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夢君和小梅趕到的時候,二鋪的火正燒著烈呢雖然現在還是白天但是那黃色的火焰在李夢君的眼里變得格外的刺眼,而郭掌柜正跪倒在地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在那抹著,其他的伙計也拿著些簡單的行李在那看著漫天的大火,不斷吞噬著自己曾經親密接觸過的地方,火很大不斷能聽到房梁架子經受不住而倒塌的聲音。
那些官兵為了防止大火不斷從兩邊延伸仍是只護主方氏兩側的房子,而方氏他們則像看表演一樣無動于衷。
“郭掌柜!這是怎么回事?”突然李夢君和小梅聽到一陣咆哮聲,兩人定眼一看就看見方遠正拉著無力滿是驚恐的郭掌柜。
“公主這——”小梅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她卻沒有接著說下去。
李夢君深深的嘆了口氣,無奈加上之前的那一份悲涼竟然讓李夢君有些疲憊。
“沒事的!讓他燒吧!燒了不就能有新的了嗎?”李夢君哀怨的說道。
“少東家——我——我有罪啊!”郭掌柜痛哭的說道,“我該死!是我無能,要是我不走這火肯定起不了!”說著說著郭掌柜就開始掌自己的嘴。
“好了!”方遠大叫一聲,嚇的郭掌柜懸在空中的手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接著往臉上扇,今天是方家重新開張的大喜的日子,方遠作為新一代的二東家自然要互相在幾個鋪子間走動,混混搗亂的事方遠都聽說了方遠這時幾經氣的夠嗆的了,這個時候由聽到二鋪走水的詩心中更加郁悶更加不安而自責!
等方遠問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忽然往前一瞥,兩個女子,一個高貴一個清純方遠現在就想走進那一片火海,見到李夢君方遠不知何面對,李夢君一般久居宮中不能出宮主持大局,這個任務交個了方遠李夢君不僅許了這么多好處給方家而且對方家無比的信任,方遠只有一種愧疚感。
“怎么了,難道不認識了啊!”李夢君走進打趣的安慰著方遠,李夢君也知方遠不容易。
兩人都一陣苦笑,接著三人就找了個好的酒館要了個包廂,李夢君和小梅今日也只是吃了早餐所以兩人都有些饑腸轆轆,再者幾人坐下也好說說話。
“公主我——”方遠剛想將事情的責任扛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卻被李夢君打斷。
“方遠——我不怪你,更何況今天我們已經很成功了!”李夢君淺淺一笑的說道。
方遠和小梅正驚訝的看著李夢君,李夢君聳肩兩手一攤的說道:“至少今天慶都人都知道我們方氏了!”
李夢君這么一說,方遠和小梅都無語的相望,是出名了可是整整一個店面都沒看這個損失方家還能擔當的起嗎?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事情有些古怪?”李夢君突然的問道。
小梅想了想說道:“走水為什么偏偏是今天,這么湊巧?”
方遠深沉的點了點頭,李夢君接著說道:“我們方才處理完小混混的事情,還請青得水去了各個店鋪!這樣店里應該很高調怎么還有人敢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會不會是那些小混混心有不甘,私自闖進鋪子縱火?”小梅問道。
還沒等李夢君回答方遠插嘴的說道:“不會的,這些小混混只能做些橫行街里魚肉普通的百姓,我們方氏雖然不大至少還不是一個小混混想燒就敢燒得,按照大慶的律令故意縱火是要發配的罪責,他們肯定不敢做的。”
李夢君暗暗的點了點頭,大慶的律令李夢君還真不懂可以說是一個法盲,可是李夢君知道無論哪個時代哪個國家,殺人放火都是重罪這些小混混是沒這個膽子的。
“壞了!公主那——其他的分店會不會一樣燒——”說到這里小梅有自覺的閉嘴,小梅害怕自覺這張烏鴉嘴說中了。
李夢君和方遠也注意到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有人故意要對付方家那就算把六家店鋪全部燒光他們也能干出這樣的事情,方遠告辭下去打探消息去了。
等了幾刻中方遠滿頭大汗額回來了,并告訴李夢君和小梅其他店鋪除了有些驚恐外沒有什么大的變化,都是在正常營業李夢君這才送了一口氣。
“方遠,你說二鋪起火的時候郭掌柜不在店中?”李夢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出口問道。
方遠愣了愣,但馬上回答道:“是的,郭掌柜當時正在好運來和一個大客戶談生意!郭掌柜是我母親的娘家人還算可靠!”
“和什么人談生意,我們店面不是剛開張嗎?業務也以前大不相同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有大生意!”李夢君寒著臉說道。
“公主你的意思是說——”方遠順著李夢君的思路一想,果然有問題可是郭掌柜跟著方家十幾年了難道——難道郭掌柜還會背叛方家不成?方遠不敢想。
小梅心思簡單看著李夢君和方遠都陷入沉思,便開口說道:“可是郭掌柜剛才那般痛不欲生的樣子不像啊!”
李夢君直接忽略了小梅的觀點,郭掌柜掌管二鋪多年如果連這點心機都沒有怎么能當上掌柜,可是李夢君也不能肯定郭掌柜就是縱火的那個叛徒。
幾人又商量了一整子,既然二鋪已經燒了那郭掌柜如果真的是叛徒那也無用武之地了,只有方家閑置郭掌柜他就翻不出什么大浪,可是怎么該檢驗李夢君這個猜想幾人想了半天都未果。
李夢君幾人匆匆的吃了些東西就往牛欄街的方氏走去了,遠看被燒的二鋪哪有昔日的繁華只剩下黑黑的斷壁殘垣,感嘆人情冷暖事態悲涼的時間都沒有,李夢君隨著方遠來方家就是召開一個高級的董事會議,各大掌柜把今日的事情都報告一番,方家此時正被無數的京都的人眼睛看著,方家被孤立,一直到方家新開展一直到現在的麻煩事不斷,這些事雖小但是方氏這條小船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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