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所有醫生對我的情況還是沒有絲毫了解。
“怎么辦啊,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身體里也沒有中毒的現象,這人怎么會突然暈倒了呢?”
“手指和腿部都有局部抽搐現象,患者應該還有意志,并不是完全昏迷狀態,而且應該身體上有大面積的疼痛!”一個資歷比較老的醫生說。
他說的確實比較符合我現在的情況,我現在身體上的疼痛已經是如同幾萬只螞蟻在撕咬的疼痛了,我的聽覺也越來越弱了,難道我這次重生真的就這么死了嗎?
“把許中醫找來吧,事到如今,也只有看看許中醫有沒有什么辦法了!”
“那好,我現在就去給許中醫打電話!”
那個人走出手術室,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許中醫嗎?”
許昌海正開這車帶著許夢前往醫院,途中便接到了電話:“我是許昌海,怎么了嘛?”
“醫院里有個病人,是剛才突然暈倒了,但是什么也檢查不出來,中毒或者隱形疾病都沒有,我們完全沒有頭緒,你能來一趟嗎?”
“我現在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大約五六分鐘就能到了!”
許夢看見許昌海放下了電話:“爸,怎么了嘛?”
“醫院正好有個病人需要我去一趟!”
到了醫院之后,許夢立刻打電話找到了尹墨:“尹墨,李然怎么樣了?”
“不知道啊,已經送進手術室了,現在還沒出來!”
“那把收據給我,我先去交錢吧!”
許昌海迅速來到了手術室:“病人呢?”
“跟我來!”一個護士帶著許昌海來到了手術室。
許昌海走進手術臺,一看見是我之后一愣:“李然?”
“許中醫你認識這個病人?”
“這是我未來女婿,我能不認識嗎!”許昌海拿了一個凳子,然后坐到我的左手邊,拿起我的左手開始為我把脈,不過三十秒鐘,,許昌海的表情大是震驚,有些不可思議的楞了半天。
半晌才說道:“快把他送到我的工作室去!越快越好!”許昌海也事不宜遲,匆匆走出手術室,然后朝自己的工作室走去,到了大廳的時候遇到了尹墨和許夢。
許夢看見許昌海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好奇的問:“怎么了,爸爸?”
“夢兒,剛才打電話的那個病人就是李然,他的情況有點不太樂觀,我得把他轉移到我的工作室去!”
聽到這句話,尹墨先叫了出來:“許叔叔,李然他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先告訴我!”一邊說著,尹墨的眼角就流下眼淚來了。
“你是?”
“我是李然的女朋友!”
許昌海聞言,有些尷尬的看著尹墨,又看向許夢,然后低聲說:“走吧,一起跟我去我的工作室,我現在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那種東西,如果真的是那種東西......麻煩就大了!”
“爸爸,那種東西....是什么?”
“等到我工作室再做定論!”
許盡忠的工作室在頂樓,是整個醫院最大的房間,里面的裝修完全是按照中國古代醫館藥鋪裝修的,包括像水壺這種東西,都是按照古代的銅壺仿制的。
我被眾人抬到許盡忠的工作室的床上,許盡忠看了一眼那些醫護人員:“你們先下去吧,許夢留下來給我打下手!”
“許叔叔,我可不可以留在這里!”
許昌海本來想拒絕,因為中醫這種事情有一點吵鬧都會發生很大的差錯,不過看著尹墨那期待擔憂的神情,心中不忍拒絕,只好說:“留下來的話,一會千萬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否則嚴重的話會要了李然的性命!”
尹墨聽了之后擔憂的神色更加濃重了,不過為了不發出聲音,她捂住嘴輕輕的點了點頭。
許昌海穿上了白大褂,帶上口罩,然后又坐到我左手邊:“許夢,起火!”之后,再次給我把脈。
許夢明顯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歷了,從“藥鋪的柜臺”中拿出一個很小的火爐,那火柴把中間的蠟燭點燃,微弱的火苗就在火爐中間跳動著。
許昌海這次把脈把了很長的時間,我身上的痛感已經達到了我無法承受的程度了,我緊繃著神經,因為我感覺到如果我稍稍一懈怠,我可能就會失去意志,到時候會發生什么都不好說,現在這種情況連我自己都沒有明白我身體到底發生了什么。
許昌海神情凝重的把著我的脈搏,大約三四分鐘,他終于松開手,自言自語道:“想不到當今還有人用這種東西啊!”
尹墨只在一旁看著,很多話想問,但卻不敢吱聲,只能焦急的等待許昌海先發話。
“爸爸,到底怎么了?”
“救人要緊!”許昌海走到中藥的柜子那邊,拿出一個小的銅質盤子,拿了一些佛手、升麻、崗稔根、蠶花和天麻。然后對許夢說:“夢兒,砂鍋灌水!”
許夢立刻在一個巨大的水缸中用水舀舀出一瓢水,倒入一個沙鍋中,這沙鍋和平日所見的沙鍋完全不同,應該是真正的沙子燒制而成的。許夢把沙鍋放在一個灶臺上,放木材點火,打開排煙的機器,手法非常熟練。許昌海把藥材放入沙鍋中,然后從柜臺中取出一塊捆好的布,打開之后里面有幾十根銀針。
“夢兒,二十分鐘之后停火,我要給李然針灸了!”許昌海把凳子放在我的床頭,把剛才的火爐用一個支架立在旁邊,先抽出一根針,針尖在火苗上燙了三十秒中,然后摸了我的頭一下,針刺進了我的頭部的百會穴。
之后再次抽出兩根大小長度相等的銀針,同樣火燒三十秒,然后扎入我的兩邊太陽穴。
三針下去,我的疼痛真的緩解了不少,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不過我的身體仍然動不了。
針灸帶來的緩解疼痛也只是暫時的,不過一會,痛感就又回來了,而且比剛才又加重幾分。
“爸爸,藥到時間了!”
“倒入碗中!”
許夢把熬好的要倒入一個砂碗中,然后小心翼翼的端了過來,許昌海把我扶了起來,然后把中藥一點點送進我的口中,我還有意識的下咽,等喝完了藥之后,許昌海又把我放回床上。
“李然啊,這關你過不過得去,還是要看你自己了,我能幫得到的已經到位了!”
尹墨終于忍不住了,跑到我身旁,拉住我的手:“許叔叔,李然...李然他到底怎么了?”
許昌海沉默良久,看著許夢和尹墨二人那焦急的神情,嘆了口氣:“李然他中毒了!”
“但是剛才那些人也沒檢查出來中毒的跡象啊!”
“他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世界上一種極為少數人會的毒!”許昌海頓了一下,“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