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停在了皇宮的最外圍的地方,我看著看守在最開始的千人軍隊,有些發怵。
戰馬就停留在了這里,沒有想繼續往前走的意思,我從戰馬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的朝門的方向走過去。
最外側的,是一個巨大的城門,恐怕要有近百米的高度。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城門,中途有士兵看到了我,不過并沒有管我,甚至沒人來問我是干什么的。
我以為我可以直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呢,但是我剛接近那扇城門,周圍幾百個士兵齊刷刷的端起手中的長矛,所有長矛的尖部全都指向了我。
我看了看那些士兵的樣貌,那些士兵的樣子和正常人幾乎沒有什么差別,只不過是臉色有一些蒼白。
“馮亦,我現在應該怎么辦啊?”我向后退了兩步,“各位,冷靜一點,我不是來惹麻煩的,我是來找一個人,一個靈魂……”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啊,當然是跑啊!趕緊跑進去,然后找個地方藏起來!”
“什么?”
“跑進去!要不然你還以為他們會給你打開大門讓你進去啊。”
“這門起碼有一百米高啊。”
“我相信你用你的速度能跑進去,你現在如果還在這里,那么沒準你的女朋友的靈魂馬上就要被煉化了。”
我聽馮亦這么說,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巨大的城門,一咬牙,直接沖了過去,幾個士兵似乎想攔住我,但是怎么可能攔得住我,我直接沖破了幾個士兵組成的防線,然后沖向那扇巨大的城門。
我的一只腳已經踏上了城門,然后另一只腳迅速跟上,很快的就爬上了城門,正當我以為我已經可以越過這個城門的時候,忽然一道人影出現在了我的正上方,并且用非常快的下落速度朝我逼了過來。
我立刻把前進方向向旁邊移動,躲開了那個人的下落,只見那個人的身高應該在兩米左右,并且身材非常的魁梧。
我本以為那個人會直接落在地上,但是那個人看見我躲開了,直接用手把城墻扣出了一個可以讓自己抓住的地方,并且下落的慣性讓他把城墻抓出一道特別長的疤痕。
他就那樣懸掛在了那里,我也看清楚了他的樣子,和我剛才預計的一樣,這個人身高兩米,身上穿著和我冥火焚天訣鎧甲差不服的盔甲。
我沒有理會那個人,而是繼續朝城門的上方跑過去,我距離城門頂部還有大概三四十米的距離,以我現在的速度可能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
但是那個身材魁梧的人忽然雙手都抓住城墻,我能看出他用雙手的力量帶動了整個身體,然后整個人就如同飛起來一樣,朝城門的頂部飛了過去。
“臥槽!”我罵了一句,然后立刻加大了腿上的力量,但是那個人直接從我旁邊飛了上去,并且在我之前回到了城門的頂部,站在了我的正上方,低頭看著我,那意思好像是告訴我:我就在這里等著你。
我也很快的上了城樓,并且在一只腳接近城樓邊緣處的時候忽然跳了起來,在半空中直接用腳踢中了那個人,那個人沒有躲開,被我這一腳正中了腰部,不過我的這一腳也只不過踢到了他的盔甲上面,他的盔甲沒有任何的裂紋,倒是我的腳非常的疼。
“馮亦,這個人是誰啊?”
“煉魂池守城門將,真名叫伊拉克,我喜歡叫他鐵柱。”
我踢他的那一腳沒有結果,就立刻借助腿部的力量在空中蕩了一下,然后借用慣性把我自己甩在了城樓上面:“鐵柱?為什么這么叫他?”
“你馬上就知道了!”
只見伊拉克面向我,沒有直接攻擊過來,而是用非常洪亮的聲音說:“你是誰?”
“我現在沒什么時間和你解釋了,我希望你能當我過去。”
伊拉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奉煉魂官的命令,守護這里,沒有煉魂官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我看了一眼城門里面,城門里面就如同故宮里面一樣,不過所有的東西都比故宮中的要高要大,每個房子都是正常房子的兩三倍高,不過看看伊拉克的身材也就明白為什么了。
我沒有理會伊拉克,而是直接想要朝城門里面跳過去,正當我已經在半空中的時候,只見伊拉克忽然到了我面前,并且用一只手直接把我抓了回來:“回去吧,如果再這么硬闖下去的話,你會死的!”
我被伊拉克一只手舉在半空中,我想要掙脫,但是發現伊拉克的手非常的有力量,恐怕這家伙現在保持的狀態就是冥火焚天訣的狀態。
城門上面也有很多士兵,不過都躲得遠遠的,似乎是害怕自己被伊拉克的攻擊波及。
“看來不打是不行了……”我伸出我的右手,鐮刀也就在瞬間出現,我揮動起了鐮刀,直接砍向伊拉克的胸口。
伊拉克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忽然出手,直接被我的鐮刀命中胸口,他胸口的盔甲被砍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伊拉克也松開了抓住我的手,并且向后退了幾步:“冥鐵制造的武器,看來你應該是很厲害的人啊,竟然可以得到這種武器。”
“我知道你是在執行你的工作,我不想和你發生戰斗,所以你還是放我過去吧。”如果我現在留下來和伊拉克打一下的話,肯定會浪費我很多時間,這樣晴萱也可能會有危險。
“如果沒有煉魂官的命令,我不允許任何人通過這個地方。”伊拉克做好了戰斗的姿勢。
“看來是不打不行了。”我直接朝伊拉克沖了過去,并且在途中已經揮動了鐮刀,我本以為伊拉克會躲開,但是伊拉克并沒有,而是直接迎著那道刃氣,刃氣又把他的盔甲打出了一道裂痕,但是伊拉克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朝我沖了過來。
我想要躲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被伊拉克的肩膀直接撞在了我的胸口上,一瞬間我感覺我的胸膛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因為撞擊我的并不僅僅是伊拉克的肩膀,而是他肩膀上的盔甲。
或許我也明白了,為什么馮亦要叫這個家伙鐵柱了,這家伙就如同一個鋼鐵造成的柱子一樣,守護在這個城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