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莊漫無目的的往前狂奔,當跑人軟軟的草坪時,腳上的高跟鞋一個不注意陷進鬆軟的泥中,她憤怒的踢掉高跟鞋,光著腳丫繼續(xù)往前飛奔。
在她身後追過來的納德?羽凡見此情景,露出擔憂之色迅速加快腳下的速度,在道明莊離開柔軟草坪即將進入亂石叢生的樹林之前,一把將她抓到懷裡,用力一提將道明莊整個人橫著扛在肩上,喘著粗氣往城堡快步行走。
道明莊揮動雙手捶打抓咬,雙腳更是騰空踢打,甚至於化身爲獸,張嘴對著納德?羽凡的耳朵惡狠狠的咬去。
納德?羽凡機靈的避開道明莊的鐵齒銅牙,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心中騰起一股怒火,大聲吼道:“安靜。”
道明莊憤怒的提高數(shù)倍於納德?羽凡的音量,對著他尖叫,“放開我,你這個野蠻人。”
納德?羽凡陰沉著臉,渾身散發(fā)駭人的冰冷,失去理智的道明莊絲毫不覺。
她陷入一個怪圈,就在她簽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天塌了,她的人生、她的自由、她的尊嚴,她的一切一切都不再屬於自己,前所未有的絕望讓她幾乎崩潰,而納德?羽凡這個罪魁禍首,是他逼著她踏入地獄。
她想要吃他的肉,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將他碎屍萬段,凌遲處死,道明莊恨啦!可是她更恨自己,是自己妥協(xié)了,都沒有反抗就直接投降,這種複雜的心情讓對納德·羽凡這個始作俑者身上,是恨到極致,而這個人卻讓她無計可施。
尤其是此刻自己的身體懸空,毫無重心的姿勢讓她倍感羞恥,這一生她從來沒有這樣窘迫過,而遇到納德·羽凡,她經(jīng)歷了人生中無數(shù)的第一次。
第一次被男人挾持強吻;
第一次和男人躺在一張牀上,還是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
第一次面臨失&身的危險;
第一次被威脅,被設計;
第一次面臨只有一個答案的選擇,被逼簽下賣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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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第一次讓道明莊惱羞成怒,心中的火憋屈的無處發(fā),唯有對著納德?羽凡的耳朵,嘶聲烈吼大喊:“啊……啊……啊……”
納德?羽凡動了動耳朵,好吵,不過他沒有阻止,小野貓的性格他是瞭解的格外通透,今日的事情本來是想要懲罰她,可是鬱悶的伯爵大人發(fā)現(xiàn)最終懲罰的卻是他自己,嘆了口氣,懲罰到此爲止!
納德·羽凡不顧城堡中管家以及僕人的詫異眼神,扛著道明莊快步回到臥室,將她重重的扔到柔軟的天鵝絨被上,俯身將她壓在身下,在道明莊回神之前,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健壯的雙腿壓住道明莊的亂踢亂動掙扎的嫩白雙腿,對著她的耳朵輕輕的說了一句:“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納德家族名正言順的伯爵夫人。”
道明莊愣住了,停止一切動作,看著納德·羽凡的眼睛,他眼睛沒有戲弄而是真誠,眸子閃過一抹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納德?羽凡笑了笑,稍稍鬆開自己禁錮她的力道,一個翻身,抱著道明莊坐了起來,繼續(xù)解釋道:“剛剛你籤的是結(jié)婚協(xié)議,你已經(jīng)是我納德?羽凡名正言順的妻子,沒有任何人能夠讓你從我身邊奪走,包括你自己。”
“爲什麼?爲什麼是我?以你的權(quán)勢多的是女人心甘情願的跟著你。你犯得著威脅不情願的我。”道明莊的眼淚不知不覺就下來了,沙啞著聲音,鼻子吸了吸問道。
她就這樣莫名其妙成爲有夫之婦,就這樣簡單的被人套上枷鎖,她不服,真的不服,憑什麼她要被這個並不熟悉的陌生人這樣對待。
納德·羽凡拉開長褲拉鍊,抓起道明莊的手,放到自己早已腫脹挺立的男性特徵上,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因爲這個。”
道明莊臉瞬間浮現(xiàn)一抹紅暈,堪比煮熟的大蝦,她掙扎的想要收回手,暗罵這個噁心的臭男人,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這東西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因爲這個纔要自己做他的女人,真是本世界最大的笑話,當她三歲小孩啊!對於身邊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道明莊已經(jīng)氣得徹底無語。
收到道明莊鄙視的眼神,納德?羽凡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苦笑,換作任何人都不會相信自己的話,可這是事實啊!他看著道明莊的眼睛,堅定的說:“我對著聖經(jīng)發(fā)誓,我納德?羽凡這輩子只有道明莊一個女人,無論是過去,現(xiàn)在,還是將來,就算死亡也不能更改我的誓言。”
道明莊心中一顫,不知道自己對納德?羽凡的誓言是欣喜若狂還是嗤之以鼻,是感動萬分還是不屑一顧。因爲就算她到英國沒有多久也知道,這個誓言很重。
根據(jù)英國法律規(guī)定:任何受封的貴族必須信奉英國國教,以聖經(jīng)爲信仰的唯一原則,他們輕易不對聖經(jīng)發(fā)誓,因爲如有違背如同叛教。
納德·羽凡狂熱的誓言就如同蠶絲緊緊的將她裹在其中,她就算她破繭成蛾,也僅僅只有數(shù)天的生命,也許從他們相遇的那個下午開始,命運的齒輪,沿著註定的軌跡轉(zhuǎn)動起來,是命中註定亦或是糾纏一生,不死不休。
道明莊不知所措的倚在他懷中,臉上寫滿了迷惑、羞愧還有委屈,她完全忘記此時此刻和納德?羽凡之間的曖昧親密,忘記了自己的手抓著納德?羽凡的小兄弟,忘記了羞澀,納德·羽凡的誓言在腦海中不停的迴響,心中漸漸升起一種異樣感覺。
納德?羽凡感受到小野貓的軟化,看著她疲憊的閉上雙眸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口,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她此刻的複雜的心情。
房間一下變得安靜無比,納德·羽凡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小兄弟此刻福利不錯,被柔然包裹享受著小野貓的小手帶來的溫暖和刺激,不過他不敢輕舉妄動,今日刺激夠大,畢竟此刻可是偷來的福分,如果小野貓回過神來,自己的福利可是一點都沒有了。
納德·羽凡雖然壓抑自己的欲\望,可是自家小兄弟興奮難耐,柱體越來越粗,越來越燙,這個變化喚醒道明莊的神智,猛的鬆開手,她強烈的動作讓納德?羽凡呻吟出聲。
納德?羽凡充滿欲\望的看著道明莊,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兄弟只對你有反應,所以你註定是我的女人。”說完抓回道明莊想要逃跑的手,自顧自暇的□起來。
道明莊氣的渾身發(fā)抖,羞的滿身通紅,這個精\蟲上腦的臭男人,安靜的身體準備再次動作。
不過她註定被這個男人壓的死死的,你看她還沒有行動,納德?羽凡已經(jīng)翻身將她壓住,兩片薄脣對著她壓了下來,促不及防間,她躲無可躲,只能被動的接受。
不過,納德?羽凡淺嘗即止,很快放開了她,勾起嘴角,抓緊小野貓□小兄弟的小手,邪氣十足的說道:“小野貓,兩個選擇,給我或者幫我。”
“你……色狼。”道明莊膛大眼睛,瞪著納德羽凡,怒罵道。
咚咚咚......敲門聲驟然響起,打斷伯爵大人的邪惡想法,他眉頭一皺,黑著臉鬆開鉗制的雙手起身。
道明莊卻十分感覺敲門的人,有了逃出生天的感覺,大大鬆了一口氣。
納德?羽凡憐愛的揪了揪她的鼻子,寵溺的說:“先放過你。”
道明莊趁納德·羽凡開門之際,迅速的跳下牀,嘭……奔向浴室關上門。
“什麼事?”納德?羽凡盯著門口的管家,冷冷的問道,眼神中透露出殺氣,警告管家如果事情不重要,你就等著接受他的懲罰。
管家面無表情的接受納德?羽凡的冷氣的洗禮,恭敬的彎腰行禮道:“少爺,公主來電,不要忘記今晚的宴會,還有三個小時的準備時間。”
“知道了。”納德?羽凡揮揮手關上門。
宴會,是時候帶著小野貓出去溜達溜達了,也讓女王放放心,不要瞞著他整出一套一套需要自己擦屁股的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