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催淚瓦斯根本就是停在廚房里面了,出不去。廚房唯一一個可以流通空氣的只有那個子彈打出來的洞。
人到危機的時候總會想出一些辦法,我忽然想到了廚房中還有一個叫抽油煙機的“神器”!
我立刻打開抽油煙機,我就恨當初為什么沒買一個功率大一些的抽油煙機,要不然現在也不至于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但是我以為我暫時安全了,但是那個“笑臉殺手”肯定是在***上面安裝了什么熱感技術,她竟然可以看到我的存在。
又一次聽見了子彈穿過玻璃的聲音,我立刻跑到另一邊,雖然我根本就看不清子彈是從哪里來的,但是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就是了。
緊接著又是一顆子彈,這顆子彈真的是絕了!沒有發出打碎玻璃的聲音,這種事情只有一種可能——她另這顆子彈是透過剛才的兩個彈孔過來的,這種槍法我都未必可以達到。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堅持著,我沒有試圖打開窗戶,她也沒有再扣動扳機殺我。
這種情況下對我是有利的,因為等催淚瓦斯的效果過去,我就有能力反擊。
抽油煙機雖然功率不是很大,但是煙也散的很快。我感覺我身體的所有的水分都從眼睛哭出去了。
煙終于大概散去了,我的眼睛也能慢慢睜開了,我通過異能能模模糊糊看到那個“笑臉殺手”正在對面的樓頂,還能看見的就是那把巨大的***。
我真的不知道她從哪里整來了這么多高級的武器,又是***,又是狙擊炮的。這不可能是正規途徑得來的,百分之百是偷渡送過來的。
我觀看了一下,廚房里面能讓我用的上的武器,有一把菜刀,一個大鐵鍋,一個鍋鏟,一個菜板。
有人認為殺手一定要拿槍或者拿刀,到但是其實并非如此,因為現代的檢測工具不可能讓你隨身攜帶那種危險的物品。
所以在暗殺的時候,你手邊每一個東西都有可能成為你的武器。我認識一個死夜的殺手,他最擅長的武器竟然是線。
現在拼的是速度,如果我用這些其中的一樣要是可以打暈她或者干掉她或者打壞她的***,我都可以穩操勝券了。
能殺掉她的有鍋鏟和菜刀,不過我現在估計只要露頭就會死。這么僵持下去,不利的也是我,如果革馨突然回來了,我幾乎就是解釋不清楚了。而且萬一這個“笑臉殺手”拿革馨當靶子,那種時候我真的就是陷入完全被動的形式了。
我擦了一下眼淚,然后看著離我最近的工具,是那個菜板,打開窗戶之后最近的就是菜板了!我看好了窗戶,迅速的出擊,瞬間就打開窗戶,一股新鮮的冷空氣立刻傳了進來,然后我在瞬間蹲下,我蹲下的剎那,一顆子彈從我的頭頂劃過。
就是這個間隙!***每打出一發子彈,至少需要一秒左右的換子彈的時間,而我需要的就是這一秒左右的時間。
我迅速撤到剛才菜板的位置上,拿起那個菜板,然后直接豎著將菜板朝那個方向扔出去,菜板旋轉著,如同一把正在飛速旋轉的砍刀一樣。
這一擊我也該可以傷到笑臉殺手,因為這擊是在我完全被動的情況下,不可能喵的很穩,不過這第二下,我要獲得主動權!
按理說,我不怎么喜歡殺女人,但是如果這個女人威脅到我的家人,愛人和朋友,那我一定不能讓她活著走出我的視線。
菜板在劃過半空中的時候,就被她的下一顆子彈擊落了,一秒鐘!
我抽出菜刀,瞄準了那個女人,直接用盡全力扔出去,這一刀完全有能力將她貫穿,因為我幾乎用了我身上最大的力量。
她看得出來,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換子彈了,而且甚至根本就躲不開了!
她的反應速度也是異常的驚人,直接將身體后撤,然后將***擋在自己的前面。
那把刀直接砍在了***上面,槍口以及大部分槍管都被菜刀砍出一道巨大的裂痕。
她似乎被我這一擊驚呆了,我趁她沒有反應之前,又把那個鍋鏟飛了過去,試圖直接將她擊倒。如果我把她打暈了,沒準還可以從她身上問出一個究竟。
但是我扔出鍋鏟的瞬間,她直接一個翻滾離開了我鍋鏟的傷害范圍。
我和她就在兩棟樓之間互相對峙著,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能力傷到我了,我也不擔心她會干些什么。
她就那樣盯著我,最后給了我一個十分瀟灑的轉身,慢慢離開我的視線,我這才呼了一口氣,不過我忽然想起來革馨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立刻撥通革馨的手機號碼,電話響了很多聲之后革馨才接通:“喂,李然!干什么嗎?”革馨似乎還氣喘吁吁的。
“啊,革馨,你現在……在哪啊?”
“我?我繞著小區跑了一圈,馬上就到樓下了,怎么了?”
“啊,沒事!我就是想和你說一聲,我一不小心把你的窗戶打壞了,打出了兩個洞洞!”
“你把我的窗戶打壞了兩個洞洞?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現在絕對不會打電話,而是馬上想辦法把窗戶補上!”
我這才恍然大悟,然后和革馨說了一句快點回來,我就匆匆的掛了電話。聽到革馨沒有什么問題,我終于完全放心了。
找了透明膠帶和報紙,這樣就可以差不多做好了今天晚上的防風工作。然后就是把地上那十多公分長的子彈全都扔出窗外。把眼睛好好的清洗一下。做完了這些事情,革馨也回來了。
看見我做的嚴實的防風工作,革馨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到底是怎么把窗戶打碎的!而且這可是兩個圓孔啊!”
我一本正經的對革馨說道:“革馨,你相信世界上有二指禪這種功夫嗎!”還沒等革馨回答,我就接著說道:“沒錯,就是和你想象的一樣,我就是那個會二指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