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生人的舌頭就像是一根纖細的藤蔓,此刻已經(jīng)伸到了王陸飛的嘴邊。
“臥槽,這家伙要和我舌吻!”王陸飛嚇得大聲喊道。
“估計不是,這家伙的舌頭是它吸取養(yǎng)分的東西,它這是要把你給吸收嘍。”周陽在一旁對著王陸飛說道。
聽到周陽的話,王陸飛露出苦笑的表情,拼命的開始把頭朝著一邊扭過去。
此刻,這花生人的舌頭已經(jīng)伸到了王陸飛的臉頰上。
這藤蔓慢慢地順著王陸飛的臉頰,朝著他緊繃住的嘴巴移動了過去。
“嗚嗚……”王陸飛只覺得一個滑膩的東西,順著他的嘴角鉆進了他的嘴巴里。
王陸飛牙齒緊繃著,不過,這花生人的舌頭雖然纖細,卻很堅韌,把王陸飛的牙齒撬開了一個縫。
正當王陸飛以為他要和這花生人要舌吻的時候,一把大砍刀帶著呼呼的風聲,在他的面頰前劈了下來。
這砍刀正是周陽從異次元空間手表里給弄出來的,束縛在身上的藤蔓也是被召喚出來的小白牙齒給咬斷了。
砍刀把花生人伸出的藤蔓舌頭給砍斷,斷裂的部位流出了一些綠色的汁液。
花生人迅速收回斷掉的舌頭,兩只菱形的眼睛淡淡地看著周陽。
小白趁此機會,用牙齒把王陸飛身上的藤蔓徹底咬斷。
“好險,我這守護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差一點就要被掠奪了。”
脫離束縛的王陸飛,輕呼了一口氣說道。
聽到王陸飛的話,周陽不禁一陣好笑。
他的頭轉(zhuǎn)向了花生人,道:“我不想傷害你,只是希望你能跟我回去。”
花生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周陽,然后對著周陽點了點頭。
“兄弟,這花生人能聽懂你的話?”王陸飛驚訝地說道。
“嗯,可能是之前在土地下吸收了足夠的養(yǎng)分,現(xiàn)在已經(jīng)獲得了一些靈智。”周陽點了點頭說道。
“那這樣的話,我們把它送給井下集團的大胖子,它豈不是要被研究個徹底?”王陸飛有些擔心地問道。
“嗯,是的,不過到時候解救了麻衣,我再想辦法把它給弄出來。”周陽點了點頭說道。
初步看來,這花生人似乎不壞,剛才的進攻,也只是周陽和王陸飛表現(xiàn)的像是個壞人。
花生人處于本能的反應,才會對他們出手。
而之前,花生人把舌頭伸到王陸飛口中的目的很簡單。
這是花生人的一個信息接收器,它就是想接收一下這個世界的信息。
……
周陽和王陸飛帶著花生人來到了和井下肥左商量好的地方。
這地方是一個地下車庫,現(xiàn)在的時間,車輛車出入很少,十幾分鐘才會有一輛。
“怎么來這種地方,那胖子會不會有什么埋伏?”王陸飛皺著眉頭說道,接著把自己的監(jiān)控樹苗安插到車庫的每個角落。
“怎么樣?有什么奇怪的發(fā)現(xiàn)嗎?”周陽看著王陸飛問道。
此刻花生人正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兩只眼睛閉著,像是在休息一般。
“有了,一輛大奔從車庫的入口處開了過來,車上有那個大胖子,還有一個開車的像是忍者的人。”王陸飛快速地說道。
“哦?麻衣竟然沒有在車上?”周陽皺著眉頭嘀咕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大奔從行駛進了車庫中。
這輛車在周陽和王陸飛的面前停下。
緊接著,井下肥左和一個忍者下了車。
看到跟著井下肥左的忍者,周陽不禁瞪大了眼睛,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
“一……一木?”
這忍者之前周陽干掉的一木忍者一模一樣。
“不,周陽先生,我是一林,一木是我的弟弟。”
一林忍者淡淡地說道。
聽到一林的話,周陽不禁感覺一陣頭大。
一木的死可是周陽一手造成的,既然一林是一木的哥哥,這家伙豈會放過周陽?
似乎是看出周陽的想法,一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周陽先生,關(guān)于我弟弟的事情我都知道,他這是罪有應得。”
聽到一林的話,周陽不禁一愣,看來這兄弟倆之間有著什么深仇大恨,這當哥哥的連自己親弟弟的死都不關(guān)心。
周陽只好說了一句“好吧。”。
“多謝周陽先生把這花生人帶過來,我會把麻衣的位置告訴你。”井下肥左微笑著對著周陽說道。
“好的。”周陽點了點頭。
接著,周陽把花生人交給了井下肥左,而他也是得到了麻衣的位置。
……
離開了車庫,周陽和王陸飛快速朝著一處豪華酒店的位置趕去。
“兄弟,井下肥左怎么會把麻衣放在了酒店,之前看到的視頻不是在一個類似于地下室的地方嗎?”一邊快速地跑著,王陸飛一邊對著周陽問道。
“不知道,反正我們現(xiàn)在要趕緊過去!”周陽皺著眉頭說道,心里有種隱隱的不安。
……
用了不到十分鐘,周陽和王陸飛進入了酒店,直接來到了麻衣所在房間的門口。
“井下次郎你個混蛋,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剛來到門口,周陽就是聽到了麻衣憤怒地聲音。
“不好,井下次郎那雜碎要對麻衣不軌!”
周陽快速地說了一句,接著一腳大力地踹開了門。
出現(xiàn)在周陽眼前的一幕,是麻衣全身被捆綁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小刀劃成了一片一片,大片的春光露了出來。
而井下次郎則是站在麻衣的床邊,看到周陽忽然進來,原本猥瑣的表情變得很難看。
“你他娘的干什么!”周陽大吼了一聲,然后一個閃身來到了麻衣的床邊。
“你別動我,不然我老爸弄死你!”井下次郎色厲內(nèi)茬地說道。
“哦,是嗎?”周陽輕笑了一下,然后解開了麻衣身上的繩子。
擺脫束縛的一瞬間,麻衣“呼”的一聲從床上站了起來,一腳狠狠地踢在還沒反應過來的井下次郎的襠部。
周陽仿佛聽到了一聲蛋碎的聲音,下意識地感覺自己的襠部也有點痛。
“啊!”井下次郎痛苦地捂著襠部在地上打起滾來。
麻衣一腳不解氣,還要再繼續(xù)補上幾腳。
周陽立刻伸出了手攔住了麻衣,道:“這樣就行了,這小子已經(jīng)沒有辦法禍害人了,你再補幾腳,這家伙就要死了。他死我是不會傷心,但是他老爸那邊可是很麻煩的。”
聽到周陽的話,麻衣停止了動作,冷冷地說道:“哼,就先饒他一命!”
周陽點了點頭,脫下自己的外套給麻衣披上,遮住身上大片的春光,接著不再看地上打滾的井下次郎一眼,快速地離開了房間。
……
走出酒店一段距離之后,周陽回過頭對著麻衣問道:“井下肥左是怎么找到你的?”
“跟在井下肥左身邊的有一個善于追蹤的忍者,叫做一林,就是一木的哥哥,是他在我即將坐飛機飛回島國的時候抓住了我。”
麻衣對著周陽快速地說道。
“哦,原來是那個一林,我剛才見過他一面。”周陽點了點頭說道。
“什么,你見過?對了,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麻衣驚訝地看著周陽。
“井下集團研究室里逃跑了一個奇怪的試驗品,為了找回它,井下集團用你來威脅我們抓住那個試驗品。”周陽撓了撓后腦勺說道。
“試驗品?什么試驗品?你們找到了我,是不是你們抓到了那個試驗品?”麻衣很是好奇地問道。
“對的,那個試驗品是花生人……”
接著周陽就是把花生人的事情告訴了麻衣。
聽完周陽所說的,麻衣的眼睛睜得老大,一臉的難以置信。
“竟然研究出了一個如此詭異的花生人!”
“可不是咋滴,不知道他們用這花生人研究什么。”周陽皺著眉頭說道,他心里清楚,不管是研究什么,這井下集團都不是要造福人類。
“不管研究什么,我們都要阻止那胖子!”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王陸飛也是開了口。
“嗯,我們一起去。”麻衣點了點頭說道,此刻的她終于認清了井下集團的真實面目。
“還不著急,我們先回去休息一下,等下自然會有結(jié)果的。”周陽忽然神秘地一笑。
看著周陽的表情,王陸飛和麻衣不禁對視了一眼。
他們猜測,周陽一定是有什么辦法。
……
一林開著車,帶著井下肥左和花生人,來打了一處隱秘的地下暗室。
從坐上車到下車,這花生人一直保持著安靜的表情。
“老總,這花生人怎么傻了吧唧的?”走進了暗室,一林瞥了一眼花生人對著井下肥左問道。
“這花生人本來就是這樣,正好方便我們研究,找出實驗成功的原因,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弄出一堆這種生物。而那老天皇,也就到了該讓位的時間了。”
井下肥左瘋狂地笑了起來。
“嗯嗯,老總說的對,到時候島國就是您的了。”一林快速地說道。
只不過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不屑,心里暗道。
“哼,就憑你還想做天皇,這天皇一定是我!”
……
一林招呼著花生人朝暗室深處走去,花生人腳步輕輕移動,可就是在一林和井下肥左沒有注意到他的一瞬間。
花生人忽然身形一陣扭曲,瞬間化為了一只白色的黃鼠狼,接著身形一閃,消失在了暗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