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這么對待我的客人啊?把槍放下,說話的是一個年齡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看樣子他就是那個所謂的司令。
邊上的手下連忙把槍放下,那個司令走了過來。
哈,我的朋友,你們來的可真夠準時的。司令摟著隊長說道。
是的,司令先生,我們在你們營地五公里進行的傘降。
辛苦你們了,請跟我來,說完那個司令帶著我們進入一個帳篷內,這個營地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駐扎著近一千人的士兵。
附近有些事殘破的房子,也有些士兵駐扎在那邊。
帳篷內,放著一張桌子,一張地圖擺在中間,屋子里除了我們和這個司令之外還有兩個手持AK的黑人男子。
我介shào 一下,大熊,亡靈,獵手,捕食者,他們是最精銳的傭兵隊員,隊長一一介shào 著我們
你們就這幾個人?那個司令問道。
是的,人數已經夠了,多了反而不好,隊長回答道。
恩,只要你們能完成任務就行了,那個司令說完,我向大熊擠了一下眼,表示無語。
我們這段時間連續的遭到政府軍的打擊,人員和彈藥消耗很大,所以我想請你們幫助我們弄一些彈藥,司令員憂慮的說道。
但距離最近的政府軍彈藥庫十公里外,而且有幾百名士兵把守,不太好弄啊,我們這幾天也不能連續出兵啊,所以只能請你們前去,然hòu 我們在接手過來。
沒問題,你把地圖給我們,派人在五公里處接應,我們完成后就給你們發消息,隨后你們派人來裝。
這沒問題,我會讓人接應你們的,說到這,那個司令拿出一份地圖交給隊長。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出發?司令問道。
我們今晚就趕往那里進行偵查,明天晚就會動手,你們的人要準時守在五公里處。
說完,我們轉身離開帳篷,進入叢林,向彈藥庫前進。
隊長,那個混蛋也敢稱自己是司令?我罵道。
這年頭什么人都有,既然他能搞起政*就說明他有能耐,能只會千人搞反*也很牛了,隊長說道。
看來還是和平好啊,不打仗,國力強大,別的國家也不敢侵犯!我感慨道。
但是各種小摩擦還是有的,尤其是在邊境上,小股精銳的對抗時常發生,尤其在亞洲區域。
大熊跟我說道。
我記得我一個哥們在另一個組織,在越*叢林遭遇Z國特種兵,傷亡很大是個傭兵被干掉七個,一個重傷,我那哥們也差點撂在那,從此他再也不接和Z國有關的任務了,Z國特種兵打起仗來,簡直不要命,出手就是死招。
聽著大熊跟我這些事情,心中不禁一陣熱血涌動,我國再也不是被別人用鋼艦巨炮所能打下來的國家了,誰招惹我們誰就會后悔。
想著想著,天上下起了雨,雨不大,下雨對我們很有利,可以清楚我們的蹤跡和氣味,不會被敵方所掌握。
連續的行軍,加上下雨,所以熱量消耗很大,我拿出一根巧克力棒嚼了幾口又收起來,這樣可以暫shí 的保持熱量,不會因為熱量的流失而降低警惕。
十公里的距離,我們走了將近一小時就差不多走完了,在靠近彈藥庫還有一公里的距離,我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并沒有因為體力關xì 而感到困乏,反而越來越興奮,可能是離著敵人這么近,再加上幾星期沒動手了,所以很是興奮。
雨滴打在臉上順著偽裝油的痕跡緩緩滴下。
慢慢的靠近,越來越近,直到距離彈藥庫還有兩三百米我們埋伏下來,設置好警報系統,開始潛伏下來,捕食者在一棵粗壯的大樹枝上架起他的M21監視著前方的動jìng 。
就這樣我們埋伏下來,留有一人警戒,我稍稍的瞇了一會,醒來的時候天空開始泛起白光,整個彈藥庫就應在眼里。
整個彈藥庫分為兩個區域,一處放有彈藥,另一處是營房,外圍有哨卡還有機槍堡,時不時的就有一小隊人來回巡邏,機槍堡的機槍手無精打采的看著外面。
還有三三兩兩的政府軍圍在一起坐著抽煙,他們還在外面架起了迫擊炮,每單位有兩個人看著一挺迫擊炮。看來這次的任務的小心再小心了,不然我們被抓到可不受國際法公約保護的,更何況是現在在非洲呢。
在國際上《雇傭兵是不受國際法和日內瓦戰俘公約保護的》
我們全體全都噴上了驅蟲劑,所以一路上無論什么東西都離我們遠遠的,不得佩服萊爾的才能。
雨還在下著,我們也一動不動趴在地上潛伏著,慢慢的天亮了,眼前的形式清晰可見,彈藥庫的政府軍哨卡沒過兩小時換次哨。
經過偵查,這貨政府軍的主要武qì 有三門迫擊炮,輕武qì 為AK系列的自動步槍。
隊長一邊嚼著牛肉干一邊拿著望遠鏡偵查,趴在地上這么久了,身體難免會僵硬,我只能稍稍活動下四肢。
很快夜幕就要降臨了,經過一天的偵查他們的作息時間我們掌握的差不多了,隊長派出亡靈前去他們的伙房內加進了點東西。足以他們睡到天亮的了。
夜深了,我們也開始蠢蠢欲動,隊長看著表,到了凌晨三點,我們開始出擊,這會正是人疲倦的時刻,更何況那些吃了被加了東西的飯的政府軍呢。
捕食者留在原地支援我們,我和亡靈,隊長,大熊慢慢莫進政府軍的營地。
隊長和亡靈一組,負責外圍的守軍,我和大熊一組,負責哪些營房內的士兵。
我向大熊打了手勢,我們兩個人摸進了一個帳篷內,這些士兵睡得跟豬似的,我拿出鋼鷹戰斗刀,開始屠殺。
捂住一個士兵的嘴,軍刀順著他的脖子一劃而過,血液瞬間噴發出來,濺了一臉。
然hòu 是第二個,第三個……
軍刀上全是血液,上半身的作戰服也沾滿了血液,看著這些血液,我發覺自己已經從一個熱血青年變成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隨后我大熊匯合,大熊直呼爽,媽的,是爽了,那么多人都被你干掉了。
隊長那邊也搞定了,隨后亡靈向那些五公里外的反*軍發信號,讓他們來接收物資。
沒多會,就聽到皮卡車的車輪聲,兩三輛皮卡車加一輛大貨車,向這駛來。
前面領頭的車輛緩緩停在邊上,下來一個軍官的模yàng 男人。
哇,你們真是太厲害了,幾百人的政府軍就這樣被你們干掉了,虧你們是朋友,要是敵人那將是我們的噩夢啊。那個軍官模yàng 的男人說道。
讓你的手下趕緊搬運,天亮了就不好辦了,隊長說道。
沒問題,搬完彈藥我們就要反攻了,哈哈。
靠,就你們還反攻呢,連一個彈藥庫都拿不下來,何談反,我在心里罵道。
漸jiàn 的天開始亮了起來,彈藥庫的彈藥也被搬的差不多了,隨后我們開始撤離。
那名軍官要求我們坐車撤離,但我們拒絕了,和他們這樣撤離估計會掛在半路上。
我們原路返回,一小時我們返回到了判*的營地,那個司令在外面迎接我們
你們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你們就這幾個人居然替我們搞到了足夠兩三千人使用彈藥武qì 。
那個司令說道,司令對我們豎起大拇指。
司令先生,可以給我們找個洗澡的地方嗎?一夜獵殺,我們該換衣服了。隊長說道
司令員看著我們身上的血液,轉頭對身邊的手下說,去,帶著我的朋友去洗個澡,然hòu 給他們弄頓吃的。
隨后又又以笑臉對著我們:我的手下會帶你們去洗一下的,然hòu 再吃個早飯。
隊長答謝后,我們就在一個反*軍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屋子,幾大崗的熱水,旁邊放著肥皂,洗發水,看來這個司令是精心準備的啊。
身上的血腥味很重,脫掉作戰服,跳進缸內,哇,舒服啊,兩天沒睡了,體力下降很厲害,能拍個熱水澡真舒服啊。
隊長他們也直呼舒服,忽然看到隊長身上一個很大的疤痕,像是軍刀的作風。
隊長,你那道疤痕是怎么回事?我問道。
隊長看了看我一下,隨后說道:這也是在非洲留下的,幾年前留下的,就是那次和別的組織的傭兵碰上了,傷亡很大,差點沒回來。
隊長輕描淡寫的說道,看在眼里,我也不再多問,兩年多了,我身上的疤痕也隨之增多……
洗完澡,換上干凈的作戰服,有美美的吃頓早飯,舒服啊。
下午那個司令占領原先的彈藥庫,又派人去騷擾了不遠的政府軍一個據點,靠!有槍了,腰桿子就硬了,我罵道。
真個下午無所事事,除了鍛煉一會,再者就是曬曬太陽,靠,陰天,也沒太陽啊。
晚上,那個司令把我們叫到帳篷內,桌子上擺放著五六個小袋子。
這次真是謝謝你們啊,沒有你們,我們也不會占領這個彈藥庫,更別說得到這么多的彈藥了,司令奉承的說道。
這是你們這次的酬金,每人一袋鉆石,因為我們占領了一個礦山,大量的鉆石沒法外銷,所以只能換些軍火。
我們拿起了袋子看了看,袋子里裝了幾十枚鉆石,成色也很好,如果加工出去,怎么著也得上千萬,這次賺著了。
大熊更是喜上眉梢啊。
我還有一個請求請你們幫忙,就是干掉政府軍的部長,把他干掉了政府軍就會群龍無首,必會被我們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