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一個日本兵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有一個人闖了進來。此人似乎有無敵之軀,便是用子彈打他,也壓根無傷。”
上衫遠聽得一怔:“怎么可能?人不可能無視子彈的。等等,此人的身上,是不是有一層金光?”
來報的士兵點了點頭。
上衫遠直接的怔住了,他倒抽了一口涼氣:“該死,是他。”
尚泰從來沒有見過上衫遠這么驚慌的樣子,他亦不由的好奇:“他是誰?居然能子彈都打不進去。”
“太平軍,幼天王,洪天貴福!號稱一個連子彈都打不進的人物。半年前,他一個人,在呆灣島上,利用不敗無敵之身,大敗了當時進攻呆灣島的清軍。大敗清軍七萬精銳!”上衫遠苦笑了一聲:“他既然來了,我們這區區的三四千人,有什么用。”
尚泰也不由的一震一驚,他被日本人給俘虜到了此處。還真的不知道,天下間出現了這樣了不得的人物,居然可以不怕子彈攻擊,可以一對幾千人人,那還是人嗎?
那簡直就是神靈!
尚泰感覺自己以前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世界觀,在一剎那間就直接的崩潰了。
不過,看著上衫遠頭痛的樣子,他感覺到格外的痛快。莫非,尚家那些人活動著,把太平軍的幼天王給請來了。
上衫遠深吸了一口氣,理智告訴他,現在最好就是逃,有多遠逃多遠。
但是,他逃得了,他的那些手下逃得了嗎?
他上衫遠,是上衫謙信的子孫。
他上衫遠,沒有逃!
他猛然的握向他的刀。
名刀,菊一文字!
對手就算是神靈!也要斬給你看!
……
宮殿外,何玄既然開啟了初級霸體,也就不再客氣,手握著雙劍,一路橫斬。
日軍,基本都集中在這個宮殿附近。
一連斬了十多個的日本士兵。
而附近零散的日本士兵,見狀馬上就開槍,一邊開槍還一邊用日語吼著。
子彈,啪啪的打在了何玄的身上,全部被反彈了回去。
那些零散的日本士兵,一個個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懷疑自己看錯了。
何玄可不會管這些日本士兵想些什么,握著劍,那就斬下去。
斬,斬,斬,斬。
一個二個的日本士兵倒下去了。
“拉開!”
“退開。”
“集中射擊。”
這些日本士兵,火力上面和清廷差不多,都是用的西方稍稍落后一代的火器。但是,在戰斗意志上面,卻比起清廷的軍隊,要頑強不少。
他們在發現,零散的射擊,零散的子彈,打不進何玄的身體之后,并沒有崩潰。而是退開,在遠處重新組織攻勢,想要用密集射擊,射爆何玄。
這些人的幻想是不錯的。
可惜,現實也是相當殘酷的。
砰砰砰砰砰!
無數的子彈,傾泄在何玄的身上。
這些子彈,已經集合了。
相當的密集。
便是恐龍,在這里都要被打成渣。
猛虎,也要瞬間跪。
但是,這些子彈打在了何玄身周的那一層的金光上面,全部被反彈了回去。
何玄人如猛虎出閘,一路橫殺。
這一番表現,更是把那些日本兵,再度的震驚了一番。
“這怎么打?”
“這人壓根就不會受傷。”
“我們的子彈打他都沒有用。”
“這是怪物嗎?”
“他輕輕松松的一殺,我們就要死一大片。這到底怎么打?”日本兵嚷嚷著,他們真的不知道這一架應當怎么打了。
有人已經開始逃跑,但是有監戰隊,馬上把逃跑的給斃了。
后續的日本兵繼續的戰斗,但是,任是這些人的意志再堅,信心再強大,在絕對的實力差面前,也是沒有用的。
不停的有日本兵倒下,死的越來越多。
死在何玄的手中有幾百個,但是死在了他們日本兵互相開槍射擊的就有一千多個。
最后,總死者到達了二千個的時候,這些日本兵終于崩潰了。
逃掉的人,估計在一千左右。
三千個日本兵,看起來多,但其實,打習慣了幾千個之后,還好了。
何玄不以為意的甩了甩手,手上劍上,都是染上的血。
血腥之氣,真濃啊!
何玄手握著劍柄,走進了琉球王宮的深處。
中途再無一人。
在王宮的大殿當中,那里,正坐著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
還有一位,則是長相有些陰柔,拿著一柄武士刀的年青男子。
何玄笑了笑:“哪位是尚泰?”
那肥胖的中年男子馬上叫道:“幼天王,神使,我就是尚泰,我就是尚泰。”
“他是尚泰,那么,你就是日本駐此地的頭目,上衫遠了。”何玄的手握在劍柄上,雙目當中露出了異色:“聞到我之名,居然還不逃離,敢站在這里直面我,很有膽量。那么,你的倚仗是什么?”
那陰柔的年輕男子上衫遠,手握著手中的菊一文字,雙目凝神,認真之極的看向何玄:“我乃本地之將,我的軍隊敗在此處,我怎么有臉逃。上衫謙信后世子孫上衫遠,向幼天王討教。也請幼天王領教領教我的劍法。”
“有點意思,也挺有膽量的。這就是你們日本所謂的武士精神嗎?菊與刀。”何玄笑了笑,手握在劍柄上:“既然你要求死,那就賜你一死。”
向前。
邁步。
出劍。
收劍。
整套動作下來,也就一秒鐘左右,行云流水。
上衫遠的人頭,已經直接的飛了起來。
最后,砰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
血腥味,染紅了琉球國的王宮。
從頭到尾,上衫遠都沒有反應過來,更不要說,在幼天王面前,表演一套他們上衫家自戰國時代,流傳下來的昆沙門刀法。
尚泰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有些不敢相信,人有這么快的動作?但是,更難以置信的是,眼前一個人,擊敗了守著宮殿的三千個日本士兵。
這是神靈!
尚泰福至心靈的對著何玄單膝跪下:“我,琉球國王尚泰,愿永為太平軍的藩屬,世代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