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耗子和文靜都把槍收起來了,通過我剛纔的經(jīng)歷,感覺到槍的威力還不如一把刀更猛。三人隨著剛纔的那個聲音,進了左側(cè)的墓室,剛踏進墓室,突然又是一聲:“夫君——”
我和耗子嚇的一哆嗦,那女人就在墓室中間,而且正對著我們,看不出是哭還是在笑,聽聲音似乎在哭,有些悲悲切切的。
最讓我心驚的是,那女的正對著我又喊了聲:“夫君——”。這下連文靜臉色都變了,倆人同時看向我。
“你——你是誰啊?”我聲音都發(fā)顫了,要是來明打的我也不害怕,就怕這種沒由來的插進來一件事,所不定有會引出點歷史來。
“哎!你別胡亂認夫啊,我們家齊掌櫃的可是名花有主的!”耗子由剛開始的發(fā)愣,突然反過神來,開始取笑我。
我沒理會耗子,他有心情取消,我可沒心情理會。那女猩猩幽怨道:“夫君——,咱們的愛情這麼的純真浪漫,那麼的悠遠漫長。經(jīng)過了五個申歨而始終如一,怎麼才分離了這會兒,你就不認識我了呢?”
我聽的是一身虛汗,爺們這還不到三十,怎麼會跟個女猩猩有段漫長的浪漫史呢?不管老子哪輩子當(dāng)人,也不可能喜歡上這種女猩猩啊?除非——,這也是唯一的可能,就是爺們不知哪輩子脫胎成了猩猩,纔跟這個或許在猩猩看來漂亮的女猩猩有過一段戀愛史。
“哎,這位姑、姑娘,你那個什麼,那個,我實在是不記的你,你剛纔叫的不是我吧!對不起,打擾姑娘思夫了。耗子、文靜咱們趕快離開,要打擾了人家。”說著我拉上耗子、文靜便往另一間墓室裡走。
耗子一把把我拉住,嬉皮笑臉道:“哎,老齊,你也太狠心了,你不喜歡人家就算不喜歡人家,怎麼能這麼傷人家這位姑娘呢。咱有話好好說,跑什麼。”
“我日,耗子,你看我笑話是不是?好,你這麼沒兄弟情分,那你留這兒吧,我倆走!”我真有點生耗子的氣,這小子竟然都不分場合了。
連文靜都有點生氣了,臉色微紅著:“就是,耗子,你是不是想要看老齊的笑話?你要是覺得人家姑娘挺孤單的,你留下好了,我們還有點事,先走了!”
耗子這才意識的事情的嚴重性,忙賠笑道:“哎,哎,老齊、靜姐,我是說著玩的。”說著又轉(zhuǎn)頭對那女猩猩道:“那,那什麼,美女啊,我說你也別纏著我這位哥了,你和俺們的眼光不一樣,等你啥時候長的像這位姑娘那麼丑時,再來找我這位哥吧,那樣希望還大些!”
說完,對著我和文靜一笑,便當(dāng)先朝門口處跑去。我和文靜急忙跟上,可剛跑了沒兩步,那女猩猩突然大笑起來:“夫君啊——,沒想到你現(xiàn)在智商已經(jīng)變得這麼低,竟然認爲(wèi)我是異種,你難道真的忘了,咱倆是同類嗎?”
啊
!什麼,老子和你是同類,這他媽不是天方夜談嗎,我雖然長的不白,可跟你比,那是可是白的超過了極限,再說就老子這臉盤也和你有著天壤之別啊!聽了這女猩猩的話,我肚裡的火,騰一下躥了起來!
“唉!我說你是什麼東——什麼物種啊,我齊林跟你沒怨沒仇的,你老是纏著我?guī)謫幔磕阋僬f話這麼不負責(zé)任,別怪我罵你啊!”這女的太他媽欺人太甚了,想罵我直接罵不就行了,有這麼害人法的嗎!連我爹媽都放過,我要跟她是一類,那豈不是我爹媽也——。
那女的還沒說話,耗子就叫了起來:“哎,我說你這個臭娘們,你瞎咧咧什麼,他這智商也叫低嗎?我還沒他智商高,你罵他智商低,那不是罵我智商更低嗎!”
那女猩猩兩人突然泛出紅光,就像眼睛瞬間充滿了血絲一樣,聲音卻沒有什麼改變:“你們也別亂猜了,你們心裡想什麼我都能知道。”頓了頓有對我說:“夫君,我已經(jīng)收起了心力,你還看不透我再想什麼嗎?”
我不禁一陣苦笑,更是無奈!這一會兒發(fā)生的事,是我見過的最匪夷所思的,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再來形容此時的心情。日他孃的,這女的是不是有問題啊,她想什麼,老子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