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眉心,墨千晨也不跟風疏狂計較,因為將心比心她知道要相信一個突然冒出來的人這很難,她給他時間。
伸手從桌上提起茶壺,倒出兩杯水,一杯自己喝,一杯很自然的就遞給了風疏狂。
風疏狂看著墨千晨很自然的給他,凝視半響慢慢伸手接過后,聲線冷沉下來非常沉的道:“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解釋。”
在給墨千晨最后一次機會,解釋她為什么認識他,這是他最后的底線了。
墨千晨聽著風疏狂的話,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后,坐到風疏狂身邊的床,,上,輕聲道;“如果你相信夢,我就說。”
“說。”一字扔出,斬釘截鐵。
墨千晨轉頭看著風疏狂,前世和今生兩人的樣子漸漸的重疊,風疏狂,風疏狂,唉。
“在夢里,你對我很好……”娓娓而言,輕輕訴說。
窗外,夜風輕輕吹過窗欞,叮當作響。
良久,良久,墨千晨屋中的話音聲落了下去。
燭火已經消融一半,月已高懸與空。
“我是你的恩人。”寂靜下來的房間內,風疏狂突然打破寂靜盯著墨千晨緩緩勾起了嘴角。
“嗯。”點點頭,墨千晨承認了。
她沒有說風疏狂是因為愛她所以為了她付出一切,她只說了他幫了她,以命幫她。
“那好,以后你就給我好好的還我的恩情。”既然他是她的恩人,那么這個夢他可以承認,就這樣好了,不錯。
墨千晨看著自大的風疏狂,嘴角突然一勾:“你說過夢不可信,那我們就當不認識吧,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樣你就不用懷疑我是如何認識你,會不會對你不利了。”
帶笑的話音飄落在風疏狂的耳里,風疏狂瞇起眼看著面前本來淡然,此時卻帶著一點俏皮的墨千晨,嘴角邪邪勾勒起:“我說不可信就不可信,我說可信那就可信。”
霸道,絕對的霸道。
墨千晨聞言不由輕笑起來。
“現在,你給我暖床。”看著墨千晨的輕笑,風疏狂突然手臂一伸,抓住墨千晨就給扯上床來,雙手一伸當抱枕一般的抱住了。
天氣還不太熱,有個人當暖爐也不錯。
墨千晨眨眨眼,看著把她真當暖爐用的風疏狂,無言的朝天翻了個白眼,好吧,好吧,她給他暖床,她給他當暖爐。
沒什么心理負擔的墨千晨也不害羞和掙扎,就這么靜靜的任由風疏狂抱著,睡覺。
因為,她知道風疏狂其他方面狠毒陰沉,但是對于那莫名其妙的家規卻是很遵守的,他會殺人,但是不會剝光別人的衣服,在性這一點上,風疏狂是非常讓她能放心的。
夜色漆黑,第九峰上月明閃亮。
風吹山林震九霄,青梅竹馬月妖嬈。
第九峰眾多藥童兒們在燦爛的黎明中,從墨千晨的房間外目瞪口呆的迎接出一個男人,一個貨真價實,一個昨日不動聲色露一手的男人。
這個……那個……
“呀,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