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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摘要: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dāng)謝雨睛的目光再次與對面病牀上的那名受傷的小夥子慘白的臉對視一會兒之後,自己的臉竟然感覺到微微的發(fā)熱起來,一抹緋紅泛上面頰,她覺得自己此刻的樣子有些失態(tài)了,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突然之間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嗎。
請您繼續(xù)欣賞當(dāng)代驚悚恐怖反黑類復(fù)仇小說《彈著點》第一卷第二章
第二章百口莫辯
次日清晨,當(dāng)?shù)谝豢|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到病房裡的時候,她才慢慢的醒過來。
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合衣而臥,身上同樣蓋著白色的被單,周圍的牆壁雪白雪白的,一塵不染的樣子,整個病房並不算大,頂多十幾平米的空間,只放下了兩張牀位,和一隻木製的牀頭櫃。
謝雨晴本想起身,可馬上又覺得頭還是有點兒暈的感覺,於是便再次的躺下了,她翻了個身,剛好目光看到了對面牀上的那個救過自己的小夥子,此刻他正在熟睡中,看著胸口的起伏很平穩(wěn),她放下心來。
她保持著那個姿勢和目光很久沒有移動過,再想著一些美好的事情,不知不覺中,臉有些紅了起來,心跳和呼吸均加快了許多,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小夥子看年紀(jì)絕不會超過二十三歲,生的濃眉大眼,國字形的臉略,由於失血的原因,顯得有些蒼白,眉宇之間隱隱有股不屈的正義之氣,看他的身高應(yīng)該在一米八下上。
病房的門此時忽然被人打開了,一名年輕的女護士推著裝有藥品醫(yī)療器械的金屬架子車走了進來,原來是到了換藥的時間了。
“你好……請問他現(xiàn)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兒啦醫(yī)生?”謝雨晴不放心的問那名女護士道。
那名女護士邊給小夥子換著藥邊對她說道:“你男朋友挺勇敢的嗎?比我那個男朋友可強多了………,一有事兒比誰跑的都快。哎!”
“男朋友?姐姐,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吧,我們並不認識,是他救了我的…………”謝雨晴坐起了身子看著在忙碌的女護士說道。
那名女護士聞言,停下手中的工作,轉(zhuǎn)頭不解的看著她問道:“他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
謝雨晴點了點頭,於是便把昨天晚上在公園裡發(fā)生的事兒原原本本的對她說了一遍。
“哎!現(xiàn)在像他這種敢見義勇爲(wèi)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是個好小夥兒………”那名女護士聽謝雨晴說完,衝她露出了一個別有用意的微笑。
“大姐,剛纔聽你說,你男朋友對你不好嗎?”謝雨晴想起她剛纔說的話問道。
那名女護士微微的一笑,對她說道:“沒有,他對我很好的,就是膽子特別的小……呵呵!……好了,有什麼需要的你可以按牀頭邊上的那個按扭叫我,再見!”
謝雨晴衝那名女護士擺了擺手,目送著她走出了病房,直到門被關(guān)上。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dāng)謝雨睛的目光再次與對面病牀上的那名受傷的小夥子慘白的臉對視一會兒之後,自己的臉竟然感覺到微微的發(fā)熱起來,一抹緋紅泛上面頰,她覺得自己此刻的樣子有些失態(tài)了,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突然之間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嗎。
她的手機忽然在包裡想了起來,把她從胡思亂想的境界中拉回了現(xiàn)實。
原來是她的弟弟打過來的,問她現(xiàn)在哪裡,爲(wèi)什麼昨晚沒有回家,也沒有打回電話呢,爸媽他們都很擔(dān)心她,怕你會出什麼事情,而她的弟弟說自己剛剛下了夜班。
謝雨睛是一個不願意說謊話的人,她認爲(wèi)那樣做是
不對的,尤其是對自己的家人。
於是,謝雨晴便把昨天晚上在公園裡遇到流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她弟弟說了一遍,邊說邊抽泣著。
誰料她弟弟一聽,當(dāng)時在電話裡就吼了起來,揚言要找哪幾個流氓玩兒命去,並且問清她所在的醫(yī)院後準(zhǔn)備趕過來。
謝雨睛深知自己這個弟弟的脾氣,從小到大對她都是非常的尊重的,從來不讓別的人哪怕是說她的姐姐不是都不行,更何況是種嚴(yán)重的事情。
在電話裡面也說不清楚,況且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勸說,直到這時,謝雨睛才覺得自己後悔告訴弟弟這些事情了,因爲(wèi)至少現(xiàn)在自己還是安全的。她真的怕弟弟一衝動,跑去找那些三黃幫的人拼命去。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他的弟弟便帶著兩個方便袋和一些個罐頭和水果之類的衝進了病房。
一進屋,他的目光只盯在謝雨睛一個人的身上,並沒有看見另外一張牀上的人,也許當(dāng)時顧不上觀察了吧。
上前一把拉住了謝雨睛的胳膊,焦急的問道:“姐,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
謝雨睛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用手往那病牀上躺著熟睡的小夥子指了指,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小點兒聲,別把人家給吵醒了,我沒事兒,是他有事兒…………?!?
他弟弟這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病牀上躺著的人,見到是個面貌英俊而帥氣的男孩兒,不由得壞笑著對謝雨睛說道:“呵呵,我說行啊姐,動作夠快的啦,你們什麼時候處的,我怎麼不知道呢?…………?!?
謝雨晴聞言臉立刻又紅了起來,就像是蘋果一樣,嬌嗔的對他說道:“謝金峰………我警告你,請你不要信口開河胡說行嗎?我和他根本就不認識,是人家救了我,我到現(xiàn)在連他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呢,你還在這裡胡說………。”
“真的嗎?繼續(xù)編,知道嗎老姐,有些事兒越解釋就越解釋不清楚…………呵呵?”謝金峰仍然一副壞笑的表情說道。
見他不相信,伸手推著他邊往門外走邊輕聲的對他說道:“金峰,我們還是到外面說去吧,讓他好好休息,別把他吵醒了………?!闭Z氣中滿是關(guān)切之意。
謝金峰又一次看了眼病牀上躺著的小夥子,笑著點了點頭。
將房門關(guān)好後,二人來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後,謝雨睛便把昨天晚上在公園裡遇到五個流氓,自己又如何差點兒被他們污辱了,又是這個小夥子如何挺身而出救了自己,並且和那五個小混混打了起來,直到被刺傷住院的前因後果,統(tǒng)統(tǒng)說了一遍。
把一旁聽著的謝金峰氣得是雙拳緊握,怒目圓睜,恨不得馬上就去找那幾個人拼命,等謝雨睛說完了,罵道:“原來是這樣,這幫小子也太他媽的蒼狂了,等以後讓我遇到的話,非得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不可………!”
“他們是三黃幫的人,我們連報警都沒有用的,公園裡的保安說,他們在警局裡也有人的,根本沒人敢管他們的,你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們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事兒了…………?!敝x雨晴勸道。
謝金峰聽謝雨睛把話說完,長長的出了口氣,想了想,覺得姐姐說的話有道理,三黃幫在城裡的勢力範(fàn)圍是不小,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只要和黑社會的人有了過節(jié),不管你走到哪裡,在背後都會有人盯著你,直到有一天,被人下刀子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二人在外面又聊了一會兒別的事情,便走進了病房。
謝金峰打開牀頭櫃上的方便袋,從一大把金黃色的香焦上扯下了一隻,遞給了謝雨睛,輕聲說道:“姐,吃個香焦吧,先墊下底
兒,一會兒我到外面買盒飯回來吃,說吧,你想吃點兒啥?”
“隨便吧,……我現(xiàn)在沒有什麼胃口………等餓的時候再說好了,對了,金峰,你身上帶現(xiàn)金了沒有,現(xiàn)在還欠人家醫(yī)院的手術(shù)費呢”謝雨晴忽然間想起了什麼說道。
謝金峰聞言看著他問道:“欠多少?我看看錢包裡夠不夠吧?”說著站起身掏起褲子口袋來。
“還差1500,你有那麼多現(xiàn)金嗎?”謝雨睛盯著弟弟手裡的錢包問道。
謝金峰將錢包打開看了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夠,就有600多………沒事兒,姐,你先休息下,我出去取不就行了嗎,沒現(xiàn)金卡里不是有嗎,你等著我啊…………?!?
謝雨睛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過馬路當(dāng)心點兒,這裡車多………!”
“OK………!”謝金峰輕聲的說了句,並衝著謝雨睛做了個鬼臉,壞笑著走出病房後將門帶上了,走廊裡傳來了遠去的腳步聲。
不到半個小時,謝金峰便從外面趕了回來。
姐,我把欠的手術(shù)費1500元交了,這是收據(jù),你收好了,別弄丟了,謝金峰邊說著邊把一張收據(jù)遞給了謝雨睛。
“金峰……等明天姐取出錢再還給你好了,你不急著用吧?”謝雨睛邊將收據(jù)放進包裡邊問道。
謝金峰聞言笑了笑,說道:“不急的,你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還就行了………再說我這也是幫自己家裡人嗎,只要我未來的姐夫能平安無事,比什麼都強………。”
“你還胡說,人家不理你啦………!”謝雨晴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
一邊貧著嘴,謝金峰一邊返回身關(guān)門去了,等再次轉(zhuǎn)身走回來的時候,不是來到牀頭櫃前,而是來到了那名小夥子的病牀的一頭,彎下腰看著什麼。
謝雨睛見到弟弟的舉動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金峰,你在看什麼呢?那麼用功?…………?!?
謝金峰衝她擺了擺手,目光仍然注視著牀頭尾部的一個白色的鋁合金牌上面。
謝雨睛感到弟弟有些奇怪,於是便也湊了過來,小聲的問道:“看嘛呢,你在這裡?”
謝金峰見她問自己,便笑著用手一指那個名牌輕聲的說道:“姐啊,你的心可真是大啊,這裡有這個牌子你怎麼沒看到呢………原來這哥們姓邢,叫……邢劍,嘿!名字叫得可真挺響啊,他的年齡………才比我大了兩歲啊,呵呵?!?
謝雨睛聞言,也低下頭仔細的看了起來,以便於確認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叫邢劍。
“呵呵,其實……姐,他掛的滴流瓶上也應(yīng)該有名字的吧,至少應(yīng)該有姓纔對吧,我們不如過去看一下,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姓邢,免得等他醒了的時候,搞錯了姓氏顯得對人家不尊重是吧?”
謝雨睛聽他這麼一說,也點了點頭。
“看來,他真的是邢劍啊……,對了姐,你有沒有通知他的家裡人啊,難道你就準(zhǔn)備這樣天天的陪著他嗎?連班也不想上了嗎?對了,你請過假了沒有?要不要我?guī)湍阏垈€假…………?”謝金峰轉(zhuǎn)頭看著謝雨睛問道。
謝雨晴嘆了口氣,目光注視著病牀上仍然昏睡不醒的小夥子,輕聲的說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請過假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兒太突然了,他當(dāng)時又昏迷不醒,我也沒法問他這些啊,他一天沒有脫離危險期,我便一天不會安心的………他是因爲(wèi)救我才………。”
謝金峰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他認爲(wèi)姐姐所說的沒錯,在那種場合,放在自己身上也是無暇顧及這些的,還是救人要緊,其他事情都無關(guān)緊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