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節(jié)奏?難道那人是紙糊的不成,吳澤現(xiàn)在滿腦門子都是疑問。
驚訝之余,吳澤往房間深處走去。
等他走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地板上散落的是一地的紙屑,根本就沒有人呆過的痕跡。
吳澤滿頭霧水,剛才明明看到有一個人站在這里的,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一地紙屑?難道剛才那個不是真人,而是一個紙人?
如果是一個紙人的話,那也做得太神奇了,剛才他在門口遠遠一看,根本與真人無異。
可是為什么要在這個房間里放置一個紙人,這里面有什么含義?吳澤百思不得其解。
想半天沒想明白后,吳澤索性不去理它,然后他抬頭四下打量這個房間,突然,他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左邊的墻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水墨畫,宣紙上所畫的是一幅人物山水畫,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這一幅畫上面,竟然有一處是空白的,空白處的大小,約摸能容下一個人的位置。
吳澤心里一突,難道剛才那個紙人,就是從這一幅畫里面走出來的不成?我勒了個去,難道這一幅畫是神筆馬良用神筆所畫成的?
吳澤再往周圍看去,片刻后,沒發(fā)現(xiàn)其他線索,于是他直接撤出房間,不再去想那個紙人的事。
接下來,他繼續(xù)往前走,一路踢門然后進房間查看,就這樣查看了九個房間,都沒能在這些房間里面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出口暗道。
當吳澤來到第十個房間門口時,對是否能在這個房間里找到出口,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信心了。
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房間,中間的走廊也已經(jīng)走到頭了,前面是一堵石壁,沒有了去路,吳澤心里有些煩躁,如果在這最后一個房間里,找不到出路的話,大家又得重新回轉(zhuǎn),想辦法把那塊進來的石板給炸開。
可是大家掉下來的地方空空的,想找個支撐點都難,難道自己要學(xué)習(xí)用手頂著炸藥去炸那塊石板?吳澤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正當他在那胡思亂想的時候,羅胖子在后面喊道:“澤哥兒,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房間了,還是讓我來吧,也許我的運氣比較好,能在里面找到一些值錢的東西。”
吳澤一想也對,這一路,自己的手已經(jīng)是黑得不行了,那就換羅胖子上去看看,瞧瞧他能不能有所收獲。
于是,他回頭朝羅胖子點頭道:“那好吧,這個房間讓你上,不過還是要注意安全。”
“好勒,這個你不說我都會注意的,你就瞧好了,讓我露兩手給你們看。”羅胖子聽到吳澤同意由他去打頭,一臉興奮的說道。
于是,羅胖子走上前去,他也打算學(xué)吳澤用腳把門踢掉。
只見他飛起一腳,那壯碩的大腳,直接就朝房間那扇門面踢去,羅胖子腳面接觸到那扇房間門的那一瞬間,“嘭……”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下一刻,就看著羅胖子在那抱著腳面直叫疼。
“哎呦喂,疼死胖爺了,尼瑪?shù)模@扇根本不是木門,而是一扇鐵門。”羅胖子在那悲憤的喊道。
吳澤一怔,這是怎么回事?剛才他心里想著事情,沒有去看這最后一扇門是什么門。
而羅胖子,看到吳澤這一路都是輕松的破門,所以根本沒想到這扇門會有所不同,于是他也沒有對這扇門多做關(guān)注,直接起腳就踢。
好家伙,他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上去了。
吳澤笑罵道:“胖子,你的眼睛長到哪里去了,這木門和鐵門你都蠢蠢分不清么?活該你的腳受罪。”
他走到這扇門前,用手敲了敲,這一扇確實是鐵門,這扇鐵門表面,被涂上一層黑黑的涂層,只是不知道這層黑黑的是什么東西,也恰恰是這層黑色的涂層,讓這扇鐵門看起來毫無光澤,也沒有絲毫生銹的痕跡,這才導(dǎo)致羅胖子沒注意到這是一塊鐵板。
而且這門外還用一個門栓栓著,門栓上面還掛著一把銅鎖。
這么一扇已經(jīng)上鎖的鐵門,羅胖子想一腳把他踢開,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就算他把腳踢折了,恐怕都無法踢開。
“哈哈,胖子,這下知道厲害了吧,還想露兩手給我們看,你這是打算露出一條瘸腿給我們看吧?”蔣嫣在后面幸災(zāi)樂禍的嘲諷道。
“蔣大美女,你還有點人性不?胖爺我的腳都快要踢斷了,你不來安慰一下就算了,竟然還來笑話我,唉,真是遇人不淑!”羅胖子一邊抱這腳在那揉搓,一邊唉聲嘆氣的說道。
“少給我扯那些沒用的,姐姐我的好心還沒那么泛濫,這次你可不能怪別人,要怪也只能怪你蠢,萌蠢。”蔣嫣鄙夷的回答道。
吳澤并不理會他們倆個人的話,他瞧著這鐵門上的銅鎖,對趙寶樹說道:“趙叔,看來還得麻煩你出手了。”
“吳兄弟,這種小事不勞趙爺出手,這個銅鎖看二娃子的手藝就好了。”張躍生在后面說道。
“哦,沒看出來,二娃兄弟竟然有這手藝?”吳澤意外的揚了揚眉。
“吳兄弟,別看二娃子人小面嫩,對于開鎖這個行業(yè)里,他也算是個中好手……”張躍生吧啦吧啦的講起了二娃子的故事。
仔細說來,這個二娃子的人生經(jīng)歷,也算得上是豐富多彩。
二娃子在六七歲的時候,就沒了雙親,在村子里吃了幾年百家飯,十二歲那年,被一個外鄉(xiāng)人給帶走了,當時二娃子提出讓他帶走的條件,就是要給他買兩包辣條。
于是二娃子就在這兩包辣條的勾引下,走到了村子外面的花花世界,再也回不去了,因為那個外鄉(xiāng)人,是一個慣偷,他帶著二娃子南征北戰(zhàn),二娃子在他手下也學(xué)會了偷雞摸狗的行當。
這個二娃子從小上學(xué)就學(xué)不進去,但跟這個外鄉(xiāng)人學(xué)開門撬鎖,卻是顯得非常有天賦,很快就上手了,經(jīng)過半年時間的學(xué)習(xí),即便是再難開的鎖,在他手上也是應(yīng)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