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看著眼前柔柔的夜連笙,還有那雙充滿擔心的眼睛,蕭景賢只覺得心癢難耐。
“太子哥哥嘗嘗這雞湯,我可是一大早就命人準備著了。”說著便將湯盅打開,用湯勺將雞湯舀到一旁的小碗內呈在蕭景賢面前,目光滿是期待。
蕭景賢感覺身體更加的燥熱了,驀地一把就握住了夜連笙端著湯碗的手。
“太子哥哥?”
看著眼前美人一副被嚇著的模樣,蕭景賢將她手中的湯碗放置一旁,將她直接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嗅了嗅她的發絲道:“連笙……”
(此部分請自行腦補)
夜陌心澀,真的心澀,原本是想要跟過來看看夜連笙究竟要搞什么鬼,卻沒想到營帳外有人守著。
“王妃,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夜陌泄氣:“算了,管她呢,回去擼狼崽子。”要是房屋的話她還可以一探究竟,但是營帳的話四周空曠,自己做什么簡直不要再明顯不過。
只不過在兩人回去的路上好巧不巧的便遇到了皇上蕭弘深,夜陌隨意的俯身行了一禮。
“嗯,攝政王妃這是要去哪里?”
夜陌打量著蕭弘深身后跟著的一名宮妃和婢女,以及劉公公和一名侍衛跟太醫,面色如常道:“不過是在營帳中待的無趣了些,便想著出來走走,皇上這是要去太子哪里?”
“大膽!皇上的行蹤也是你可以隨便打探的!”
聽到劉公公怒斥,夜陌神色淡淡:“當我沒問,既然沒事那我就回營帳了。”
“攝政王妃,你這我啊我啊的未免也太沒有規矩了些,樂平侯府難道就沒有教過你規矩嗎?”
這一次皇帝出行也只帶了貴妃娘娘,也就是都尉府嫡女唐靈姝的親姐姐,倒也好辨認。
“皇上是北幽天子,有海納百川之能,容人之量,自然不會與我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貴妃娘娘又何必揪著不放。”
不得不說這貴妃娘娘倒是長的頗有幾分姿色,一襲粉色宮裝穿在她的身上,就如同那盛開的花朵,嬌而不媚,也難怪此次狩獵皇上也就只帶了她在身邊。
夜陌的前半句蕭弘深聽著倒是舒服不少,但是他可沒有忘記夜陌昨晚的那一番話,擺手示意貴妃不要再說,嘴上卻道:
“即便朕有容忍之量,但你既入了皇家的門,有些規矩還是要知曉,回頭朕便讓皇后派人去攝政王府教習一下王妃你的宮規禮儀。”
別!
大可別!
頭可破血可流,宮規禮儀不可學!
“多謝皇上好意,但我自小散漫慣了,這些個禮儀不學也罷,也免得我失手傷了宮禮的禮儀姑姑就不好了。”
夜陌這話說的可謂是毫不客氣,蕭弘深臉色黑如鍋底,就在這時身后的劉公公是時候的開口了:“皇上,太子殿下那邊……”
蕭弘深這時候也才想起太子的傷,深深的看了夜陌一眼后便直接拂袖離去。
夜陌:“……”給我甩臉子,你要不是皇帝我首先就給你套個麻袋。
“王妃,你這樣直接拒絕會不會有些不太好。”剛才自家王妃的那番話可是將她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雖然礙于王爺皇上明面上不可能做的太過,但他終究是皇帝。
夜陌不以為然:“不然呢?讓人進來監視我還是調教我?”
看著夜陌轉了個方向繼續走,刑月提醒道:“王妃,回去的營帳在那邊。”
夜陌輕“嗯”道:“過去看看,此時過去一定有好戲看。”
夜連笙現在還沒有從太子的營帳內出來,這個時候皇上過去要是看見他們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肯定有意思。
刑月:“……”
等著皇上蕭弘深到了太子蕭景賢的營帳外,兩個守衛神色明顯有些慌亂,想著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當然他們也不敢攔。
蕭弘深能做這個皇帝自然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立馬看出了其中的不尋常。遞給劉公公一個眼色,后者立馬心領神會的上前打開帳簾。
剛走進營帳,蕭弘深便直接暴怒出聲道:“混賬!這就是你說的受傷!朕看你是好的很吶!”
夜陌在外面的那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里面床上的情形,頓時整個人都怔住了。
“玩這么大嗎?”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出現錯亂的話,這個世界女人的貞潔還是很重要的吧,白日宣淫這也太顛覆她對這里人的認知了。
刑月:“王妃別看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夜陌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左右后續的事情被這么多人看見了肯定會傳出來的。
在聽到自己父皇聲音的那一刻,蕭景賢如同五雷轟頂,一下子什么旖旎翻云覆雨的心思也沒了,趕忙跌跌撞撞的下床跪在地上。
“父皇。”
夜連笙此刻面色泛白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跪在床上,眸光含淚,看樣子似乎也是被嚇著了。
“你是樂平侯府的小姐?”貴妃皺眉開口道。
聽到又是樂平侯府的小姐,蕭弘深心中立馬就想到了夜陌,頓時便生不出半分好感。
“兒臣和連笙早已有情,今日之事也是情難自禁,還望父皇給兒臣和連笙賜婚。”
蕭景賢原本沒有打算這么早就讓自己父皇賜婚,但是眼下做都做了,要是他不請旨,那么在外人看來他這個太子便是毫無一絲擔當。
蕭弘深眸光陰沉冷哼:“這樂平侯府當真是生了兩個好女兒!”
一旁的貴妃自然是看戲不嫌事大,太子出事,那她的兒子便有希望繼承太子之位,就算太子現在只是得了皇上的厭棄她也是樂見其成的。
“皇上,事已至此,不如就成全了他們,就算是看在樂平侯這么多年為皇上分憂的份上。”
蕭弘深看了太子一眼恨鐵不成鋼道:“既然貴妃幫你們說話,那么朕便成全你們,只不過夜家小姐德行有失,不可為正妃,就做個庶妃吧。”
說完便直甩袖帶人離去,太醫看著眼前的狀況也默默的退下,深怕惹禍上身。
庶妃?
竟然是庶妃?
就連一個側妃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