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疏狂聞言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四大領主,面上的得意淹沒了下去,恨不得對著四人齜牙。
這四個老家伙居然也出手幫忙,這下子他察覺不到對面墨千晨的氣息,又不能把自己的力量滲透過去找人,至于手中的血戒指,能鎖定大位置,可他和墨千晨就是個面對面,反而無用,這下子讓他就看著一個個大燈籠一般裹的嚴嚴實實的蓋頭找人,這怎么找?
風疏狂看著眼前的十個新娘,幾乎眼都瞪圓了。
一模一樣,真正的一模一樣,就好像十個雕像一般,一絲差異都沒有。
呼吸起伏,自然的運動頻率,氣場……有個屁的氣場,故意收斂了氣勢,在被紅蓋頭從頭到腳罩住,還看的出來個屁啊。
風疏狂從床這邊繞到床那邊,在從床那頭繞到床這頭,那眉頭越來越扭曲,幾乎扭成了兩條蚯蚓。
媽的,這樣的情況,他還能認出個屁的人啊。
千晨,你也□□道,就不會微微動一下示意那一個是她啊,風疏狂呼吸都重了。
“在不挑就等于認輸。”鳳凰族長笑道:“別指望七王子妃給你提示,我們有對她下禁制,讓她不能故意動。”
狠,夠狠,真夠狠。
風疏狂一腔邪火嗖嗖的往外冒。
“還有一分鐘時間。”步煙塵很沒良心的負責報時。
“那個,你快挑啊,在不挑,圣母可就跟我們回去了。”小兔子骨頭蹲在床頭嘿嘿的笑。
回去,回去個屁,墨千晨是他的老婆,誰也不準帶走。
風疏狂氣的跳腳,可別說,這一被逼情急智生,腦海中猛的一動,有了。
心動念動,風疏狂不等周圍等著看他好戲的家伙們反映過來,手腕一揮,黑槍突然嗖的一下射出:“黑槍,血劍在什么地方?”
這動作這話一出,周圍等著看好戲的眾人,頓時齊齊跳了起來,遭了,遭了,他們機關算盡,把所有的一切道路都給風疏狂封堵的,唯一沒有想到的就只剩下這黑槍。
黑槍和血劍同屬神兵利器,它們之間的氣息相引,他們阻攔墨千晨的氣息,可是沒有阻攔血劍的氣息,黑槍可以無視屏障直接找到血劍的,血劍的所在不就是墨千晨的所在。
“黑槍,不準說。”風疏狂的二哥頓時叫道。
可黑槍那里聽他的,嗖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朝著床前那十個新娘其中的一個就指了過去。
一槍指定,風疏狂頓時哈哈一聲大笑,手中黑槍一揮,一股勁道朝著面前的屏障就掃去。
屏障的存在只是為了阻攔風疏狂的探視,并不阻攔他的破壞,頓時,只聽一聲幾乎若有若無的破碎聲音響起,那無形的屏障就消失了去,同一刻,黑槍所指的方向,那全身籠罩在紅蓋頭的新娘,身上那紅色的蓋頭隨風高高的飄揚而起,露出下面的人來。
風姿卓越,絕色靚麗,不是那墨千晨是誰。
笑容滿面,此刻墨千晨滿臉戲虐笑容的看著風疏狂,似乎是在笑風疏狂的偷奸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