安,看來自己真的是被嚇傻了吧!
如果那男子真的是自己所熟悉的人的話,那麼他又豈會在這種夜半三更的時候來自己的寢宮呢?自己可是皇上的女人,若是讓人知道了有男子夜半
三更的進了自己的寢宮的話,那隻怕自己有十個頭也不夠砍吧!再者說來,自己在宮中並沒有什麼熟悉的人。在這個後宮之中自己有機會見到的男人是少之又少,除了平時裡必須來請平安脈的葉子龍以外,自己好像就沒見過什麼真正的男人了。
從自己所認識的人當中來看,自己並不可能認識房中的男子。我也說不出自己心中那抹熟悉的感覺是來源於何處,可是自己在這個宮裡確實無任何機會認識除了皇帝以外其他的男人。如果說自己如武蓉一般得寵的話,那麼也許還會有機會見到一些王公大臣什麼的,可是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比不得武蓉的。自己就連皇室的內宴也不曾參加過,何來有機會認識別的男人。就算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我也是不曾見過的。如果真要說見過的話,那就只有遷秀那一次了。從那以後自己便開始裝病不再見客了,所以也一直不曾有機會見過皇帝,也不想見到他!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屋子裡那個黑色的背影產生如此熟悉的感覺,我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可能是怪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連二接三的事情讓自己已經筋疲力盡了,所以現在纔會在這裡無故遐想吧!
在這個宮裡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見到其他男人的,除非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想通了,想要得到皇帝的寵愛了,那麼也許還有可能在一些宴會上見到不同的男人。在這個後宮中除了皇帝以外的男人,都是禁止出入的。爲了保證後宮的純潔,爲了保證皇家子嗣血脈的純正,早在多年以前老祖宗就立下了規矩,外界男子若非得到皇上的親令是絕對不可以擅自進入後宮的。就算是宮中宮嬪的哥哥、兄弟也是絕對不可以擅自進入後宮中的,除非是有了皇上的旨意。
後宮戒備如此森嚴,試問自己怎麼可能會認識外界男子呢!所以由此可見此時站在自己寢宮裡的男子定是自己所不熟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