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來就是找我做這個事情的嗎?”余歡道:“你不覺得這樣很無聊?”
愛麗絲-恩格勒特仍然坐在余歡的GLS500上,她晃蕩著雙腿,道:“我的車還在這里啊!我要過來把它開走。”
余歡點頭,道:“昨天我應該讓你把車開走,然后再向警察舉報你酒駕。”
愛麗絲-恩格勒特笑道:“你不會這么狠的是吧?而且你昨天還把我送到酒店,然后竟然主動離開了。你剛才在騙我。”
余歡道:“你下來,我要走了。”
愛麗絲-恩格勒特仍然無動于衷,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上一句是騙人的,這一句肯定也是假話。”
余歡發現清清已經聯系不上了,此時此刻清清才是最清楚余歡心中想法的人,她的這個舉動說明……
“坐我的車。”愛麗絲-恩格勒特說道:“沒有記者會對你下班開車回家感興趣,但是如果你很長時間沒有出去,他們肯定會進來看看,你應該知道有多少狗仔隊跟著你吧?留給你思考的時間可不多了呀!”
余歡拉開了車門,道:“上車。”
愛麗絲-恩格勒特笑著上了車的副駕,余歡道:“你就坐在這里,等著記者拍嗎?”
愛麗絲-恩格勒特道:“你放心,他們看不見我。”說著,她縮到了座椅下面。
余歡把車開出了斯臺普斯中心,愛麗絲-恩格勒特看清了街景知道現在已經不會再有狗仔隊看見她了,她問道:“我們去哪呢?”
余歡道:“你說。”
愛麗絲-恩格勒特道:“去好萊塢旁邊的歌手小山吧!我想去吹吹風。”
余歡點點頭,正在看后視鏡準備變道,突然感覺到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大腿并且正逐漸朝著核心部位靠近,毫無疑問這個手的主人來自愛麗絲-恩格勒特。
“唔!狀態正常,你是不喜歡女人呢?還是對我沒有興趣啊!”愛麗絲-恩格勒特道。
余歡道:“我一興奮就握不穩方向盤,如果出什么事情的話,我是系著安全帶,而你不僅沒有系安全帶,都不是坐在椅子上的,氣囊首先就能殺了你。”
愛麗絲-恩格勒特坐到了椅子上,并且將安全帶系好,“說實話,你是個好沒趣的人。”
要是扎克-拉文在這,他一定會感嘆余歡跟愛麗絲-恩格勒特之間的對話是高手過招,余歡一點沒讓愛麗絲-恩格勒特占到便宜,并且他就是不提與那方面有關的事情,就算是他將車開到了好萊塢旁邊的歌手小山,他也只是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一條口香糖,并沒有像愛麗絲-恩格勒特想象中的那樣去買沖鋒衣。
余歡習慣在跟女孩約會的時候嚼口香糖,他很久沒跟女孩約會了,但是嚼口香糖這個習慣卻已經融入血液了,不買口香糖他就覺得少了點什么。
愛麗絲-恩格勒特帶了一頂帽子,余歡帶著墨鏡,這里沒人認出他們。盡管他們兩個都屬于高顏值的人,但是在這座小山上到處都是“好漂”的歌手。這些歌手的顏值一點不比演員低,他們聚集在這座小山上,等著唱片公司給他們一點活干,如果白天沒有活的話,晚上他們就會去附近的酒吧唱歌。
“你喜歡這里?”余歡問。
愛麗絲-恩格勒特道:“是啊!我有的時候挺恨我的父親是個大導演,我始終無法擺脫他的陰影,我有的時候也想像他們一樣,在這里等唱片公司的活,晚上去酒吧唱歌,我覺得我能出頭的。”
余歡不置可否,愛麗絲-恩格勒特倒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女演員,唱歌、作詞、編曲、寫詩、演戲都行。
愛麗絲-恩格勒特想讓余歡唱一首中文歌給她聽,結果被余歡拒絕了。愛麗絲-恩格勒特嘟著嘴找了棵樹,坐在樹干邊的草地上。
小山上很多抱著吉他的人在彈著吉他,余歡跟愛麗絲-恩格勒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每次愛麗絲-恩格勒特把話題聊到音樂上,都會被余歡扯開,清清已經消失了,現在聊音樂余歡很容易露餡的。
就這樣,他們兩個聊著天,他們的聊天約莫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冬天的天總是黑的早,此刻的能見度就已經不高了。愛麗絲-恩格勒特突然蹭到余歡的身上,最近時愛麗絲-恩格勒特呼出的熱氣正拍在余歡的脖子上。
少女發絲間的氣息鉆進余歡的鼻子,余歡的鼻翼縮了縮,他立即有了反應,實際上在他們聊天的過程中,余歡就若有若無的有著一些反應,此刻那雄性哺乳動物刻入靈魂的天生反應來的極為迅猛,像海浪一般,一浪接著一浪,又一浪高過一浪。
愛麗絲-恩格勒特抬起頭看著余歡,她的手放到余歡的臉頰上,道:“張嘴。”
余歡這時忘記了自己“不能被這娘們牽著鼻子走”的原則,他張開了嘴,他以為接下來大概是一個長吻,愛麗絲-恩格勒特也的確把她的紅唇印上來,但愛麗絲-恩格勒特的目的卻不是KISS,而是余歡嘴里的口香糖。
愛麗絲-恩格勒特叼走了余歡嘴里的口香糖,然后道:“這么長時間你也不給我一塊,就知道自己嚼,你不知道我很無聊嗎?”
余歡已經有好久沒跟女性有如此親密的接觸了,他的精力都發泄在籃球上了,然而此時那被運動壓抑的天性正在爆發。愛麗絲-恩格勒特拉開了自己領口的扣子,深溝乍現,余歡想伸手,愛麗絲-恩格勒特卻嫣然一笑,握住了余歡的手,道:“你想在這里嗎?如果被拍到的話,明天我們的樂子就大了。”
直到上了車,余歡才反應過來,籃球場上掌控節奏的大師,在剛才的幾分鐘時間里完全丟掉了對節奏的掌控,他完全被他的對位對手牽著鼻子走。
“這是對一個頂級控球后衛的侮辱。”余歡暗自嘟囔道。
“希爾頓?”愛麗絲-恩格勒特道。
余歡道:“我覺得可以,不過在去之前我們要不要先吃飯?”
愛麗絲-恩格勒特:“我們可以在房間里吃的,到時候你喂我。”
“像喂你口香糖一樣喂你嗎?”余歡說道,他現在要將比賽節奏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