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釗進入了宣陽坊虢國夫人的宅邸,但見宅邸氣勢宏輝,雕梁畫棟,猶如天上人間。[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相比之下,堪為川中第一的劍南節度使府的建筑就不堪一提了。
楊釗哪里知道,他還在劍南郁郁不得志的時候,留在山西的楊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隨著楊貴妃的寵遇加深,她的三個姐姐也獲得了皇封,分別被授予虢(音國)、韓、秦國夫人的稱號。
這是唐玄宗李隆基給命婦一級夫人的封號。
唐代文武官一品及國公之母、妻,均封為“國夫人”,三品以上官員之母、妻則封為“郡夫人”。國夫人又加國名以區分,如韓國夫人、魏國夫人、榮國夫人等。
至于虢國夫人,這是最為尊貴的,“虢”出自姬姓。周成王叔父虢叔,封于西虢,虢仲封于東虢,子孫以國為氏。
楊玉環的姐姐虢國夫人,風騷程度更勝過妹妹,自由的出入宮中,公然和妹夫打成一片。
唐玄宗李隆基不能白睡了大姨姐,賞賜給她們的脂粉錢就有千貫之多。
有錢了,就要改善居住條件,楊家人共同脫貧致富,開展了轟轟烈烈的建設家園行動。虢國夫人最為豪侈,所建新宅園花費巨大,約用錢200萬貫。
因為虢國夫人受寵,當時都城中有歌謠唱道:“生男勿喜女勿悲,生女也可妝門楣。”
虢國夫人的日子風生水起,所謂溫飽思****,這句話對女人也是有效的。唐玄宗李隆基滿足不了她的**,因此,她就養了許多的小白臉。但是,她是一個充滿風霜的女人,更喜歡充滿風霜感的男人。
回到了虢國夫人府,虢國夫人裊裊婷婷的下了車,回頭飄了楊釗一眼,嬌聲說道:“哥哥但去洗浴,一會兒和妹妹把酒言歡。”
楊釗答應了一聲,然后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了虢國夫人給自己準備的下處。
掌燈時分,楊釗通體爽朗,隨著丫鬟來到了虢國夫人的飯堂。
飯堂有數百米之廣,雕梁畫棟,一塊通體連接波斯地毯將地面鋪得慢慢的,踩一腳軟軟的,讓人恍如夢中,交趾郡朝貢的檀香蠟燭熱情的燃燒著,整個飯堂香氣氤氳。
飯堂中人頭攢動,楊家上得臺面的爺們兒、娘們兒擠坐在一起,靜靜地等待著女主人的出現。
隨著環佩叮咚,虢國夫人猶如一朵牡丹花,裊裊婷婷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虢國夫人在中央坐定,招呼另安排了一張桌子,讓楊釗坐在身旁。
虢國夫人大聲宣布道:“今日有一件喜慶事兒,哥哥楊釗從劍南道來了,帶來了很多的禮品,今日在座的每一人都有大大的賞賜。”
楊釗躬身行禮,說道:“不敢,楊釗只是一軍官,沒有那么多的銀子給各位送禮。這都是劍南節度使章仇兼瓊大人所賜,楊釗不敢貪功。”
虢國夫人笑道:“瞧瞧,多忠厚的哥哥!我們都記住了,章仇兼瓊的情要領,楊釗哥哥的人情也要記著。來,大家喝酒,歡迎哥哥回家。”
聽說有貴重的禮物,頓時,楊釗成了最可愛的人,在座的各位都一陣歡呼,紛紛舉杯,歡迎楊釗歸來。
李隆基出手大方,楊家人雨露均沾,個個都是有錢人。按理說,有錢人拿錢不當錢,不應該眼皮子這么淺才是,但是,歷史告訴我們,楊家人愛錢到了癡迷的地步,只要是錢,他們都想要。
楊釗激動地熱血沸騰,舉起琥珀杯,將產自波斯的葡萄美酒一飲而盡。
虢國夫人抿了一小口,悄悄地挪動著身子,靠近了楊釗,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哥哥喝酒要適量,不要醉了。一會兒,妹妹還要和哥哥有體己話要說呢!”
楊釗知道虢國夫人的體己話是什么,馬上心領神會,于是放下了酒杯。
虢國夫人嗔道:“哥哥還是要喝的,男人喝過了酒才瘋狂,只要不喝得像灘泥,硬不起來就行了。”
楊釗心中一凜,這是虢國夫人公然向自己表白了,于是,只好端起酒杯。
夜半時分,酒宴散了。
楊釗隨著丫鬟的燈籠,來到了虢國夫人的寢室。
虢國夫人的寢室籠罩在迷蒙的燈光之中,一頂巨大的幔帳蓋住了同樣巨大的金絲木床。
丫鬟將楊釗送到了地方,知道這里不需要觀眾,于是很乖覺的低著頭離去了。
透過幔帳,楊釗看到了一床錦繡,在錦繡的一頭,虢國夫人露出了慵懶的頭和雪白的肩膀。
一個同樣慵懶的聲音飄出來:“哥哥,要妹妹抱你上來么?妹妹說過,抱你不動的。”
聲音充滿了誘惑和邀請,楊釗的身體在那一刻變得鋼鐵般僵硬,呼吸更加的急促,幾乎是將綢緞衣服扯下來,****著胸膛,一個餓虎撲食,飛上了金絲大床。
飛是飛起來了,但沒有翅膀,飛得越高,摔得就越狠,不過,楊釗沒有摔壞,因為有一個軟玉溫香的身體承受了重量。
虢國夫人一聲嬌羞,嗔道:“哥哥太猴急了,壓著妹妹了!”
楊釗顧不得說話,他顧不得說話,虢國夫人也沒了聲音。
良久,楊釗和虢國夫人的故事告一段落,房間里平靜下來。
虢國夫人慵懶的說:“哥哥好身手!以前啊,裴氏說哥哥在床上就是一頭瘋牛,妹妹還不信,今天真的信了。哥哥瞧瞧看,點燃的龍誕香都燒掉了好大一截。”
做了無數個起臥撐,楊釗確實感到疲倦,說道:“這是為兄的榮幸,別人還沒有那個福氣呢!不過,哥哥不能總陪著妹妹,送過了禮,哥哥就要回劍南道了。”
似乎是為了故意加強語氣,楊釗故意矯情的嘆息道:“路上好苦啊!”
虢國夫人一翻身趴在楊釗的胸脯上,嬌嗔道:“妹妹知道,哥哥辛苦了!不過,妹妹不會讓哥哥白干活。明天,妹妹就進宮,訴說哥哥的辛苦,讓萬歲給哥哥安排一個差使。”
楊釗聞言大喜,說道:“哥哥謝謝妹妹,只要能留在長安,但憑妹妹驅使,風里雨里不皺眉頭。”
虢國夫人嗔道:“妹妹不要哥哥風里雨里的,妹妹只要哥哥陪著妹妹。”
這時,燈花劈啪作響,突然亮了許多,虢國夫人看到了楊釗臉上的傷痕,心疼的說道:“這是奴仆打的吧,妹妹明天就處理那廝。”
楊釗心中一動,說道:“哪里是奴才打的,都是安祿山那廝干的。”
虢國夫人驚奇地問道:“安祿山是誰?竟然敢對哥哥下手!”
楊釗咬牙切齒的說道:“安祿山是營州都督,這廝嫌為兄擋了他的路,為兄一不留神著了他的道。”
虢國夫人“嗯”了一聲,隨即不以為然的說道:“一個小小的營州都督,也敢到長安撒野!妹妹明天就去見萬歲,羞辱他幾句,給哥哥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