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日記最后一頁的日期,正是燕子出事的前一天,我大概記得里面記錄的內容:
今天已經是南星去香港的第四天了,雖然我們每天都有通電話,但我還是很難掩飾對他的那份思念,老夫老妻了,說這些真讓人覺得有些肉麻。
今天早上胡藝龍打電話說南星去香港談生意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原因是他在那邊養(yǎng)了小蜜,我說不可能,對于南星的人品我還是很相信的,但是他后面的話讓我產生了懷疑,他說天底下么有不偷腥的貓,男人有了錢都會變壞,更別說像南星這樣的大老板,怎么不會在外邊養(yǎng)幾個小蜜呢,再說你也并不年輕了,男人都不愿意一輩子只對著一個女人,更何況還是一個慢慢老去的女人。
聽胡藝龍說完,我的心咯噔一下,拿起鏡子,我真的已經不在年輕,雖然經常做美容,但歲月的痕跡在臉上清晰可見。
他不是這段時間經常望香港跑嗎,胡藝龍的聲音不斷在我的耳邊回響著,我在也無法忍受那猶如蒼蠅般的聞聞聲……
“我看的出那篇日記還沒有寫完,我也到這時候才明白燕子在嗎會突然間出現(xiàn)在香港。”楚南星幾乎不在痛苦,臉上全是悲憤,猶如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眼睛里面放射出陣陣殺氣,繼續(xù)道:“忘記對你們說了,這個胡藝龍是我在生意上的一個競爭對手,但卻在公司規(guī)模與經營方式、產品質量上等方面一直不是我們的對手,公司幾乎面臨破產?!?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原來那天那幾個陪酒的小姐都是胡藝龍安排的,小姐將我在香港的行蹤告訴給了胡藝龍,而胡藝龍又將消息告訴給了燕子,最后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云佳軒也顯得異常悲憤,道:“公司面臨破產,不想辦法去挽救公司,反倒四處陷害別人!”
楚南星搖了搖頭,苦笑道:“這也正是他聰明的地方,他知道以自己快要破產的公司根本無法戰(zhàn)勝我們公司,所以他就想到了這樣齷齪的方法?!?
云佳軒還是不解的搖了搖頭,希望楚南星會說的更明白一些。
“他知道要戰(zhàn)勝我們公司,最大的障礙就是我,既然沒辦法用正當?shù)氖址☉?zhàn)勝,為什么不用其他不正當?shù)姆绞侥??”楚南星頓了一下,繼續(xù)道:“要戰(zhàn)勝一個人,最高明的方式不是用力,而是用智、用情。”
“用智、用情?”云佳軒聽的更加不解,猶如墜入到霧里云端。
“用智找出他的弱點,摧毀他的精神,一個人如果精神沒有了寄托,猶如行尸走肉一般,即使他有天大的才能,也無法施展了。”楚南星繼續(xù)解釋道:“而我最大的弱點就是燕子,小時候是,現(xiàn)在還是。”
云佳軒看到楚南星的臉上有浮現(xiàn)出了有些得意、又似痛苦的神色?!吧虉稣娴氖翘膳铝?,人人都要這般重的心計?!痹萍衍庎恼f道。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們又沒有遇到這樣要摧毀競爭對手精神支柱的人?
“商場如戰(zhàn)場,爾虞我詐、阿諛奉承、諂媚討好,有奶便是娘,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所以你們在走出社會后,一定要謹慎的交朋友,沒有百分之就是以上的把握不要輕易的去相信每一個人,即便是往日最好的朋友,也可能會成為第一個欺騙你、出賣你的人?!背闲强嗫谄判乃频恼f道。
云佳軒點了點頭,看了看謝欣然,似乎想說什么,但又剛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臉色依舊凝重,猜不透心里所想。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想法,也有屬于自己的心事,沉思著,低著頭,默默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