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能開門嗎
“長得漂亮?”蘇舒試探的問。
“算一個。”梁振國點點頭,“繼續(xù)說。”
“學歷高?”蘇舒道。
“勉強算一個。”
蘇舒掐了梁振國一下。
“你看,我就說了,你有仇一般都是當場就報了。”梁振國摟著蘇舒發(fā)笑。
蘇舒原本喪喪的心情,也被梁振國插諢打科下散了大半。
看梁振國笑,她沒忍住,也跟著笑了出來。
“媳婦兒, 繼續(xù)。”梁振國低頭親了她一下才催著。
“想不出來了。”蘇舒抗議,“哪里有讓人自己說自己的優(yōu)點的?你當是工作面試呢!你剛才還說你喜歡我,也得你和我說我有什么優(yōu)點吸引你的吧?”
“我說就我說。”梁振國點點頭,“我媳婦兒長得漂亮,我覺得她天下第一好看。”
“我媳婦兒腦袋瓜特好,聰明伶俐。”
“我媳婦兒膽子超大,沒她不敢做的事, 也沒她不敢罵的人。”
“我媳婦兒學習好, 學習能力強, 只要她想學,就沒有她學不會的本領(lǐng)。”
“我媳婦兒做飯好吃,廚藝杠杠的。”
“我媳婦兒善良,嘴硬心軟,誰對她一丁點好,她就百倍的回報人家。”
“我媳婦兒哪哪都讓我喜歡,我連她愛記仇這一點都喜歡。”
一連串的表揚,梁振國甚至用上三個孩子夸蘇舒的話,媽媽天下第一好看, 他媳婦兒天下第一好看。
把蘇舒夸得耳朵都紅了,夸到后面,捏著拳頭就狂捶他。
“你閉嘴吧!”蘇舒實在聽不下去了, 伸手捂住梁振國的嘴, “你別說話了!”
梁振國順勢親了她掌心一下,等她瞪著他收回手, 他又說,“我媳婦兒耳朵紅了~”
蘇舒掩耳盜鈴似的,又連忙伸手捂耳朵。
死鴨子嘴硬, “你胡說八道啊你!哪有!我臉皮這么厚的人,怎么可能會紅!”
梁振國多壞,他笑瞇瞇的看著她,心里雖然覺得她這會兒可愛的要命,但還是壞心眼,把她手從耳朵上拿下來,唇往她耳邊靠。
“聽見了吧?我媳婦兒是不是特好?那我喜歡我媳婦兒是不是應該的?我因她的這些優(yōu)點被她吸引,然后喜歡上她這個人。”
說完,梁振國往蘇舒耳朵上吹了口氣,看她臉也跟著紅了大半。
他問,“所以,蘇舒同志,從今晚開始,你可不可以把梁振國同志也放在你的心上?”
想了想,梁振國又道,“你要是不知道怎么放也沒事,你把門打開一個縫, 我自己擠進去, 自己往你心上走。”
梁振國將手放在她的心口上, 食指屈起,輕輕的點了兩下,像敲門一樣。
“蘇舒同志,能開個門讓梁振國同志進去嗎?”
蘇舒一直在笑,笑著笑著,眼淚卻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她伸手摟住梁振國,將臉埋在他胸口上,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
卻還聽見梁振國低聲感慨,“果然,我連我媳婦兒要強的樣子都喜歡。”
蘇舒又一次笑了出來,氣的抬手往他腹肌上捶了一下。
“你好煩!嘰里呱啦個沒完!”
梁振國捧起蘇舒的臉,擦去她的眼淚。
執(zhí)著的問她一個問題,“媳婦兒,門開了嗎?”
見蘇舒不吭聲,不理他,梁振國也不惱,還笑著道,“沒事,我力氣大,我自己撞開就行了。”
蘇舒噗嗤的笑了,她身子往前一傾,然后湊了上去親向他。
電風扇呼呼作響,也吹了半夜。
梁振國卻沒有一分睡意。
他指尖輕輕的將她粘著香汗的發(fā)絲勾到她的耳后,然后溫柔的親了她已經(jīng)閉眼沉睡的眼睛一下。
如果不是今晚發(fā)作,梁振國竟不知道,蘇舒的心里藏著深深的自卑。
她平日總是昂著頭,氣勢足,誰也能懟,誰也能罵,天不怕地不怕。
可她心里卻軟的好像一碰就會碎,讓他心疼。
她也不知道她自己究竟有多好,有多吸引人。
也是在意識到她自卑的那一刻,梁振國立刻明白,他不能對她藏著話。
他該把對她的喜歡,全然的告訴她,讓她知道,他有多喜歡她。
他一改內(nèi)斂,將羞于說出口的話通通說給她聽。
他不停的夸她,夸到她臉紅也要繼續(xù)夸她,就是為了告訴她,她有多好,有多值得他喜歡。
他想她把他放在心上,他就要直白的告訴她。
梁振國也明白了,感情上,他是笨拙,但他媳婦兒,比他還遲鈍。
所以他和蘇舒,該是他帶著她往前走。
蘇舒一覺醒來,看到橫在自己腰上的手,眨了眨眼睛,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她剛動了下梁振國就醒了,睜眼看她,手就伸過來在她腦袋上揉了揉。
“你怎么還沒起來?”蘇舒問。
“還不許我偷個懶摟著我的漂亮媳婦兒多睡一會兒?”梁振國道。
“睡過頭了就說睡過頭了。”蘇舒特不習慣梁振國這么說話,“你趕緊給我變回去!說話這么油,我不愛聽!”
梁振國一噎。
用力過猛,成反面作用。
得了,變回去就是了。
反正他該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
早上三個孩子來敲門梁振國聽見了,但是他沒吱聲,確實是忽然想摟著她再睡一會兒,看看她醒來的樣子。
三個孩子也很懂事,敲了兩下門,見他沒應,怕吵醒媽媽,三個孩子就走了。
梁振國穿好衣服開門出來,三個孩子已經(jīng)和周學軍在外面跑完步回來,正和周學軍在院子里給菜地澆水。
看到梁振國出來,三個孩子看著梁振國齊齊搖頭。
梁振國腳一頓,“你們?nèi)齻€這是什么表情?”
“爸爸是豬,真能睡,叫都叫不醒。”梁志超道。
“早醒了,我那是懶得搭理你們。”梁振國應著,然后就進了廁所。
三個孩子半信半疑,見蘇舒也出來了,水瓢一放,就跑去找蘇舒求證。
“媽媽,爸爸什么時候醒的?”梁志超問。
“我醒了以后他才醒的,所以他不是懶得搭理你們,就是睡的和豬一樣。”蘇舒笑,“你們?nèi)齻€是小豬崽,他是豬爸爸,他愛面子,別揭穿他。”
三個孩子抱著肚子哈哈笑。
對爸爸的愛似乎不足以到不揭穿他的地步。
梁振國從廁所出來站在水池邊刷牙,三個孩子圍在他身后,一人一聲。
“豬爸爸!”
“豬爸爸!”
“豬姐夫!”
梁振國也不生氣,吐了嘴里的水,朝著蘇舒走了過去,低頭就在她臉上親了下,“豬爸爸的豬媳婦兒~”
親完,說完,才走回去繼續(xù)刷。
蘇舒被親了一臉牙膏沫,氣的想揍人。
梁志強指著周學軍喊著,“豬舅舅~豬姑姑在廚房做飯。”
梁志超嘆了口氣,“哎,完了,我們一家都是豬。”
小小的人兒大大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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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