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文太太應該跟病人的生母有血緣關係!
“老不死的,你給我滾!”
鄭天一話音一落,史密斯的臉色就難看了一下,不過很快嘴角就噙了一絲笑意,調笑道,
“莫不是看見你表哥,害羞了?”
“害羞你大爺!”
鄭天一咬著牙,抓起沙發(fā)上的白大褂,臨走不往狠狠地瞪他一眼,經過文琰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還是恭敬的問了一句,
“表哥,表嫂。嗄”
秦月這纔回過神來,輕輕應了一聲,再看文琰,男人除了最初的眉頭微蹙,現(xiàn)在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看不出喜怒。
鄭天一估計是想說什麼,但是看到秦月在一旁,只好什麼也沒說,悻悻的就要離開,這時文琰突然道,
“下午來我公司一趟。”
鄭天一身體一僵,低聲應了一句,就快速開門離開了。
鄭天一一走,房間裡就剩下他們三個,秦月拉著文琰的胳膊,有些擔憂,她自己倒是不排斥這個,只是文琰一向都是保守之人,更何況,鬧出這事的還是他表弟,她就怕文琰一時接受不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文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沒事,這廂史密斯突然不滿的開口道,
“你嚇壞我的寶貝了。”
文琰面色平靜道,
“你故意的!”
史密斯挑了挑眉,從沙發(fā)上坐起身,隨意道,
“我的好徒兒自己不敢說,我就先替他挑明,也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就······算得上是故意吧。”
秦月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人當真腹黑至極,算準了文琰會在這時候來,所以故意上演這一幕給他看,只怕鄭天一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是斯密斯下的一個套,她突然覺得第一次見面讓她覺得文質彬彬的史密斯並不如表面上那般無害鄭天一估摸真要栽倒這人手裡了,秦月心裡爲天一表弟默哀,心裡其實隱隱有種期待,更在思索著,誰在上,誰在下······
文琰並沒有生氣,只是淡淡道,
“天一的事,我做不了主,而且,鄭家就這一脈單傳,你要做好準備,鄭家將會是你最大的難關。”
史密斯笑瞇瞇的瞇著眼睛,緩緩道,
“我知道,所以這不拉著你這個同盟軍。”
文琰搖搖頭道,
“事關鄭家的血脈,姨夫不會聽我的。”
史密斯更是毫不在意,道,
“沒關係,只要他不跑,我就又信心打動岳父岳母,”
說到這裡,眼睛有彎了彎,道,
“以後還請你多多照顧啊。”
秦月額上爬滿黑線,對於兩個人私下裡定了鄭天一的未來非常不齒,眼睛開始四處張望起來,茶幾上有一個漂亮的水晶瓶,做工非常精緻,秦月好奇的湊過去看,水晶瓶上的紋理細細密密,看似雜亂,卻好像有著一定的規(guī)律,秦月看著看著,雙眼突然迷茫起來。
史密斯眼角一撇,就看見秦月的樣子,禁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來文琰家的小白兔根本就不用自己費事兒的引導,自個都能把自個給催眠了。
文琰看著自家波斯貓那股子傻勁,無聲嘆了口氣,你說這個樣子,他能放心的下嗎?
“說吧,你想問什麼?”
史密斯有些搞不懂,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口子是兩情相悅,他就不明白這廝三番兩次是想幹什麼,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唄,現(xiàn)在人在身邊纔是最重要的。
“她以前被人下的催眠術,你能不能解開?”
史密斯頓了一下,老實道,
“你要知道,每個催眠師都有自己的獨特的催眠方式,要是隨隨便便就被人解開了,他也別說混了。”
“所以?”
“所以我當然不會了!你可以找找之前給她催眠的人,讓他解。”
“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無從查起。”
史密斯皺了皺眉,想了一陣,又道,
“其實你不必著急著讓她想起來,我上次幫她看的時候,覺得她並非什麼都不記得,她的記憶似乎在一點點甦醒,雖然我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不過如果按這種情況發(fā)展,她極有可能自己想起來,只不過,她需要的是一個契機。”
文琰擰著眉頭,沒說話,他不是怕她想起來,而是怕那個契機太突然,怕她承受不住······
“文狐貍,你讓小天去你公司做什麼?”
史密斯纔沒心情管他這事兒,他關心的是自家的小狼崽,雖說自己平時過分了點,逗著人常常跳腳,只是自己的人總歸是自己欺負的順手,旁人欺負著心疼,表哥也不行!
文琰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緩緩道,
“想知道?叫聲表哥聽聽。”
史密斯嘴角抽搐了一下,冷聲道,
“別欺負我的乖徒兒。”
文琰皺著眉嫌惡的看了
tang他一眼,史密斯撇開眼抹了抹鼻子,貌似平常都是他欺負來著······
“談完了?”
秦月回過神,就看見文琰跟史密斯告別,她微微搖了搖腦袋,怎麼看個花瓶就走神兒了,真丟人。
文琰點點頭,握住她的手道,
“檢查結果也該出來了,我們去看看吧。”
秦月嗯了一聲,朝著史密斯點點頭,就跟文琰一塊兒出來了,檢查結果並不如意,她不適合做配型,男人臉上沒多大表情,低聲安慰了她幾句,就一塊兒離開醫(yī)院了。
將波斯貓送回家,男人臉色才陡然一變,耳邊迴響著醫(yī)生的話。
“文先生,文太太雖然不適合給病人做配型,但是她的血樣組成跟病人生母的非常相似,,我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不知道你們願意試試嗎?”
“如果文太太跟病人生父再生一個孩子,有很大的可能可以爲病人完成配型。”
“據(jù)分析結果顯示,文太太應該跟病人的生母有血緣關係。”
“病人最多還能堅持兩年時間,我希望你們儘快作出決定。”
有血緣關係,那秦月到底是誰的孩子,還有沈晴月,她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男人突然恍惚,難怪兩個人會長得那麼相似,原來本身就有血緣關係的羈絆,這個消息······要不要告訴波斯貓,他微微閉上眼睛,腦海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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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書房。
“爸,敬堂雖然已經答應跟我結婚,但是我這心裡,總是有些擔憂,他似乎非常迷戀那個叫沈晴月的女人嗎,就連這次沈家邀請他參加婚禮的事兒,他都沒讓我去,我越來越猜不透他了。”
許雲(yún)婧說完,看著座上臉色不鬱的中年男子,試探道,
“爸,你能幫我去沈家那邊看看嗎,這樣,我也好放心。”
座上的人正是許雲(yún)婧的父親——許成,只見他拿著杯子,緩緩地抿了一口,這才道,
“司家那小子本就無心,你偏偏執(zhí)意要嫁給他,當年——”
說到這裡,他微微頓了一下,緩緩道,
“當年秦家千金秦月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跟她不一樣!”
許雲(yún)婧咬牙犀利道,
“我跟敬堂在國外唸書的時候就已經兩情相悅,敬堂爲什麼娶她,大家都知道,還有那個秦月,你們一個兩個都沒有見過她,都要爲她說話,我纔是你的女兒!”
許成眉頭一皺,重重的將杯子拍到桌上,冷聲道,
“這就是你跟父親說話的態(tài)度?沒教養(yǎng)!”
許雲(yún)婧心裡一驚,收斂了一下情緒,低聲道,
“對不起,爸,我也是太過激動了。”
許成沉默著,心裡想著跟司連珍之間的交易,許久之後,才緩緩道,
“罷了,我替你去一趟。”
許雲(yún)婧面上一喜,道,
“謝謝你,爸爸。”
許成挑了下脣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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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沈家辦喜事的那天,秦月穿著男人親自挑選的禮服,光明正大的跟他一塊兒往m市沈家趕去,別問爲什麼光明正大,文先生會說:關你什麼事?秦小六會告訴你,我是代表沈家乾女兒出席,他是代表沈家合作商來,兩個不相矛盾,爲什麼不能光明正大?
這場婚禮是在m市,最大的皇鑫酒店舉行,起沈家跟尚家,在m市,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商戶,所以這場婚禮的排場自然也不小。
鮮紅的玫瑰從入口一直鋪到樓上,每一層都細緻極了,絕對是每個女人對浪漫的最高幻想,秦月縱使並不待見結婚的兩位,但是真正看到婚禮的時候,心裡其實還是泛著寫漣漪,有些心動。
男人似乎瞧出了她的意思,握著她的手,低聲道,
“如果你想,我們的婚禮會更盛大。”
秦月一愣,微微笑了一下,回道,
“文總,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麼嗎?”
文琰挑眉,等著她的後話,秦月眨了眨眼睛,道,
“你就像是誘、拐純情少女的猥瑣大叔。”
秦月看著男人無奈的樣子,心情大好,剛要在調侃兩句,突然有人在她身後叫道,
“小月?”
秦月一愣,轉過身就見姜貞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身後,對於沈晴月的母親,秦月到底還是有些生疏,彆扭的笑了一下道,
“是我,媽。”
姜貞也是一片欣喜,秦月一直沒來電、話,她以爲她不會回來了,現(xiàn)在看到人,總算是放心下來了,至少證明小月沒有因爲這件事受到影響,至少說明,她是真的放下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姜貞拉著她的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直重複著這句話,轉而又看見秦月身旁這位氣場極強,氣質溫潤的男人,低聲道,
秦月瞥了一眼男人,呵呵笑道,
“這,這是我上司,盛遠的文總,他跟父親有生意上的往來,父親給他送請柬了,我們順路,就一道來了。”
男人也適宜道,
“伯母,你好。”
姜貞連忙點了點頭,看著文琰的氣質,當真有些人中龍鳳的感覺,自家女兒跟他站一塊,還真有點郎才女貌,而且看他的眼神,似乎也挺中意小月,就是不知道小月對他怎麼樣······
“媽你怎麼一個人從外面來了,他們呢,你沒跟沈——父親在一起?”
姜貞勉強的笑了一下,低聲道,
“這種場合,我是沒法出來的,只好跟隨客人一塊來,免得尷尬。”
秦月一聽,臉色就沉了下來,沈駿馳這個混蛋,答應她的什麼都沒做到,她不在的時候,還不知道那對父女怎麼欺負姜貞,秦月有時候對姜貞這種軟弱勁兒,真是恨鐵不成鋼!
“沈駿馳在哪兒,我找他算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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