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熙書拉起房子惡狠狠地瞪著她,但是房子的笑眼彎彎,睫毛顫顫,藍熙書一手摟著房子的肩膀,一手抄住房子的后腦,嘴巴印在了房子的嘴巴上,房子很配合,小嘴巴不停地吮吸藍熙書的舌頭,藍熙書忍不住把房子圈在懷里,摟腰的手往下移動大手抵住房子翹翹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上貼,房子感覺到抵壓了,嗚嗚一聲咬住了一下藍熙書的舌尖,藍熙書撣著舌頭直吸溜口水,房子咕咕笑著掙脫開來,藍熙書一把沒抓住。
“你不能使壞!要生娃娃的,很疼的!”房子蹙眉怕怕的樣子,但是她沒跑。
這都是誰教她的!
看自己真把藍熙書咬疼了,房子身子拉開了半尺的距離兩只手卻伸過來捧住藍熙書的下巴嘴巴伸過來輕輕的吮吸,房子柔軟而靈動的舌尖吻抵讓藍熙書如醉如癡,藍熙書捧著房子的臉慢慢的回應房子,但他不敢貿然用下體觸碰了,藍熙書深低頭,房子翹著屁股拉開距離的親吻姿勢很滑稽。
房子掙脫藍熙書的手,輕輕的把舌頭收回來,藍熙書萬般不舍的嘴巴跟進。
“房子不要怕!這個沒事的!”
藍熙書循循善誘,自我感覺像個色魔在誘拐清純小女生。
房子臉紅了,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藍熙書:“你就想著使壞,我知道!”
呃!
藍熙書垂了一下眼睛,眼睛里面的欲望是不能偽裝的:“房子!長大了,都要這樣的!我每天都想念你!很難受!很難受!”
藍熙書低頭炙熱的眼神看著房子,伸出手拉住房子的手,身心熱了,沖動無法冷卻。
“成親才可以的!”房子嘟起了嘴巴:“我都知道!”
“房子!”藍熙書直接無語了,房子有她的底線。
“老頭這邊我找二娘,你別管。”藍熙書早在打這個主意了,通過二娘讓老頭知道自己和房子的事,窗戶紙捅破了下面就好辦了,老頭即使反對藍熙書也不怕,他會讓老頭知道他的決心不容更改。
“你姑姑……房子!這就看你的了。”藍熙書還是覺得對付老頑固,還是先斬后奏的好,生米做成熟飯是藍熙書的謀劃,釜底抽薪那個老尼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無計可施,時間長了,也就云開霧散了。
“現在我就跟二娘去說!”藍熙書拉起房子就往外走,他亟不可待了,這件事讓他寢食難安了。
“不成!”房子趕緊一把抱住藍熙書的胳膊,身子貼上來,藍熙書的胳膊被房子緊緊地抱在胸前,藍熙書立馬被房子的那兩團柔軟豐挺點擊,藍熙書回身反抱住房子,狠狠的在自己懷里揉搓,朝夕相處不得真是一種難言的煎熬,特別是回京后環境的改變,更讓他時時刻刻飽受刺激。
“你剛回來,還沒穩定,你會把老爹驚著的,從長計議吧!好不好?找個好時機!不顯得過于唐突。”房子真擔心二娘一驚一乍的模樣,更擔心藍熙書跟老爹再度沖突,好不容易構建的和諧場面她不想因這件事而爆發尖銳沖突。
“總要有捅破的時候,等到什么時候?我等不及了,房子!”藍熙書看著房子驚懼的眼睛,房子為他人著想,唯獨不為他著想:“房子!是不是哥不值得你讓你堅決的面對他們!所以你……”
“當然不是啦!壞哥!”房子委屈的甩胳膊,但藍熙書沒撒手,房子眼睛瞬間起了水霧,漸漸的汪汪蓄滿了眼眶,一垂眸,珠淚滾落:“你干嘛故意這么說,我堅決的喜歡哥!從來就是,但是我不想看見你和老爹鬧矛盾,二娘也會說三道四的,干嘛急于一時,我會想辦法哄二娘的,只要她幫著我們說話,事情就好辦了,姑姑我會搞定!”
藍熙書真是故意那么說的,那么說的時候他的心很疼,就像自己用刀慢慢的切割自己的心。
房子的反映讓藍熙書很安慰,他的房子只是不想家人不睦,對自己的愛是不用質疑的。
“呵呵!房子!說大話吧!姑姑你會搞定?”藍熙書的心被房子的眼淚沖的稀里嘩啦,他輕輕拭去房子的臉上的淚花,指頭一點房子的鼻尖,房子破涕為笑,抓住他的手指咬了一下下:“她不同意我就不活了,我絕食我不跟她說話!”
“哦!”心里發酸,眼眶發脹,房子倔強的眼睛滿是讓人疼惜的可愛:“不要說這樣的話,你沒嚇到姑姑先嚇到哥了。”
“我要讓房子開開心心的活著,永遠!”藍熙書抱過房子的腦袋,吻著房子的額頭,很奇怪,房子的眼淚居然讓他欲望撤退,但心底的疼愛濃烈的化都化不開,他就想這么抱著房子,讓房子知道她對自己有多重要。
“嚇唬姑姑的啦!”房子從藍熙書的腋下抽出胳膊環抱著藍熙書的脖子,嘴巴啃著藍熙書的下巴:“要死要活的這招管用,你別忘了當初她不肯讓你做我哥的時候我就用這招的,我一哭爹喊娘沒完沒了的大哭,她就慌了,然后我就是不吃飯不理她,你猜怎么著,姑姑也哭了,說沒爹娘的妮子狠,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連姑姑都不要了,最后她就同意你做我哥了。”
房子哭著說著竟然笑了,藍熙書如鯁在喉,抱緊了房子,生死一線都不眨一眨眼的他眼淚婆娑:“我知道房子最乖!”
“還有你不知道的呢?”房子濕漉漉的嘴巴在藍熙書的耳邊摩擦,呵氣如蘭:“這是老爹教我的呢,我開始說哭不出來,他就說,你要不停地想爹娘沒了,哥沒了,姑姑不答應,你也沒了,我就哭了。哭得很兇很兇,后來姑姑同意了我還哭呢!”
藍熙書知道房子為了讓她姑姑同意楊士奇的安排,不吃不喝大哭了一天一夜的事,他被叫進去見姑姑的時候,房子的眼睛紅腫的跟桃子似得,看著他給姑姑行跪拜大禮笑的很可愛,那一刻他就動心了,發誓要好好的愛這個女孩一生一世。
“房子!房子!”藍熙書一遍一遍吻著房子的嘴巴:“我們搬出去好不好?皇太子御賜新宅,很大呢!”
“這怎么行,二娘和老爹會怎么想呢?”房子搖頭:“不是個節骨眼兒,而且你也不宜現在搬出去!”
“好吧!依你!”藍熙書笑了,房子像個有主見的小主婦。
忽然一陣衣袂連風在墻頭,那是剛才房子穿墻而入的地方,藍熙書一皺眉,房子一把拉住藍熙書的手,她知道來者何人。
梧桐樹枝椏干巴響了一聲,藍熙書凌厲的眼神劃過房子的臉,房子很緊張透著心虛。
來人落地無聲,身手不錯,不熟悉環境被樹枝掛了一下,來人頓住,藍熙書沒湊近半開的推窗戶就知道是誰了,一臉煩氣。
“哥!不要生氣,我答應幫她一個忙的!不能言而無信的對不對?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房子哀求的看著藍熙書,環抱著藍熙書的脖子撒嬌的扭動腰肢,這丫頭!藍熙書不忍苛責了:“小心!我會跟著的!”
“哥!”
房子看著藍熙書妥協一步決不妥協第二步的眼神,只得點頭輕語:“好哥!不要被丫無雙發現你!給我一點兒面子啊!”
“嗯!”藍熙書啄了一下房子的嘴巴,快速的上了床,胳膊抵著床幔,水波漫動的床幔風平浪靜下來,房子牽著裙子就奔出里屋,外面傳來丫無雙壓低一連串很不耐煩的聲音:“房子!我說,你磨蹭什么,你哥不在吧!你進來半天干嘛了?”
“不在!”房子倒一點兒不心虛:“現在太陽還老高呢!急什么?”
“阿彌陀佛!你哥不在就好!真不想看到他那張臭臉!”丫無雙聲線明顯放松了,也大了音量:“別說,你這里蠻安靜的!”
這個死丫頭在房子面前沒少說自己的壞話,藍熙書在床上狠狠的想著。
“走了,著急是你不著急也是你!”房子拉著丫無雙往外走,她可不想丫無雙口無遮攔說出更多罵藍熙書的話來,藍熙書一定會更加反感她的。
“嘿嘿!那個臭家伙不在的時候我可以上這兒躲清閑來!”
丫無雙的話在門外,接著就聽見兩人聯袂越墻而出。
藍熙書也一挑床幔下了床,舉步就往外走,月亮門碰到青花:“轉告二娘,我有急事出去,晚飯不用等,我會跟四少在一起,請不用擔心!”
青花懵懂的點頭,早上房子就走了,房子經常來去無蹤的,家人都成習慣了。
藍熙書接過來福牽過的馬,來福見藍熙書沒穿官服很奇怪,正想提醒一下,藍熙書早已上馬而去了。
遠遠地跟著房子和丫無雙,兩個人青衣束發翩翩少年郎模樣穿街過巷在聚賢樓附近稍作停留,丫無雙下馬跟一個在門口招攬客人的伙計說了幾句,藍熙書看到丫無雙將兩張寶鈔塞給了伙計,小伙計捏著寶鈔看了一眼塞入袖中,立馬滿面紅光的給丫無雙說著什么,指指點點一個巷口。
丫無雙得瑟的上馬跟房子離開了聚賢樓。
貓眼兒胡同,一個不小的宅院,朱漆銅釘的大門洞開,氣派的落鳳居匾額,飛檐獸口,光是門房就比一般的民居要闊綽許多。
條石階下拴馬樁上兩匹高頭大馬十分搶眼,兩個魁梧的看門家丁正挨著抱著膀子瞇縫著眼指指點點一個提籃而過的小女子。
丫無雙和房子路過這座宅院,然后圍著轉了一遭,踩點兒?打家劫舍的勾當?這家落鳳居的主人是誰?這么倒霉被丫無雙這小妖女惦記了。
藍熙書遠遠的在街角駐足,丫無雙不會沒有目的,一個皇太孫身邊的囂張丫頭是不會借兩錢兒花花的,藍熙書蹙眉不解。
很快,丫無雙和房子就離開了。
房子總是瞅丫無雙不注意回頭看顧,但她沒發現藍熙書,房子心里一松,她還以為藍熙書跟丟了或者有事根本沒跟上來。
日頭西斜,燕子繞新柳,藍熙書看見丫無雙和房子離開落鳳居之后又是一通繞街過巷,兩人在一戶大宅的后角門下了馬,還沒等丫無雙敲門,一個四十來歲的精壯漢子打開了門,低聲下氣的接過丫無雙和房子的馬韁繩,兩個人進了小門,門迅速掩上了。
藍熙書納悶了,轉到這所宅院的前面一看,盛宅!
盛宅?
看丫無雙大搖大擺的派頭應該是自家家門才是,這盛宅?他的主子不是朱瞻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