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番外：甜言蜜語

司嗔嗔看了一眼聲音的方向。

只見一個女人黑著一張臉。她大概三十歲左右，比老板還要年輕一些。她大著嗓門兒說道，“你這個死鬼，還不快過來幫忙。我這里都有些忙不過來了，你居然還這樣。”

老板聽到了之后，有些無奈。

他看著司嗔嗔說道，“姑娘，你不要介意，剛剛那個人，是我的小嬌妻。她被我寵壞了，有些脾氣是十分正常的。”

聽到這里之后，司嗔嗔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有一絲不一樣。

這樣具有生活味兒的日子，自己也想過。那個女子未必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好，只是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跟自己走得太近。

她笑嘻嘻地看著她說道，“大姐，你給我做碗臊子面吧。你看你長得這么好看，煮的面一定相當(dāng)好吃。”

那個女人聽到司嗔嗔的話之后，臉上涌現(xiàn)了一抹緋紅。

老板很久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小嬌妻臉紅了，此刻只覺得一哆嗦。他趕緊走了過去，幫她打理手邊的事情。

他呵呵一笑，眉眼里只覺得有一絲欣喜。

司嗔嗔看著他們這樣其樂融融的模樣，心里也覺得十分開心。

自己很久都沒有祝福過有情人了，真心希望他們可以一直在一起。

老板娘做的面確實好吃，司嗔嗔禁不住把湯都喝了。她付完錢之后，牽著自己的馬，一直往前走。

街上的人紛紛為這個女子側(cè)目，雖然她看起來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但是性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風(fēng)情壓根兒就掩藏不住。

一般的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心里會覺得十分艷羨。

哪一個女子不想要擁有天賜的容顏，能夠等到這樣的時刻，就是每個人心里真正想要的東西。

她呵呵一笑，只覺得自己的心里十分動容。

還是這樣的時刻，擁有的這許多，頻繁地改變了她們心中真正的想法。

她微微一笑，神色動人，只覺得眼前所有的，才是自己想要的。

她走到街上，突然被一群地痞攔住了。她看著眼前人，心里有幾分厭惡。她說道，“你們?yōu)槭裁丛谶@里，真的是讓人十分吃驚？”

一個穿著淺黃色衣服的人走了過來。

他臉上有疤痕，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癩蛤蟆一樣。他賊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司嗔嗔，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容。

他大聲說道，“小妞，你知道，這集水縣是誰的地盤嗎？”

司嗔嗔聽到這里只覺得十分好笑，不管這是誰的地盤。自己隨便走走，難道還犯法了不成。她看著眼前的人，心里只覺得十分諷刺。

這些地痞流氓，從來都沒有見過真正的狠人。

所以這個時候，才在這里好勇斗狠。她有些打趣地說道，“難道整個集水縣，都?xì)w你們管嗎？你們是不是還會收保護費、威脅良家婦女啊？”

她睜著好奇的大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人。

那些人聽到司嗔嗔這么說了之后，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

“小妞，原來你這么懂行，可不可以讓哥哥爽一下啊？”

說完之后，他和他周圍的人都發(fā)出了笑聲。

這個世間，為什么會有這么的人！

她憤怒地看著眼前的人，心里只覺得有一股熊熊烈火，要將他們?nèi)紵恕?

她呵呵一笑，說道，“你們要是有本事的話，就將我扛回去吧！”

說完之后，她邪魅一笑。她的嘴角有一絲風(fēng)情，看起來十分邪魅。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效果，也是讓人覺得十分難堪的。

反正，她能夠做的事情，都是會做的。

此時，一個洪鐘一般的聲音說道，“姑娘，你說的是真的嗎？”

司嗔嗔轉(zhuǎn)身一看，一個大漢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絡(luò)腮胡子，體格結(jié)實，身上有一層一層的腱子肉。她呵呵一笑，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出門還有這樣的奇遇。她笑了笑，說道，“我有時候是真的搞不明白，你們究竟喜歡我什么？”

她的嘴角有一絲輕浮的笑容。

她知道，這些人都屬意于她。但是，她可不喜歡這樣的人。

若是真的要選擇的話，她還是會選擇和溫啟華一樣的人。江湖高手，心思縝密，可以做很多事情。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什么都不用操心。

這樣的人，才會是自己的良配。

她看著這些人，說道，“這下好了，不用我動手了。你要是真的想要我的話，就將這些人趕走吧。”

當(dāng)她轉(zhuǎn)身一看，那些人早就走了。

此時，她有些尷尬。說道，“沒有想到，你這么有魅力。那些小混混看到你之后，就這么直接跑了，真的讓人有些吃驚啊。”

她故意夸著眼前這個人，心里有一絲尷尬。

那人呵呵一笑，這個女子實在是太過好笑了。

他說道，“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還算話？”

司嗔嗔本能地想要否認(rèn)，要是讓自己跟著這樣的男人一起生活，她覺得自己可以死了算了。她微微一笑，只覺得自己十分晦氣，怎么能夠遇上這么多的事情。

她直接否認(rèn)道，“我說什么了，我什么都沒有說。”

那個男人憤怒了，直接走了過來，將司嗔嗔扛起。

司嗔嗔被他的肩咯著，只覺得自己中午吃的面都要吐出來了。

她有些悔恨，為什么要這么大喇喇地走在路上？曾經(jīng)的她，知道自己是美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引來這么多的麻煩事。

她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了。

若是自己再不表現(xiàn)出自己的實力，恐怕就要被眼前的人給強了。

她說道，“你要是不放開我的話，我就要出手了。”

那個大漢以為她是說笑的，這么一個十分柔弱的姑娘，有什么手段！

司嗔嗔嘴角揚起一絲歡喜的笑容，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并不相信自己有那樣的實力。但是實在是不好意思，她真的就有。

她呵呵一笑，說道，“你為什么還不走？”

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有些好笑。反正這一次出來就是玩的，沒有什么是她不可以做的。那個大漢對于自己志在必得，是不會走的。

司嗔嗔這么問，只是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

她說道，“我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真的讓人十分失望！”

她嗔嗔怨的眼睛看了那個大漢一眼，眼神里有一絲責(zé)備。

反正她的心里是什么都不想做的。

她呵呵一笑，眉目里有一絲期盼。自己不知道能夠做什么事情，眼下能夠在這里，已經(jīng)是很不情愿了。

那個大漢有些覬覦她的美色。

他的生命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美麗的女孩子，眼下的眼神里只覺得有一絲清明。因為這樣的女子少有，所以自己遇到了才要倍加珍惜。

若是自己沒有把握住她的話，也會漸漸失去她的。

若是司嗔嗔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的話，一定會十分嫌棄的。這個大漢真的是白日做夢，自己從來都沒有屬于過他，也就他這么自戀。

那個人看著司嗔嗔，眼神里有一絲崇拜。

這么美麗的女子，呼出的氣體都是香的吧。反正他的心里有些不懷好意，要是自己能夠擁有她，就算是讓自己少活幾年也是愿意的。

司嗔嗔不喜歡這樣直勾勾的男子。

他一直盯著自己，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就是一塊肉一般。

她說道，“我是有些不喜歡你這個樣子的。你看看你，一直都這么看著我，就像是盯著一塊肉一般。”

那個男子笑了，司嗔嗔怎么可能是一塊肉呢？

這么美好的女子，就是自己手中的寶貝。若是自己可以得到她的話，將她捧在手心里都還來不及，怎么可能這么庸俗地對待她。

他說道，“姑娘，我乃清涼山人士。若是你跟我一起走的話，我會保證你，這輩子都會幸福的。”

司嗔嗔的嘴角只有一絲嫌棄。

這樣的話，她從來都不是第一次聽說了。

若是男人的話可以相信的話，那么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有可能會世界和平。

她說道，“你不用枉費心機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眼下這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要找個地方多休息休息。你看看你，也得不到什么好處，一直待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才是。”

她走了過去，妖媚的眼神一直盯著那個大漢，說道，“我是真的十分不明白，你眼下這個模樣，真的讓人十分心疼。你一個大男人，當(dāng)街?jǐn)r截一個女人，算是怎么回事？”

那個大漢其實心里并沒有覺得有什么。

在他們這里，若是看上一個女子，能夠當(dāng)街將她搶回去，是人生的一種榮耀。但是現(xiàn)在面對這樣的情景，只讓人覺得眼下的事情有些不真實。

司嗔嗔說的話，他都覺得是對的。

這個女子，不僅是長得好看。她的身上，有一種蠱惑人的氣質(zhì)。若是被她盯上的話，就會受到十分嚴(yán)重的打擊。

只要遇到這樣的情景，就有可能受到傷害。

他說道，“姑娘，我并非是不想離開。只要你跟我走，我就離開這里！”

司嗔嗔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這個男人，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己已經(jīng)那么努力了，怎么可能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會有好人、壞人的。

跟著好人，可能就會過上好日子。

但是遇到壞人的話，人生的可能性就會少很多。

或許，你本來是一個好姑娘的。但是遇到壞人之后，就變得有些不可理喻了。這個時候，人生的際遇也開始翻篇了，變得越來越不可想象了。

她說道，“這位大哥，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真的就會不客氣了。”

她明亮的眼睛一直盯著那人，眼神里面的婉轉(zhuǎn)有些不可置信。她是那么地溫柔，一舉一動中，讓人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那大漢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出竅了。

若是這個世界上有狐貍精的話，應(yīng)該就是她這個樣子。

那個大漢看著司嗔嗔，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女子。你看看你巧笑倩兮的模樣，真的會讓人覺得十分歡喜。”

司嗔嗔只覺得十分好笑。

若是這話從一個書生嘴里說出來，她的心里還覺得十分理解。但是，這話是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的，讓人有些動容。

因為如此，她才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她徑直走了過去，那個大漢想要攔住她，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她的身都接近不了。他有些不信邪，再一次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飛了出去。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神情里只覺得眼下心里有些難受。這個世間，有那么多的事情讓自己想象不了。反正他一直都在努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和她之間的距離愈來愈遠。

此時，他才明白，自己與他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這一切，他都有些茫然，他的實力也不是很差，為什么這個時候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只有看到那個女子走了之后的背影，神情里十分凄楚。

司嗔嗔知道后面那個人的表情，此時，眼神里都是好笑。

這個人，完全都不評估一下自己的實力。自己若是那么好打發(fā)的人，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她回過頭，看著那個人，臉上有一絲笑容。

自己若是想要處置一個人的話，是十分容易的。

曾經(jīng)在悠然山莊的時候，也不是白白閑著的。

她一直都在努力，為了那個人。只是現(xiàn)在，她學(xué)到了一身本事，真正想要為的那個人，卻是自己。

她的眼神狠厲，神情里有些許不了然。

她本來就覺得十分茫然了，這個時候卻還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眼下之所以會這么做，她的心里也是有些不理解。自己已經(jīng)付出了這么多的努力，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自己不想要的。

她漫步在青石板上，衣袂紛飛。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切之后，都開始駐足。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美好的女子，這么坦然的樣子，似乎心里一直都是很有底氣的。她仿佛一點都不在乎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所以根本就不想去做。

她說道，“我是真的十分喜歡你，你看看你現(xiàn)在，總是讓人有些不理解。”

她說完之后，臉上有了一絲笑意。自己確實是太寂寞了，居然都開始自言自語了。自己真的是不喜歡自己的嗎？

她覺得沒有必要，很多人即使努力了，也是達不到自己現(xiàn)在這樣的高度的。

她既然有這樣的條件，又何必這么幼稚了？

自己擁有了什么，就不要嫌棄了，一直一直擁有，才是最好的選擇。

她說道，“我一定會努力，爭取早日出人頭地。”

她神情里有一絲溫柔，眼神里的爛漫讓人十分惦記。有時候成熟，有時候又有些幼稚。她心里的價值觀不定，只覺得眼下這個世界有些迷茫。

但是她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自己要做一個人上人。

因為心里是自由的，所以自然，靈魂也是自由的。她說道，“我若是有選擇的話，也應(yīng)該去到更遠的地方。”

她微微一笑，神色里十分歡喜。

她來到一個茶館里面，點了一杯云山雨霧。這縹緲的小鎮(zhèn)，有一道道的霧飄了過來，看起來就像是身處于神仙居一樣。

她看著那個老板，說道，“你們生活在這里的人，一定是十分幸福的。”

那個老板聽到她這么說了之后，臉上有了一絲笑意。

他說道，“姑娘為什么會這么說？我覺得也就是十分平常的事情吧，這里并沒有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發(fā)生。而且，每個人都是有好處，也有壞處，萬萬沒有姑娘所說的幸福的感覺。”

司嗔嗔聽到這里之后，只覺得眼下愣住了。

這里，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她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個老板，眼神里有一絲懷疑。那個老板看到她這個樣子之后，臉上有了一絲笑意。他的臉有些圓，皮膚還很好，泛著紅色的光。

司嗔嗔說道，“是不是你在這里生活久了，所以不知道這里的美了。”

那個老板聽到她這么說了之后，哈哈一笑，說道，“姑娘這么說這個小城，我的心里十分歡喜。因為，這里是我長大的地方。所以在這里，我的心里是十分開心的。”

但是姑娘知道嗎？

我之所以這么做，眼下所能夠擁有的東西也是很少的。

老板雖然在心里這么說，但是臉上也只是笑笑，完全就是不能夠?qū)⒁磺忻鎸Φ摹Ｋ粗矍暗乃距拎粒睦镏挥X得有些慰藉。自己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看到這樣女孩子了。

她是那么地美麗，神情之中有一絲單純和空靈。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的這個世間有多險惡。或許，每一個見到她的男子，都會想要將她占為己有吧。她一定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女兒，一直都在深閨之中，沒有見識過這個世界。

所以，才會遇到這么美好的一切。

他說道，“姑娘，集水城其實也不太平，你還是不要到處亂走了。”

司嗔嗔直接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關(guān)系的，我心里并不害怕這個。而且，在我看來，幾乎所有的人都對我很好。他們都是這么的熱情，讓我有一絲受寵若驚。”

她的神色看起來那么自然，似乎是從小都接受了好處一樣。

她看起來有些難以言表，眼下之所以能夠見到這樣的一切，也是無法言說的。她說的話，都是真的，但那只是對她。而且，還是表面上的。

若是砸私底下的話，男人都是禽獸，他們喜歡的是在自己身下的女子。

他們覺得，那樣才有征服的感覺。

老板想到這里，只覺得自己端著茶杯的手都有些顫抖。因為，他也是一個男人，心里對司嗔嗔也存了一絲不該有的心思。他說道，“你以后不要再這個樣子，讓我有些想象不到。”

她倒是十分明白，自己之所以可以面對這一切，也是十分坦然的。

司嗔嗔笑了笑，說道，“老板，我覺得你這才是人過的日子。自己開一個茶樓，不用考慮其它的。一直都是這么安穩(wěn)地過著，讓人覺得十分美好。”

那個老板笑了笑，他坐在窗前，可以看到這個世間最美好的景色。

他說道，“你可曾知道，這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霧嗎？”

司嗔嗔一愣，剛開始的時候，她都想要問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多的霧，縹緲空靈，給人一種十分浪漫美好的想象。

但是這白色的東西，總是有一絲空靈的感覺。

它們似乎不像是屬于人間的東西，讓人覺得十分生澀。

或許，是自己太過越界了。老板沒有說話，雖然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但是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到了他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可以很好地掩飾自己的表情了。

若不是如此，心思就會被很多人看到。

這樣的話，他的心里就會有很多心思被別人看到。這樣的話，他就相當(dāng)于是一個透明的人。所有的人，都可以知道他的心思。

他就沒有什么可以繼續(xù)生存的資本了。

司嗔嗔呵呵一笑，覺得此時有些諷刺。

她說道，“我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這里的霧十分美麗，十分縹緲。但是這個時候，卻覺得沒有什么了。你知道嗎？這個霧也是十分好看的，它有些云里的感覺。但是太過空靈了，讓人的心里十分寂寞。越是寂寞的人，越是受不了。”

說完之后，她喝下了杯子里的茶。

她喝茶的姿勢很美。

她纖細(xì)的手臂，讓人有一種別樣的美感。這個世間，能夠擁有的美好實在是太少了。反正他們的心里知道，這么美好的東西，想要擁有是十分不容易的。

她呵呵一笑，笑容十分美麗。

這個年代，有這樣的姿容，一定可以顛倒眾生的。

老板深吸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說道，“幸好你不經(jīng)常出門。若是你經(jīng)常出去的話，會讓很多見到你的人，魂不守舍的。”

司嗔嗔有些好笑。

那些人即使為自己魂不守舍，又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她的心里有些膽怯。

自己之所以要面對這樣的事情，也是沒有奈何的。眼下這樣的情景真的讓人十分動容，自己能夠這么做，也是十分貼切的。

她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經(jīng)常見人。”

老板有些吃驚。

他說道，“你這么好看，若是被人看到了之后，我肯定見不到你了。因為那個時候，你就已經(jīng)是別人的金絲雀了。”

司嗔嗔有些不服輸。

她爭鋒相對地說道，“在你的心里，覺得金絲雀就是女人最好的歸宿了嗎？”

她的心里是真的不屑。自己是什么樣的女子，一般的男人根本就不會放在眼里。那些人，她絕對也不會珍惜。這個年代，自己可以得到的東西總是很少的，想要擁有真的讓人有些難堪。

她說道，“我真的搞不懂，為什么你會這個樣子？”

她笑了笑，說道，“我不覺得做金絲雀有什么好的，我可以照顧好自己，不喜歡男人的遷就。”

老板聽到這里，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他只是覺得，這個女子被人寵壞了。若不是她是這么美好的女子，恐怕連做金絲雀的資格都沒有。

要是想要擁有更多的美好，就是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的。

她完全就是有些不能夠理解，自己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

司嗔嗔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更多的美好。若是你一直都這么受制于人的話，恐怕要面臨的不幸也是十分多的。

自己若是可以規(guī)避這一切的話，很多事情都變得十分簡單的。

這里之所以會有這么多的霧，是因為小城的東邊有一座湖。那里面積寬廣，所以給一切都籠罩起了一層水霧。

所有來到之類的人，都有一種云里霧里的感覺。

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或許正是在別人的夢鄉(xiāng)里。

司嗔嗔知道，那個霧里有一個巨大的門派，他們在那里扎根了很久，一直都是鼎鼎有名。但是小城里的人，似乎對于這個門派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感覺。

這里還是和其它的地方一樣。

這個門派在這里，既沒有懲強扶弱，也沒有招兵買馬，給人一種不存在的感覺。但是司嗔嗔卻是知道，此門派的水很深。

因為，這里正是太子的心腹，陰陽宮的所在地。

若是溫啟華知道，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陰陽宮在哪里，就是沒有告訴他之后，心里一定會氣炸。司嗔嗔十分享受那樣的感覺。

因為溫啟華一直都是一個十分高傲的人。

在他的心里，自己做什么都是對的。

其它的人不過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人，壓根兒就不能給他相提并論。但是怎么可能呢？這個世間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夠按常理想象的。若是自己一直都沉醉于過去的世界當(dāng)中，壓根兒就沒有未來可言了。

她看著眼前這人，心里有些著急。

自己之所以這么做，也是為了他。

但是眼下，她的心里只覺得十分愧疚。

這個時候了，這人還是如此。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覺得自己有些生無可戀了，因為自己的緣故，溫啟華唯一的夢都破碎了。他是自己的夢，是自己心中的幻想。

曾經(jīng)正是因為他的存在，自己才可以度過那么艱苦的歲月。

但是現(xiàn)在，他找到了他的夢境，應(yīng)該再也不會搭理自己了。

司嗔嗔呵呵一笑，覺得自己真的是虧大了。

溫啟華此時有些焦頭爛額。

沐蘭看到司嗔嗔有了一個花樓之后，心里十分想不通。再加上，她上次在她那里受到了很大的挫折，此時的心里更加抑郁。

她看著溫啟華，說道，“我也要一個花樓。”

溫啟華有些發(fā)呆。

一個花樓，豈是那么容易就有的。即使是有銀子弄一個地盤出來，做不好的話，也是要眼睜睜看著它垮的。那么大的一個地方，眼下居然會是這樣，真的會讓人的心里有些不屑。

她的心里十分溫柔。

眼下之所以如此，是會令人有些期許的。

她說道，“啟華，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了，為什么你連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我？當(dāng)年，你壓根兒就不是這么對我的額。你向來都是對我有求必應(yīng)的。”

溫啟華聽到之后，只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自己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正是因為想要報仇。但是眼下，她活得好好的，甚至一度將自己忘了。

自己之所以會接收她，純粹是為了當(dāng)年的舊情。

但是這個女子呢，心里一點都不滿足，完全就是隨心所欲的樣子。這個時候，他的心里不禁懷念起司嗔嗔來。她總是幫自己做好一切，所有的一切在她的打理之下，都可以變得很好。

但是眼下，這個女子只會給自己添亂。

他心里有些無奈。她要是安安靜靜做一只金絲雀多好。偏偏她的心里有那么多的不甘，于是時常都想要爭一口氣。

沐蘭出身于小門小戶，一直都有很多人是看不起她的。

眼下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讓人有些遺憾。那么一個干凈清純的女子，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wωω★ тт κan★ ￠O

他說道，“蘭兒，你就不要鬧了。花樓本來就是一件十分復(fù)雜的事情，你這么美麗，只要待在我的身邊就好了。若是你出去操勞，會很快變老的。”

沐蘭聽到這里，心里十分害怕。

在她看來，美貌就是她唯一的本錢。若是她變老了。那么這個世間，就沒有她的地位了。所以聽到溫啟華的話之后，她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十分擔(dān)憂地看著他。

溫啟華才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松了一口氣。

幸好，這個沐蘭還有自己十分擔(dān)憂的事情。若是一直這么糾纏下去的話，他完全就不是對手。一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麻煩，在他的心里，一直都以為女人可以是左膀右臂！

想到司嗔嗔倔強的眼神，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已經(jīng)軟了。

那個女子，真的是十分厲害，有時候自己都有些不得不佩服。若是她的話，恐怕同時弄兩個相思樓都可以。若是沐蘭的話，恐怕一個相思樓，都讓她夠嗆。

他有些搖了搖頭。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很大，他這個時候算是見識到了。

但是自己的實力還可以。若是沐蘭可以一直安心地待在自己的身邊，他覺得，自己也可以保證她的一切。他微微一笑，神色中十分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