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捌ⅷ勢如破竹,直搗黃龍府
第二天清晨,兵甲齊集于熱柘城后門。藍海德的部隊在最后面下午出城,讓他們歇歇。
希特勒一路駐防,我把裝甲部隊安排在了最前面,敵軍的鮮血有幸成為我軍我軍坦克履帶的潤滑油,后路士兵踏著肉醬前進。坦克履帶上的鮮血嚇得某些關卡的駐軍一槍未放就支持識時務者為俊杰,紛紛繳槍投降,我也表示不計前嫌,只要積極參加革命,還是好同志。使得到最后幾關,兵不血刃就到了賽德爾城下。士氣旺到了極點。
塞德爾城,主將就是大名鼎鼎的東條英機,這家伙以及日本兵打起仗來不要命,是個狠角色。
“拿破侖先生,你說這城怎么打?”我望著眼前的堅堡厚壁問
“這個,交給我吧。”拿破侖拍著胸脯說。
“你有何計劃?”我知道拿破侖不是個愛吹牛的人。
“等咱們站在這城頭上開慶功宴是在告訴你。”拿破侖玩神秘。
“好,交給你了。”我信任拿破侖。
“麻煩你去把空軍調來。”拿破侖提要求。
“這個比較麻煩,雖然現(xiàn)在有名師指導,但……好吧。”我經(jīng)過思考后批準。
我使用心靈感應,空軍速度很快,半個小時后到達。
“麻煩你們對那個進行城轟炸。”拿破侖命令空軍司令。
“是是是。”自從上次被我訓了之后,空軍司令見誰都唯唯諾諾。
我討伐以來第一場空戰(zhàn)發(fā)起。
顯然,我的飛機占了是近20年產(chǎn)的,技術先進的優(yōu)勢,東條英機的飛機略顯過時。
有時候,武器也還是挺重要的,這場空戰(zhàn)類似于大砍刀對水果刀。
東條英機派出了‘神風突擊隊’。一支喊著“天皇萬歲”自殺式部隊。直撲我軍大營,我送上了準備已久的禮物——高射炮,我的士兵像玩射擊游戲一般干掉了這群不要命的小鬼子。我也發(fā)揚與民同樂的精神,和士兵比賽誰射下的飛機多,這個比力反饋游戲機有意思。我差點大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萬歲!”
這場空戰(zhàn)持續(xù)了三個小時,東條英機的空軍被全殲。塞德爾城城墻被炸毀,我的空軍的變化讓我深刻體會到“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是至尊真理。
“哈哈,拿破侖先生,你的計劃果然高明,接下來呢?”我想知道接下來的攻略。
“接下來,就是您的工作了。東條英機的指揮室就建在這座易守難攻的山上。”拿破侖指著塞德爾城地圖中的一座山一語道破玄機。
地圖上,一座大山,易守難攻,山旁一條河叫天丸河,東條英機起的名。如今已經(jīng)入冬,地府天氣冷得出奇,天完河上結的冰能走坦克。
“哈哈哈,我懂了。高!”我茅塞頓開,“散布消息,說我病了,由拿破侖任主帥,準備一舉進攻塞德爾城”
第二天,拿破侖帶兵朝那座山?jīng)_去,我在中軍營神采奕奕。
拿破侖帶兵對日軍右翼發(fā)起進攻。攻擊很弱。
東條英機不為所動。堅守山頂,毫不派兵支援。意料之中。他對拿破侖太了解了。
我?guī)е髁Σ筷犂@道日軍后面,這座山最平坦的地方。東條英機駐兵并不多,他的主力全部集中到了山頂。
我?guī)ьI的騎兵一路殺到半山腰,故意鬧的動靜很大,東條英機這才慌了,忙派兵迎戰(zhàn)。
右翼部隊被調到后方,拿破侖趁虛而入,打到半山腰,估計東條英機摸不著頭腦了:我和拿破侖都不可能分兵作戰(zhàn),分散主力。不過,戰(zhàn)爭是沒有不可能。
在半山腰,我和拿破侖會師,一記重拳,直搗東條英機老巢。東條英機敗逃,按理說,他要是走大道完全沒有問題,我還沒來得及設伏。不過這家伙估計是沒看過《三國演義》犯了曹操一樣的大錯誤——疑心過重,拿破侖當時在奧斯特里茨戰(zhàn)役時曾炸了冰面。凍死淹死了一群敵人的殘兵敗將,東條英機大概覺得我們絕不會故技重施,偏偏往冰面上逃,那我還跟你客氣什么?
一個小時后,東條英機為國捐軀,兩萬人被活活凍死在河里。其余殘當投降。
“評價一下這場戰(zhàn)役吧。”慶功宴上,拿破侖拿著酒杯對我說。
“我還是評價一下東條英機最后的逃跑行動吧。”我對這個印象比較深。
“好啊。”拿破侖同意。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我借用俗語。
“準備一下,明天,討伐希特勒首府。”我在慶功宴上下令。
○拾○玖ⅸ詐降
第二天一早,我騎上戰(zhàn)馬,在中軍營,和拿破侖一起并排走著。‘這支隊伍,雖然氣勢正旺,可畢竟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對手可是一個賭徒……’
“上帝,前方關卡將領投降。”吳飛過來報告。
“哈哈,好,讓他打開關卡放行。”這種事情曾經(jīng)遇到過。
“他要見您,說是有重要情報要告訴您。”吳飛繼續(xù)報告。
“嗯?好我這就過去會會他。”我覺得沒問題。
“上帝,謹防有詐。”楊劍提醒我。
“讓他過來見我。”我覺得不可不防。
“是。”吳飛領命退下了。
不一會,吳飛帶著降將來了。
“降將王文正,叩見上帝!”降將十分自覺的自報家門。
“你有何事稟報?”我裝模作樣。
“嗯,…這個……”王文正看我左右的將領。
“他們都是自己人,沒事,但說無妨。”我覺得王文正有點高估自己情報的價值。
“事關機密。還是不要那么多人知道的好。”王文正繼續(xù)堅持。
“好吧,你們先退避一下。”我對身旁的人說。我第一次這么信任陌生人。
我身邊左右皆空,王文正拔劍就刺過來,我剛想招架,“上帝小心!”楊劍撲過來,擋在了我前面……
吳飛沖出來,帶著侍衛(wèi)把王文正捆了個結結實實。
“楊愛卿!”我撲到楊劍身旁。
“上帝,我們…人,人間再見。”楊劍說完化作光卷著我的眼淚飄散了。楊劍的英靈轉世成人,名叫阿叩,與我交情頗深,這是后話。不表。
“你咋想了這么個辦法來刺殺我?不要命了?”我抹著眼淚問被捆的結結實實的王文正。
“我用龜殼占卜過了,此次刺殺必成,誰知蹦出那么一只攔路虎。我這次來,本就沒打算活著回去。”王文正說。
“沒打算活著回去?那我就成全你。”如果楊劍沒死,我一定會好好給這個王文正補補唯物主義以及要愛護動物,王八也是生命,上帝面前,人龜平等。可我現(xiàn)在卻沒這個心情了。“來人啊,把這個混蛋凌遲處死,千刀萬剮,五馬分尸!”
“是!”吳飛不知道怎么行刑,但也不想惹氣頭上的我。
“凌遲用的刀鈍一點,找最好的劊子手,切上個幾萬刀,讓他好好享受享受。”我想到了和楊劍出死入生的情景。
“是”吳飛知道怎么行刑了。
我難得信任一回別人,好容易信一回,竟然上了這么大得當,損失了一一員心腹,還差點連命都丟了,我那并不純潔的心靈又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上帝,節(jié)哀順變,”干瘦老頭過來安慰我。
“嗯,太子太師安國公楊劍,居功至偉,舍身保帝,謚號文正,配享太廟!”我努力平靜下來。
“傳令繼續(xù)行軍,一舉平定地府,以祭楊太師之英靈!”我騎上戰(zhàn)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