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殘余的威脅2
旅館的值班人也就是一個老頭子,抽著煙看著嘈雜的電視機,在這里守夜值班,慢慢的走到二樓上面,就聽見房間里面有吵鬧聲音,像是翻東西,媽的,是我的房間,這下也糟了,沒有帶手槍的*在身上。
拼了,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門跟前,房間的門鎖被反鎖住了,我一腳踹開了房門,等會還是要開槍的,不如現在就動靜大點吧,門被我踹開了,猛地砸在墻壁上面,發出巨大的聲響,隨后拔出手槍就是對屋內一陣的點射。
腦子里面想都沒有想,看見人就開槍,開完槍才看見,屋內有三個男人,一個男人被子彈給釘到了墻上,另外一個手槍掉在邊上,看來剛來得及拔槍,卻來不及向我開槍了,另外一個直接就被子彈給穿過心臟,一命嗚呼,其中的一個男人就是那個飯店的老板。
潔白的墻壁上,被人體內噴發的血液給染紅了一道深紅的印跡,我的東西也被翻了一地,萊爾給我的軍用電腦都沒有被打開,就掉在地上面,還好吃軍用電腦,結實啊。
另外我的HK416和一些偵察設備也被散落一地,我快速的將偵察設備和HK416自動步槍放在背包里面,經電腦打開,啟動了自爆系統,這臺電腦裝備了自爆系統,可將將這個房間的所有東西全部毀滅一空,現在已經顧不及什么私人財產的損失了。
電腦將會在五分鐘后引爆,隨后我將電腦放在床底下面,拎著背包快速的走下樓去,因為這臺電腦的爆炸半徑也只有十米,而那個房間也有個六七十平方的面積。
樓下的老頭看到我快速的下了樓,手上還拿著一把劈柴用的砍刀,緊張的看著我,我也不打算和這個老頭扯皮了,但是回頭一想,他認識我的樣子。
媽的,拔出手槍就是一槍,子彈將他那脆弱的天靈蓋直接掀掉半個,我看都不看的走出旅店,隨后趁著黑夜的掩護從小路向那個城市走去,至少要離開這里要有幾公里再說。
走了三分鐘以后,遠處傳來了一個巨大的爆炸聲音,火光沖天,媽的,萊爾不是說電腦自爆的威力很小嗎?操,這他媽的都快趕上一枚導彈的威力了,尼瑪的萊爾這個軍火販子真是夠變態的。
摸了摸身上還有小半包的香煙,拿出一根皺巴巴的香煙點著放在嘴里,猛地抽了一口,似乎為這一切所做的事情并沒有感到什么難過的事情,沒有為了每一個被我殺的人而感到心存不忍。
那個跟蹤我的飯店服務員,是他先沾惹我在先,如果不干掉他,我就會被他給干掉,所以他該死,沾惹我的,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停住腳步看了看還在著火的地方,火勢稍微的小了一點,但是還在燃燒著,火光照亮了小鎮子,似乎是黑夜中的指路燈,為那些迷茫的人指引著方向。
看到這里就想起剛才的老頭,他也只是看到了我的樣子,對我產生了威脅,可是真的要殺了他嗎?有必要嗎?心里越來越矛盾,狠狠的抽著煙,轉過身來,不在看著那正在燃燒的小旅館,逐漸的加快速度,望前奔跑著,一邊跑,一邊想著剛才那些被我殺掉的人。
黑夜中似乎那些無辜的人都在質問著我,他們都和我素不相識,為什么要殺掉他們,為了什么?
手上被已經燒到了煙嘴部分的煙頭給燙著了,這才不去想那些事情,轉而被身上的傷口的痛楚吸引住了,因為劇烈的運動,腿上的傷口被縫合的傷口隱隱作痛著,希望手術線不要崩斷就好。
現在沒空去在管身上的痛,唯一的年頭就是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知道為什么,我想起那個帶著我去兵站酒吧,而改變我的命運的那個同學。
要不是他非要去酒吧喝酒,我就不會變成一個傭兵,同樣也是因為他,讓我知道要想不被別人欺負,就要變強,變得比對方要狠,要冷酷無情,干掉一切的敵人!!
看了一下手表我已經走了半小時了,加上剛才奔跑的速度已經跑出了這個小鎮子的范圍,前面閃現著零星的燈光,一輛車從遠處開了過來,此時的我,正走在一條公路上,必須要先把武器先托運到法國的基地才能返回國內,雖然我可以通過一些辦法讓武器進入境內。
但是,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安全點為好,那輛車從遠到近的從身邊急速的開了過去,一陣風吹在身上,感覺清爽了很多。
算了不走了,看看有沒有車子經過,搭車前往那個城市,身上的香煙也只剩下兩根了,拿出一根煙點著,站在路邊,等候著車子經過。
半根煙還沒有抽完,一輛車子的燈光就閃現出來,這輛車子是從一個岔路口開往這邊,與那個小鎮子是不同的方向。
根據燈光的亮度,車子距離我還有兩百米的距離,我扔掉煙頭,站在了路中間,十秒鐘后就聽見急剎的聲音,車子在路上拖著長長的剎車聲,一直滑行了將近一百米的距離終于在我面的三四米處停了下來。
車子一停就聽見車里的人一陣大叫,不用去聽什么意思,絕對是在罵我,也只有我這樣的人敢在照明設施不全的路中間攔車了。
走到車窗前,司機還在大罵著,我拿出身上的兩張一百美元的紙幣遞給他,隨后聲音停止,這個司機打開車里的燈光,看了半天美鈔,最后示意讓我坐上來。
和他比劃了一會,這個人也是前往那個城市,只不過不到市中心,不管怎么樣,能到那個城市就好了。
一路上面和這個司機也沒有說幾句話,關鍵是我說的英語他也聽不明白,我也不敢說中文,怕暴露身份。
到了后半夜,三四點鐘的時候終于到達了來時候的城市,因為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街上已經沒有一個人,馬路上面也沒有車子經過,城市很安靜的在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一個人走在街頭,心里未免有點悲涼,淪落到一個靠殺人掙錢的冷血殺手,這要是父母知道,他們也直接不會認我這個兒子了,所以只能說在外面的公司正常的上班。
靠著記憶,走了將近一小時的終于來到了那個地下運輸點,負責查收的也只是認真的查看著要運輸的武器裝備,交過前后,辦完以后已經是五六點鐘了。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街道上已經開始人來人往的忙碌著,馬路上面的汽車也多了起來,一個現代化的城市又重新開始了新的一天,而我,我的每一天都是在戰爭度過,也許命運就是這么安排的吧。
走在街上,來往的行人都在看著我,媽的,不會都認識我吧?正想著呢,經過一家商店,透過透明的窗戶柜看見了自己的身影,媽的,這怎么看都是剛從死人堆里面爬出來的啊,自己都被自己的樣貌給嚇著了。
褲子上被那個跟蹤我的家伙血液跟染紅了褲腿,身上的衣服也因為殺了那幾個人而被濺了一身血液,臉上也有一點。
操,要不是這些行人的異樣的眼光,我估計我都沒到機場就被這當地的警察和特警給抓捕了,前面恰巧一個服裝店開了門,我脫掉身上的外套,仍在了垃圾桶里面,去買一身的衣服湊活著穿著。
剛進入店里老板就被我的樣子給嚇著了,連忙轟我走,以為我是一個乞討要飯的,媽的有幾個要飯的有我這么帥氣啊。
我掏出身上僅有的現金三百美元遞給他,隨后這個老板就變了一副表情,笑呵呵請我進入店內,讓我隨便挑選,媽的,那三百美元可夠他賣了很長時間的衣服了,人民幣兌換緬幣七塊多就兌換了1000緬幣,更別說這是美元了。
他可是賺了大便宜了,最后挑了一件牛仔褲,一件襯衣,一件外套,又讓他幫我買了一雙運動鞋換上,最后又好好的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腥味,要不是給了老板三百美元換來了這幅笑臉,估計我連這個門都進不來。
走的時候,還一副賣乖的樣子,點頭哈腰的,小國家的人就是這樣,除了錢別的誰都不認識,這樣的思維在當下可以說有很多人都是這樣。
忙完了這些也已經是早上七八點鐘了,坐上一輛出租車就剛忘了機場,路上的車還蠻多的,尤其是那種三輪汽車,載客拉客運輸,都行。
我一顆都不想再這個地方呆下去了,不在想著這幾天的事情,包括昨晚的事情,這時候車上面的收音機在播報著新聞,緬英兩語播報的,新聞內容正是我不想去想的事情,昨晚的殺戮。
新聞內容之處,昨晚一個小鎮子遭到了嚴重的爆炸襲擊,爆炸的是一個旅館,店內無一人存活,此鎮子靠近反*軍,目前調查有可能遭到了反*軍的恐怖襲擊。
哼,這些人的調查水平不敢恭維,得,這下子所有的事情都被反*軍給扛著了,還少了我的事情呢,這多好啊。
經過了半小時的車程,一路上都在堵車,媽的,終于到達了飛機場,弄好飛機票以后終于能坐著一會了,已經幾天沒有合眼了,坐在候機大廳內,眼皮不自覺的就想閉上眼睛睡覺。
但是還是不能睡,在沒有上飛機之前是絕對不能放松警惕的,這是很危險的一個舉動,強忍著困意和一身的疲乏,終于挨到了登記檢查的過程。
經過檢查之后,在機場安保人員的注視下登入飛機,在準備妥當之后,終于忍不住了,眼皮很沉重的和在一起,睡著了。
睡著睡著就突然醒了,被惡夢給驚醒了,一頭的冷汗,做早旁邊的一個女士還嚇了一跳,以為我怎么了呢。
這時才發現身上多了一條毛毯,看來是飛機上的空姐給我蓋上的,怕我著涼,很細心啊,這一醒就再也睡不著了,心中在想著那個模糊不清的惡夢,怎么也想不起來惡夢的內容了。
看著舷窗外面的天空,懶懶的天空,白白的云彩,似乎是在對我說,已經遠離這塊充滿血腥的戰場,遠離了紛擾的沙場,但是還有最后的殘余威脅還要清除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