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平城火車站處,早上九點,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走下火車,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壯了,每個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人都要多看他幾眼。
這個男人也是被稱為“絞肉機”的孫勝,孫勝背著一個巨大的戶外書包,然后四處尋找著什么人。
過了一會,他好像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人,然后立刻笑著跑了過去,他跑到了一個男人旁邊,這個男人帶著一副眼鏡,是一個長得特別白藍眼睛文質(zhì)彬彬的外國人:“孫勝,我們都已經(jīng)等你很長時間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到這里啊。”
這個看起來特別面善的男人,其實他真實的性格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相符,這個男人也就是這次參賽所有殺手中,最為變態(tài)的一個,代號是虐殺的lay。
lay帶著孫勝來到了火車站附近的一個餐館里面,只見“暴徒”夏申,還有“步槍”O(jiān)G,都在餐館里面坐著,看到孫勝,立刻特別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
孫勝也坐在了一個空位置上,lay則坐在了孫勝旁邊。
“你怎么這么長時間才到,我們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全部到位了。”
“我已經(jīng)很久沒回我們國家了,所以買火車票這些事情我都感覺特別陌生,所以就晚回來了一些,大家都準備的怎么樣了?”
夏申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后抽了一口:“對于我來說,這無非就是一場殺人的比賽而已,能有什么需要準備的,吃好喝好睡好,然后再把你們?nèi)几傻艟秃昧恕!?
“是啊,明天的時候,在座的每一個人。就都已經(jīng)是敵人了,你說這頓飯算不算是咱們的散伙飯?”
聽到這句話,四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一聲,孫勝則說了一句:“對于Alex要咱們殺夜幕的事情,你們怎么想?”
“還能怎么想啊,不過我不會刻意去找夜幕,只要夜幕不遇到我,我也不會對他下殺手,但是如果他很不巧的遇到我了,不好意思,我也只能強制執(zhí)行命令了。”夏申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我倒是挺想把夜幕殺了的,想想夜幕那帥氣的樣子,把他迷倒之后,活著把他一點一點分開的感覺那得有多爽!”lay一臉猥瑣的說出了這些話,在他眼里,他覺得說出這些話沒有絲毫的不妥。
大家聽了之后都是一臉厭惡的看著lay,夏申很快就抽完了手里的一支煙,然后馬上又點燃了第二支,抽煙對lay來說似乎是一種享受:“我還真的沒想到,竟然會舉辦這種比賽,我感覺,平城這個小城市,會被咱們翻個底朝天的。”
“那是對你來說,如果收起你那暴力的暗殺方式,我想一定會非常平靜的就會結(jié)束這場比賽。”O(jiān)G說著,忽然頓了一下,然后立刻看向窗戶外面,“你知不知道,如果在正式比賽里面,你們?nèi)齻€可能已經(jīng)變成尸體了。”
三個人順著OG的目光方向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們對面的樓頂,有一個穿著藍色外套的男人正在看著他們這些人。
那個男人看到幾個人都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頗為挑釁的伸出一只手,做出一把槍的形狀,那意思好像是,你們已經(jīng)死了。
“這么說,這場比賽還真危險啊。”lay輕輕回過頭,“如果真的是比賽的話,恐怕咱們?nèi)齻€真的會這么大意的死在T的槍下。”
剛才樓頂?shù)哪莻€男人,也是可以和穿樣五五開的狙擊手,被稱為“鷹”的T_Bag。
“放心吧,這也是咱們幾個在一起,如果換做比賽,我想咱們會有最基本的意識的。”
“呵呵,希望如此吧。”
此時此刻,王成義家的金靜大酒店最高級的總統(tǒng)套房的廚房里面,充斥著霧氣,幾乎可以讓人看不清任何的東西。
汪月佐在里面煉制蠱毒**,這是他從刀客郎那里學會的招式,自從上次在古苗族自己慘敗刀客郎之后,他回來就仔細的鉆研了一下刀客郎的蠱毒**。
經(jīng)過了大概一個月不眠不休的實驗,汪月佐真的研制成功了,并且在刀客郎原版的基礎(chǔ)上,汪月佐的蠱毒**更小,并且可以用玻璃球裝填,更加方便攜帶,而且做起來也非常的容易,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汪月佐從廚房里面滿身大汗的走出來,把自己所煉制過后的廢料處理掉,然后把手里面的玻璃珠放在客廳的茶幾上面,只見沙發(fā)上,至少已經(jīng)有幾千個玻璃珠,里面裝滿了液體的蠱毒,并且玻璃珠都放在了獨特的腰帶上面。
“四千個蠱毒**,應該夠用了。”汪月佐把蠱毒**全都裝在一個背包里面,他這次想要偽裝的身份,應該是一個戶外運動愛好者,因為他還買了戶外衣服,鞋子這些東西。
Mark也正在金靜大酒店的樓頂俯視著這座城市,似乎在熟悉每一處的地點。
所有人都在為這場殺手錦標賽做著準備,除了我還在房間里面睡著覺,然后嘴巴里面還含糊不清的念著革馨的名字,殺手錦標賽,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