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下,我碰見個酒店裡的工作人員,我突然想起自己房間是不是她打掃的,我可沒安排過人呀!
“你好!”我叫了她一聲,她正在低著頭走路。
“李總好!”她看見是我,忙停下了腳步。
“你怎麼在這?”我問起她來。
“是柳總叫我每天送三餐飯到這裡,說她有個朋友住在這,行動不太方便。就住李總你隔壁的。對了,李總你不知道?”
“青青和我說過,我忘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不過,這可不能不承認(rèn)聽過。她慢慢地走了,我也沒放在心上,只是對青青不告訴我有點(diǎn)不舒服,不過,她的朋友嘛,我也不想去打聽是誰了。
回家吃了飯,我記起該吃那個醫(yī)生的藥了。都已經(jīng)好了,還吃個什麼?想想自己以前真是懦弱,在愛情面前,一點(diǎn)主動都沒有。連他媽的在夢裡也說:“我真的不適合你!我會把愛藏在心底。”還夢見小小跟人走了。靠!極度鄙視自己。
第二天。
我對那個送飯的服務(wù)員說:“晚上你不要去了,我請他吃一頓。我也是一個人的。”
晚上我早早弄好飯,就去隔壁房間敲門了。我想,他也是一個人,正好陪我吃飯,一併聊聊天,最好會喝點(diǎn)酒的。
門開了一道縫,裡邊傳出個女聲,“放門口就是了。”怎麼是個女人,想想是青青的朋友呀!我這樣冒昧叫她吃飯是不是不太好呀?先說說,看她態(tài)度,“不是,我是住隔壁的,想請……”不對,這女人的聲音真的好熟,像是誰的了?
一聽見我的話,門猛地關(guān)上了。
我的心也被猛的敲擊了一下,我立刻像從夢境裡驚嚇起來般,徹徹底底的清醒過來。門又輕輕地開了,看著門內(nèi)的女人,我衝上去就緊緊地?fù)е?
心愛的女人,你一直在等著我?
“悠蘭,你一直在這?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嘛?我在外這大半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的,想起那天你的離開,我覺得自己人生的樂趣全隨著你離開了我。我那時(shí)真傻,真的……”
“不要說了,我知道你不會捨得離開我的。”悠蘭在我懷裡輕輕地說著。
感動!極度的感動,離開我就像在人間蒸發(fā)的悠蘭居然就住在我的隔壁。她們還一個個的都瞞著我,靠!真想立馬開除她們。想起悠蘭和孩子在這住了那久,我忙抱著悠蘭進(jìn)去裡邊。悠蘭好像更瘦了。小寶寶正在牀上趴著了!
“一看就像我!”我高興地對悠蘭說道。悠蘭從我懷裡站起身來,把寶寶抱到我的懷裡,看著可愛的寶寶,我覺得人生幸福總算又全部回來了。
“李曉笑。你起的名字。”悠蘭幸福的望著我倆,我把她也摟到懷裡,“辛苦了,老婆,我以後會加N倍補(bǔ)償你的。我保證!”老婆真的很柔弱了,腰好細(xì)哦!
“孩子生下來沒多久,我就很想著回到你的身邊,可你又出去了,我就在這裡等你的。”
“可我回來也有一陣子了,你怎麼不來見我?”
“不知道怎麼,老怕看見你,不過你出門後,我沒事會去你那的。”
“怪不得了。”我想起了酒醉後的那天來了,“老婆,我不要你再離開我了。”
“我不會的。”悠蘭的話讓我覺得自己坐在雲(yún)端了。
得償所願了。來得好像太辛苦了,不過總算過去了。靠!我已經(jīng)沒有了‘老子胡漢三又回來了’那樣的豪氣,只剩下對她的深情一吻了。
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去辦好那個紅本本,悠蘭卻不想,“爲(wèi)什麼?”我很是納悶。
“不爲(wèi)什麼。”
“不爲(wèi)什麼?我們的寶寶都這麼大了,該去補(bǔ)了。”我想她應(yīng)該也急的,怎麼回事?
“先去看看我們的父母吧!”悠蘭說道。
“也好,先看我的!”我想在父母面前先證明下自己,我不是個負(fù)心人咯!
“當(dāng)然,夫唱婦隨嘛!”悠蘭的話聽得真順耳。
見了父母,他們高興得合不了嘴,抱著寶寶更是不鬆手了。知道寶寶已經(jīng)不餵母乳了,就怎麼也不肯還給我們了。
“吃了幾個月母乳?”我隨便的問著。
“你要人家有呀!”悠蘭笑著回答我。
“啊!不是提倡母乳餵養(yǎng)好嘛!不行,要給孩子多補(bǔ)補(bǔ)。”我笑得很大聲,“我都沒試過味了!”哈哈!
在父母家住了幾天,他們怎麼都不肯我們帶著孩子走,沒法子,我問悠蘭怎麼辦?她突然很正經(jīng)的跟我說要出去散散心。
“那也是,我們在一起都沒出去玩過的,老婆說去哪就去哪!”
“你不是答應(yīng)我去爬長城,看布達(dá)拉宮的嚒?”
“哪現(xiàn)在就去?開車還是坐飛機(jī)?”
“坐飛機(jī)吧,開車?yán)郏 庇铺m想著要去旅行了。我自然100%的滿足她,不過她說先要去衡山。
“去那幹嘛?”我不懂。
“求佛,看日出!”悠蘭說的很認(rèn)真,我也想不出什麼不對,於是,我們就朝衡山出發(fā)了。走的時(shí)候,悠蘭摟著寶寶又親又抱,眼淚都流出來了,哎!出去幾天,不用弄得像生離死別樣吧!不過,我也抱著她們哭了,我是覺得對不起她們。
到了衡山。
悠蘭要我陪她看了所有的寺廟,每一個她都去磕頭上香。我開始和她一起拜了幾個,後邊的就不想進(jìn)去了。她也沒強(qiáng)求我,只是叫我在廟外等著。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在山頂?shù)戎慈粘觥=裉焯鞖獠惶茫豢匆娏穗?yún)海。在大廟裡拜了大佛後,我想是不是還等著看個日出,悠蘭說不看了。
一個算卦的過來對我說:“上次你和兩個女孩子來抽的一樣的卦,我今天告訴你,她們是你人生路上最重要的人。”
“什麼?我真和兩個女孩在你這算過卦的?”我吃驚起來。悠蘭忙拖著我走開。那個算卦的還不忘對我喊道:“一個戴面紗的,一個好漂亮的!”
不懂!不是說我失憶嘛?
怎麼我的夢境像是真實(shí)的?靠!我真的糊塗了。
悠蘭陪我慢悠悠的走下山,到了山腳,我來到那個夢裡的酒店,想在這再印證下。
“老闆,記得我不?”我問起那個夢裡見過的人。
“怎麼不記得!你和兩個美得不能再美的女孩一起喝酒,你還喝醉了的!”
“真的,你沒騙我?”我聽得更迷糊。
“要不要再來喝點(diǎn)?”他拉我吃飯了。悠蘭笑著對我說:“這老闆真會攬客人,你說什麼他就順著你說什麼!”
“是麼?”我想想可能也是,不過對他的邀請我沒拒絕,只是悠蘭不肯我喝酒了,我當(dāng)然就不喝了。
到了長城,我想終於達(dá)成了我對她的一個承諾了,她的笑意也醉人,我想這最終的幸福就是現(xiàn)在了吧。
“布達(dá)拉宮還去不?”我還想一次完成我的所有承諾,她卻說想見寶寶了。也是,我們是該回去了,以後的時(shí)間還多的是了。
“對了,老婆,和我在一起,你怎麼也不看著長胖呀?都快像個猴了!”
“你纔是個猴子,你要姓孫就好了!”
“我姓孫幹嘛?老婆,你不會想我去當(dāng)和尚吧!”我摟著她笑道:“我可是爲(wèi)了你還俗了的!”
到家後,我把父母一起叫上,去悠蘭家正式娶親去哦!暢快!
在悠蘭孃家。
居然家裡人全在,真是難得。我終於能名正言順的叫上岳父、岳母了。想起自己的幾番波折,真是來得辛苦呀!岳母抱著悠蘭哭了,岳父也眼睛溼了,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那個死樣!我想氣上岳父幾句,看到這樣子也就沒開口了。
“知秋,你明天來接我吧。今天我想留在家裡陪陪父母。”悠蘭望著我,說話的時(shí)候,那眼神真是深情的讓我這輩子也忘不了。
“我明天一早就到!”我握著她的手,直恨明天一眨眼就到。
回到家,我真想把隔壁那間給打通了,以前就是這面牆,攔著我和悠蘭。
夜裡,我做了個很幸福的美夢,我夢見悠蘭陪著我在海邊看海,我摟著她,從日出看到日落……
第二天,我趕到岳父家時(shí),似乎只有7:00。真是的,留我在這住著多好,害我跑來跑去。昨天一定是被她的眼神征服了。
家裡怎麼沒人?一問管家,去醫(yī)院了?是不是寶寶生病了?靠!我飛一樣的趕去醫(yī)院。
原來是兩個孩子全有點(diǎn)低燒,哈,一下子全出動了。呼呼,我還以爲(wèi)悠蘭怎麼了,一般電視裡都是女主角和男主角見面後,有一個穩(wěn)定要住院的,之後得個怎麼也治不好的怪病。一通生離死別後,大多又回到原點(diǎn)了。我很不幸,身體棒得很,想想那個常被人深深記住的悲情主角一定不是我了。
我趁這機(jī)會,拉著悠蘭一起去做了個體檢,她瘦得好像有點(diǎn)不正常。
過幾天,結(jié)果一出來,氣人!她什麼都正常,就我有點(diǎn)酒精肝。哎!看來酒要少喝了,要不幾十年後,先掛的一定是我。
趁著我還年輕,我速度和悠蘭一起去拿了那個讓我放心的紅本本先。
啊,那個該死的楊一浩還沒和她離婚。我要去理直氣壯的叫那隻羊滾遠(yuǎn)點(diǎn),沒他,我都不知道有多幸福了,就是他讓我在這世上滾來滾去的。
站在他的辦公桌前,我想外邊的是不是要變天了,等會他不變,我就要在這變天了。楊一浩倒還懂事,他看見我和悠蘭一起來的,很禮貌地答應(yīng)了。這小子許久沒見,像只老兔子了,一點(diǎn)看不出他的心裡想什麼了。
他和我們一起去了民政局。看著他們辦證那個慢呀,我坐著都喝了幾杯水了。
他們兩個人一起沒買過什麼東西,沒有什麼共同財(cái)產(chǎn)。哈哈,協(xié)議簡單的就看見他們的簽名了。
拿到紅本本了,我高興的真想大宴三天。
到了酒店,我對大家說道,“明天中午,酒店休息,大家一起吃個飯,我的老婆終於被我搶到手了。”哈哈!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還是能得意一回了。
青青和陳名聲負(fù)責(zé)全盤。
“明天要弄得像模像樣,我們?nèi)ミx婚紗去。”青青拉著悠蘭去了,我則被陳名聲拉著去選結(jié)婚西裝了。這裡不是沒人了?啊!
夜裡,我故意打個電話給楊一浩,“明天記著來哦!”我掛了電話後,那個得意勁,酷斃!
哎,明天還要去接悠蘭,老夫老妻的還是要講個形式的。
打發(fā)走自在我家祝賀我的人後,我早早的睡下了。明天可是那個重要哦。
我想著一大早就去岳父家接她,卻被更早的人給截住了。我纔想起好像該弄個花車,該把家裡收拾一下,該貼些喜字之類的。幸虧明玉叫來一羣人幫我弄好了。我犯嘀咕了;陳名聲,那小子才結(jié)的婚,怎麼像失憶一樣,昨夜走都沒聽他說,看現(xiàn)在忙的!還是小舅子記得我。
在去岳父家的路上,明玉把所有該注意的細(xì)節(jié)都詳細(xì)的給我說了,我才知道結(jié)個婚真不是說OK就OK的了。
好不容易把悠蘭帶回我們的家,我還是蠻高興的。我想抱著寶寶一起去,心想這樣應(yīng)該不會是千古第一人吧,寶寶還是被母親抱去了。嘿嘿!帶他去好像是不太好!
終於看到悠蘭穿婚紗的樣子了,好美哦,人家都說女人最漂亮就是穿婚紗的時(shí)候,我這個第一次結(jié)婚的總算見識了。
中午就快到了,我和悠蘭坐著花車到了酒店。酒店裝飾的喜氣洋洋的,蠻和氣氛的。居然還有個拿著個好大束玫瑰花的在那等著,看見我,忙過來了。
我笑呵呵的接過花,卻看見白光一晃,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悠蘭給撞開了。我丟開花就看見她的婚紗有著把刀柄,紅色在迅速的漫開。我一轉(zhuǎn)腦就看見了那個面目猙獰的柳之明,操!我狠狠的一拳轟在他的臉上,再用手肘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前;之後,我掐著他的脖子就把他摔麻袋樣摜在地上。我放開他,叫著花車把悠蘭速度送往醫(yī)院。坐在悠蘭身旁我滿腦子的空白、空白、空白。
到她進(jìn)了醫(yī)院的急癥室,我纔想起這件事來,爲(wèi)什麼那個該死的阿明會來刺殺我?我問起後邊趕來的青青,她告訴我說那個阿明已經(jīng)送去派出所了。他什麼也沒多說,被他修理得慘了。哼!要是悠蘭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把他碎屍!
這時(shí),家裡的人全趕著來了。我氣得不行,打了個電話給倩倩,質(zhì)問她下,“你家那個挨千刀的,怎麼跑來壞我的婚事,現(xiàn)在還傷了悠蘭,你給我快點(diǎn)過來,我要?dú)⑷肆耍 ?
“我正趕過來,我想去那阻止他,誰知道來晚了一點(diǎn)!”
“你來阻止他?你不會來看熱鬧的吧!”我衝著她吼,她卻已經(jīng)掛電話了,哼!我去門口等著她去。
她來了,一見她,我就想罵上幾句,她倒是一見到我就在我面前先哭了個稀里嘩啦的。這時(shí),青青叫我說悠蘭出來了,我忙朝裡邊跑去,倩倩也立刻跟來了。
看見悠蘭出來後的樣子很平靜,我也就放心多了。醫(yī)生說還好沒傷到要害,不過傷的夠深的,要多休養(yǎng)。我心終於放下來了。我就坐在牀前等著悠蘭醒來,倩倩也在旁邊等著。一定是想第一時(shí)間給悠蘭道歉,我給你這個機(jī)會,不過那個阿明我就要讓他好看。
悠蘭睡到第二天才醒。我就那麼看了她一夜,倩倩居然也沒睡!
醒來的她面色蒼白,那是失血過多的影響,我恨恨的就想去放別人的血了。
“老婆,好點(diǎn)沒?”我小聲地問她,話兒酸酸的。
“老公,我沒事了,你不要難過了!”她朝我笑了笑,我朝著倩倩揮手,給你個機(jī)會。
悠蘭見了倩倩居然笑著和她打招呼,是我,不理她還是我仁慈。倩倩哭著說自己對不起她,悠蘭很輕柔地說道:“倩倩,不要哭了,沒有你,我和知秋也不會在一起的。”
“什麼,沒她我們不會在一起?”我不信,她可一直耍我的。我沒出聲問悠蘭,怕她激動,等會出去再拿住她。
倩倩哭了會,沒出聲了,她看見悠蘭沒事也就心情好過點(diǎn)了吧。
“老婆,你還睡會,我送倩倩出去。”看著悠蘭還是沒什麼精神,我拉著倩倩就出來了。青青趕過來了,我叫她去陪著悠蘭,我則帶著倩倩到了醫(yī)院的門外。
“說說,你怎麼幫我和悠蘭在一起的?”我朝她冷笑。
“我沒做過什麼,我對不起你,我……”她話沒說完,先暈倒了。靠!她倒在我的懷裡了,真想把她就這麼丟到地上。一擡頭,看見有好多人都望著我,哎!我只好又把她送到裡邊了。她在裡邊躺了會,就醒了,那醫(yī)生衝著我喊道:“你怎麼照顧你的女人的,把她餓成這樣?快去弄點(diǎn)吃的來!”
“我老婆可是被她老公給插了一刀的,我……”我氣不打一處來,正在解釋著,那醫(yī)生又吼了:“唧唧歪歪的還不快去!”
“我也沒吃。”我記起自己也沒吃的,我也暈在這算了。
“快去!”靠!看著倩倩那可憐樣我就來氣,哼!我抱起倩倩對那醫(yī)生說:“我現(xiàn)在帶她去吃,你不用麻煩了!”
出去就把你丟到大街上,你看我敢不?我心裡念著。
出了門,我記起自己沒開車來,我就對她說:“對不起,我沒車送你,我打電話叫你家裡來人接你吧!”我順勢就把她放在地上,裝作要拿手機(jī)。
“我不回家,你送我去個酒店吧!”她哀求我。
“那好。我打電話給陳總,叫他派人來接你。”我打了電話,就想走了,她這時(shí)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沒理她就上了部TAXI走了。
回酒店我吃了點(diǎn)飯,叫廚房弄點(diǎn)補(bǔ)品給悠蘭,我就回去洗了個澡,在房間坐了一會,酒店就來人送了湯給我,我就又到醫(yī)院去了。路上,我打了電話給家裡人,告訴他們悠蘭沒事了,要靜養(yǎng),過幾天再來看不遲。寶寶就累父母照顧了。
到了醫(yī)院,才進(jìn)去,就又被那個誤認(rèn)我是倩倩男人的醫(yī)生攔住了,“幸好我叫人跟去看了,你把她扔在街上,她又昏倒了。現(xiàn)在她在病房裡躺著,你拿的吃的給我,我叫護(hù)士先給她喂!”他一把搶過我手裡的袋子就進(jìn)去了。
我老婆被她的男人傷了,現(xiàn)在還要我來照顧她?還不知道她在裡邊起了什麼化學(xué)反應(yīng)了?靠!天理何在呀!
懶得理她,我進(jìn)去找悠蘭了。
悠蘭還是睡著的。看著那大大小小的點(diǎn)滴瓶,想想也要吊上一天的。轉(zhuǎn)入家庭病房後,我叫青青回去了。送她走時(shí),那個煩人的醫(yī)生又碰著了,他對我說:“她走了,走的時(shí)候還叫我謝謝你。是我,一定罵你好看!”
我無所謂的搖搖頭,進(jìn)去了。
一個人守在醫(yī)院病房,我很無聊了,我立刻打了電話給倩倩,“你快來招呼悠蘭,都是你那個阿明害的,你快來!”我說完就掛了,這事你可跑不了。
她飛快的就來了,沒換過衣服,眼睛裡還滿是血絲,看樣子很累了。惡人就要磨!我叫她幹這幹那,像指使個傭人。我則躺著睡下了。
我睡醒來看見悠蘭的點(diǎn)滴已經(jīng)打完了,倩倩正趴在悠蘭的牀邊睡著,我忙叫醒她,她告訴我,“悠蘭姐姐的針纔打完的。”
“哦,你去我酒店裡接了飯過來,順便給你自己帶個鋼絲牀,什麼時(shí)候悠蘭好了,你再走。”我指揮她道。
她一聽忙就去了,出了病房門,我又衝她喊了句:“帶身衣服來這洗澡,不要浪費(fèi)時(shí)間。”
半個小時(shí)後,她拿了一大堆東西來了,來來回回走了幾路。我想了會,還是叫她和我一起吃了飯,算時(shí)間她是沒吃的。她還沒和我說過一句叫我放阿明一馬,我想她這麼做該是那意思,哼!再怎麼做,我也不會答應(yīng)的。
她吃了飯,洗了澡,眼睛就睜不開了。我故意和她聊起天來。
“認(rèn)得你時(shí)我還以爲(wèi)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可你在愛情上怎麼蠢得跟頭豬樣?”我奚落下她先。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那執(zhí)著。”
她居然說自己執(zhí)著?“執(zhí)著一定就是蠢的文雅說法吧。那聰明的通俗說話一定是小心眼了。你是個小心眼的、對愛情很執(zhí)著的那種女孩了?說白了不就是個自私鬼?不過你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還不錯,我不會領(lǐng)情的,因爲(wèi)是你造成的!”我語氣加重了:“我永遠(yuǎn)不會原諒你!”
“不原諒就算了,我也不想解釋了。以前我是很對不住你的!”
“你也知道對不住?今天的太陽好像還是東邊出來的。哦,你一天沒睡,有點(diǎn)精神失常了!”
“我也不想的,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不是我想的,真的,你要信我!”她擡起頭用她那滿布血絲的眼睛瞧著我,我看她這憔悴樣,也沒狠下心在說下去了。
“你睡會吧,我看著悠蘭!”我怎麼每次看著她的眼睛都硬不下心腸呀?
她拉開鋼絲牀就睡下了,我就坐到悠蘭的牀邊,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醒來。
手機(jī)在懷裡振動起來,我一接,是陳名聲的。他很氣憤的告訴我,阿明已經(jīng)被楊一浩保釋了。我隨口回了句知道了就掛斷了,再一看手機(jī),三個未接電話了。調(diào)成振動後,我在睡覺的時(shí)候沒感覺出來。看著在睡覺的倩倩我就來氣,這根本就是個有預(yù)謀的,他媽的、我要找那個楊一浩去。我站起來出去時(shí),不小心碰了那個鋼絲牀一下,真是礙路。倩倩一下子就醒來了,看我滿臉怒色,忙問道:“你怎麼了?一下子那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