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那么一絲的心甘情愿,但是,終究不想看到自己被處死的場面,默克緊閉雙眼,坐在了雕像前,心里默默地悲嘆上天開個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了打開心鎖的摯愛,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感覺在妖精的觸摸下再一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不過沒有感到疼痛,卻感受到了那件幾乎算不上衣服的布料在脫離自己的身體。
雖然動不了,但是也要知道妖精到底要干什么,難道祭祀還要脫光了 ?
睜開眼一看,驚呆了,暈了,石化了,這一刻是默克迄今為止抵抗力最差的時候,是心智最為脆弱的時刻,是永生難忘的一幕。
柔和的月光下,妖精精妙的身體在身前癡呆的男人面前展露出來,光影縈繞的氛圍,光滑的肌膚反襯著迷人的月光,光暈散發著罄人的迷醉,雖然妖精早已把她的手拿開,但是默克依舊巋然不動,任何別的事物無法挪開他的視線和思維。
妖精清澈的雙眼此時在暗影的作用下,微微透露出一絲妖媚的氣息,尖尖的雙耳不自然的顫抖著,-不知從哪里弄來的一個碧綠翠杖,隱隱蘊含著自然的力量,小妖精再一次握住默克的手,左手對左手,有手對右手,碧綠的翠杖各執一端,長度剛好。
身前炙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自己,原始的欲望迸發了出來,雖然沒有了身體的控制權,但是意志卻完全不受影響,刺激此起彼伏,頭腦陷入了混亂。
在妖精的帶動下,兩個。。。俄。。。一個模糊的身影在寂靜的夜晚,在空蕩的殿堂里翩翩起舞,搖曳的樹影似乎在為此喝彩,流溢的微風漂浮游蕩,似乎沉醉在這動人的姿態中。
在兩人盡情的享受著從來沒有的感覺的時候,手中的綠杖貌似也在響應這熱烈的場面,淡淡的,緩緩地或作一縷青色煙霧,分別鉆入兩人的身體,在兩人右耳垂處一綠色點明顯占據著。
漸漸。。。,兩人慢了下來,直到又恢復了初始的位置,只不過,一根綠杖變成了兩個綠點,妖精貌似破費體力,微微喘了幾口氣,默克還在沉浸在剛才的夢幻中。
妖精重新穿上又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衣服,旁邊還放著另一件衣服,貌似。。。。
完美的身軀被無情的遮蓋,不過動人的肌膚仍然大部分裸露在空氣中,折射出女性的美感。
默克好半天才醒過來,看到妖精已經穿上衣服,趕忙把自己的“絲條”拿起來,怎么也比什么都沒有強啊。不過妖精確沒有給他任何機會,拿起剛才放著的衣服,默默地,強硬的不顧眼前男人的掙扎,把那件衣服穿在了默克的身上。默克從小到大還沒有被女人脫過衣服和穿過衣服,當然,小時候就不必提起了。不料掙扎沒有用,艾。。。。連自己都掌控不了。
兩人穿起來的衣服,倒是蠻般配的,不知是用什么料子做的,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默克還沒有心情研究這些,剛才的情景讓他大為迷惑,這個小妖精到底想要干什么?這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感覺占領了默克的腦海。一臉不解的看著由于過于消耗而嬌俏的臉龐。
小妖精卻不再理他,默默地注視著母親的雕像,眼里,悲傷,堅毅,羞澀,不安 ,復雜的神色充斥著眼球,一時間的轉換讓人分辨不清,到底發生了什么。
久久,妖精轉過身來,再一次注視著默克,默克看著眼前一汪清水的眼睛,保護的狂潮鋪天蓋地襲來,不過貌似自己這些天來一直被別人保護著。尷尬的笑了笑。
突然,妖精緊緊擁抱住默克,腦袋貼在默克的胸膛不再抬起來,卻有一絲的啜泣。
突然的擁抱,讓默克好不容易淡去的欲望再次燃燒起來,彈性極佳的身體再一次讓默克差點充血過度,不過啜泣聲把默克驚的一醒,不敢做什么,只有緊緊抱著懷中的佳人,無聲的呵護著。
又是許久,小妖精終于抬起臉,不過此時完全沒有了剛才柔弱的表現了,冷酷的臉重新顯現出來,不過看像默克的時候,卻柔和了許多。
兩人在旁邊的石墩上作了下來,默克想聽妖精的解釋,而妖精也有意向,應該告訴默克一些應該知道的事情。
“剛才,我。。。我們跳的是我們妖精一族的成婚典禮。”說完,羞澀的看了一下眼前英俊的男人。
“什。。。什么?”默克驚訝的在一次張開了張開了好幾次的嘴,不可置信的看著嬌羞的妖精。
“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族人都消失了?!闭f到這里,表情又轉為平靜,默克震驚之余默默地等待著下文。
“那還是我沒有出生的時候,母親由于違背了族里的規定,被懲罰到南方這里接受五年的靜規,由于當時懷著我,母親感到這里,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后來為了培養我長大,歷盡心血,終于在我十歲的時候,離開了我?!钡统恋穆曇魩е鵁o盡的痛楚。
默克顫抖著手,輕輕撫慰著讓人悸動的軀體,為小妖精偉大的母親而敬佩。
“二十年強,這是后來聽母親說的,那是個不同尋常的一天,是我們妖精族最難忘的一天,那一天,風云色變,叢林里百獸齊奔,慌亂充斥著整個森林,母親也在那次加重了身體的創傷,后來我和母親回到我們的聚集地,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大家都消失了,母親猜測是那場風波引起的,整個妖精族沒有人存在了,一個諾大的地方,空無一人,母親終于經受不起精神折磨,痛苦的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直感覺不是這么簡單,但是我走遍了自從那次產生的一個大溝壑的左右,也沒有發現我們族人的足跡。一來,我們妖精族要有同伴的幫助下才能成長進階,否則將不會再叢林生存下去,另外,,,,”說到這里,臉紅紅的看著地面,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