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元神強(qiáng)大,感應(yīng)靈敏。
早已經(jīng)從這個鐘小姐的身上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敵意,心中警惕防備。
此時見到鐘小姐玉手故意一抖,熱水四濺,好在她心中有些分寸,并不是朝著自己的臉上濺來,而是朝著自己的金絲玉縷變幻而成的道袍上面濺來。
否則的話,定然給她一點(diǎn)懲戒。
他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真是調(diào)皮!”李逍遙開口一笑。
就見濺出來的水,順著原來的路倒流了回去。
“這......”
一群人,一下子都震驚了。
俗話說,覆水難收。
可是也沒有見李逍遙如何動作。
鐘小姐故意濺出來的水,居然又自己倒流了回去。
不科學(xué)。
太不科學(xué)了。
就算是幾個練習(xí)過內(nèi)家拳的黑衣保鏢,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淡然靜坐的李逍遙,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
他們都沒有看出來,這個看起面目清秀,瘦瘦弱弱的小道士,居然是個練家子,而且還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草,這小道士怎么這么猛,莫非是自小從娘胎里面開始練的?”黑衣保鏢門暗自嘀咕,謹(jǐn)慎的盯視著小道士。
隨后快步走到鐘小姐、鐘大偉的身旁。
“恩公,你這是法術(shù)神通?”鐘大偉也自覺算是見多識廣,許多魔術(shù)也都見過,可是那些都是魔術(shù),都是假的,只是出手太快,有人做托配合,達(dá)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但這小道士施展的,卻是貨真價實(shí)的功夫。
李大夫心中也是暗喜:“莫非是自己撿到寶了,這么厲害的一個功夫道士,成了自己的徒弟?”
李逍遙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淡笑道:“只是小手段罷了,談不上道家神通法術(shù),撒豆成兵,請神降世,移山倒海,造化虛空那樣的神通法術(shù),才算的上是神通法術(shù)。”
“有什么了不起!”鐘小姐原本想出一口郁悶之情。
可是眼見覆水也倒流,李逍遙更是一臉淡定,款款而談,那神奇的法術(shù),卻被信口說成是小手段,更是覺得這小道士簡直到了無形裝【逼】的最高境界。
神奇的醫(yī)術(shù)、神奇的法術(shù),神秘的來歷......
這個小道士的身上充滿了神奇的色彩。
“我一定要搞清你的來歷,不就是法術(shù)嗎,你能學(xué)會的,我也一定能夠?qū)W會。”鐘小姐美眸流動,神光飛揚(yáng)。
不過,旁邊的鐘大偉卻是老臉一沉,他歷經(jīng)世事,眼睫毛都是空的,精明透頂,把一切看到眼中,自然知道是自己的這個孫女兒,心中有了小脾氣發(fā)作,誰知道卻被李逍遙的手段震懾住了。
生怕自己的孫女不知道天高地厚,傲嬌慣了,會引起這個神秘道士的不爽,便開口訓(xùn)斥道:“小蕊,還不趕緊向恩公道歉,你這是干什么,這是你耍小性子的地方嗎?”
“若非恩公精通法術(shù),你那熱水,一旦濺到了恩公身體上,燙傷了,該怎么辦?”
鐘蕊抿嘴不語,撅著紅紅的朱唇,也是一臉不高興。
李逍遙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沒事的,只是小孩子調(diào)皮,惡作劇而已,不用介意。”
鐘大偉一愣,看著唇紅齒白的小道士,再看了看自己漂亮的如同一支花的孫女,嘴角忍不住就是一抽,他怎么都沒有看出來小道士年齡很大的樣子。
這小道士,看起來,也只有十三四,或者十五六吧,而自己的孫女已經(jīng)二十。
“羞死人了!”被一個看起來明顯比自己還要小的小道士,說自己是個小孩子,是調(diào)皮,是惡作劇的時候,鐘蕊感覺自己的俏臉發(fā)燙,簡直是有些無地自容。
“可惡,太可惡了,從來沒見過這么可惡的小道士。”鐘蕊一臉怒容的盯視著李逍遙。
“誰是小孩子了,你明明比我小,還說我是個小孩子,難不成,你還是個活了無數(shù)年的老妖怪嗎?”
就算是旁邊的李大夫,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自然而然說出小孩子的李逍遙。
李逍遙心中一動:“呵呵,我歷經(jīng)太多的歲月,早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具體活了多久,肯定是比你們大就是了,只是我的身體看起來年輕,卻讓你們感到驚詫了,以為我胡說八道。”
鐘蕊一臉無語。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說你胖,還真喘上了。
活過無盡歲月,你以為自己真是神仙妖怪啊?
就算是李大夫、鐘大偉聽了,臉上也是一抽、一抽的。
李大夫更是開口訓(xùn)斥:“逍遙,不要胡說八道,這世上那里有什么神仙妖怪的,人生百年,轉(zhuǎn)瞬即逝,能夠活千百年的,只有烏龜王八,還從來沒有那個人活過千百年。”
夏蟲不可語冰。
李逍遙知道他們沒有見過修道之人,更是不明白,修道的修士的能力神異,修道久了,上通天地,中御鬼神,下也能夠延年益壽。
“莫非,如今沒有了修道人?”
李逍遙有些疑惑,還是說如今的道士,都已經(jīng)不修行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剛剛醒來的時候,那玉華山上面,有著道觀廟宇林立,其中更是有著許多道士、和尚穿梭期間。
他仔細(xì)的感應(yīng)過,哪些和尚道士都是普通人,身體羸弱,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的法力、真氣的波動,一點(diǎn)能量都沒有。
鐘大偉在一旁圓場道:“是啊,恩公,我年齡不小,也算的上是見多識廣,走過大江南北,也遇到過許多道觀高僧、大士能人,他們中卻是有修行的,卻也只是身手敏捷,延年益壽罷了。”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不言自明。
李逍遙一臉落寞:“莫非如今的修行界,已經(jīng)沒落到了這個地步,也是,我醒來之后,感應(yīng)到天地元?dú)庀”。ㄐg(shù)施展出來,也沒有了以前的效果,估計(jì)是因此才導(dǎo)致修行沒落吧。”
“神神叨叨!”鐘蕊看著死不悔改的李逍遙,卻是心中有些厭惡了。
“爺爺,咱們已經(jīng)來謝過,要不還是離開吧,我可不想看著一個腦子有病的道士在哪里瘋瘋癲癲,胡言亂語。”
鐘大偉道:“蕊兒,不需亂說話,世界很大,或許真有我們所不了解的另一面,我這次來是感謝恩公的,順便問一下,我這病能治好嗎?”
李逍遙眸子里神光綻放,盯視了鐘大偉一眼,道:“我用一縷真氣包裹住了你惡化的地方,防止擴(kuò)散,還能夠消除惡化的地方得死肉,用不了太久,自然痊愈。”
鐘蕊道:“這怎么可能,還從來沒有聽說,心臟病能夠治好?”
“你難道比許多專家,還要厲害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