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在千百年前,這個古彌國的地下皇宮里,經歷過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嗯,沒錯,就是屠殺,從這些房間里的情況來看,房間里那些骸骨,在生前根本就沒有反抗過,但是他們依然是被屠殺了。
不過這場屠殺具體是誰在組織的,他們又為什么要屠殺這些毫無反抗的太監火者們,這個問題,還不得而知。
“張教授,這里的情況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我們再往前面看看去吧。”吳澤扭頭和張啟晨說道。
“嗯,好的,既然這些房間里的情況都是大同小異的,那就沒什么好看的,我們就先往前面去看看好了。”張啟晨欣然同意道。
雖然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場屠殺的起因是什么,但是這些房間里的情況,進一步證明了這個古彌國的滅亡,應該就是與這場屠殺有關,能夠了解到這一點,張啟晨已經很滿意了。
歷史上關于古彌國滅亡的傳說,流傳著無數種版本,現在看來,其中很多版本都是古人瞎傳的。
從現在他們了解到的情況來看,戰爭或者是內部的叛亂,應該才是這個無比富庶的古彌國消亡的真正原因。
不過對于羅胖子來說,這個古彌國滅亡的具體原因,他根本就不感興趣,能讓他感興趣的,只有那些值錢的古董物件。
只可惜,他唯一感興趣的東西,迄今為止,還沒真正出現過。
“媽蛋的,這個古彌國的皇帝也太窮了吧,還說是躺在錢幣上的綠洲,怎么這個皇宮里到現在連一件比較貴重物品都看不到?”羅胖子押著李家豪,在那罵罵咧咧地說道。
“哈哈,胖子,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可是太監住的地方,你想想看,哪個當皇帝的人,會把貴重的物品擺放在太監的房間里頭?”錢文軒笑著反問道。
蔣嫣也跟著笑道:“胖子,電視上演的那些太監,但凡有點錢的,人家在外面都有外宅,你也不想一想,誰敢把貴重的物品放到自己在皇宮的房間里?那不是找死么?要是讓你去當太監,你敢這么明目張膽么?”
“呸呸……蔣大美女,你這句話怎么就說得那么難聽?什么叫讓我去當太監,這太監誰愛當誰當去,反正我是不打算當的。”羅胖子翻著白眼回答道。
“哈哈……”這一下,大家都被羅胖子的話給逗樂了。
“胖哥,太監可是一種非常有前途的職業,你沒看到魏忠賢、李蓮英那些太監,在皇宮里可是一手遮天的頂級人物。”劉茹梅也忍不住調笑道。
羅胖子一臉鄙夷地回答道:“梅子,你也太不厚道了,竟然想要忽悠胖哥,你也不想想,魏忠賢、李蓮英之類的家伙,當時確實是一手遮天,可后來還不是被那些皇帝老兒給咔嚓掉?這種頂級人物,不當也罷。”
說話間,他們這些人已經順著通道走到底了,在這之前,通道兩邊全部是曾經用來住人的小房間。
而通道底部的最后一間房間,卻是與眾不同,它的房門早就已經是破爛不堪了,從房門外往里望,就可以看到這一間房要比之前那些房間大上好幾倍。
而且這個房間的地板上,亂七八糟地擺放著很多東西。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眾多的瓶瓶罐罐,還有不少已經是東倒西歪的木頭架子,木頭架子旁邊的地板上,散落著各種銹得不成樣子的兵器盔甲。
而在右邊的角落里還擺放著幾十個不知道裝著什么的木桶,木桶左邊的那面墻壁上,甚至還掛著眾多早已風干的臘肉。
很顯然,這個巨大的房間,應該就是這個地下皇宮里的一個庫房。
吳澤率先走了進去,看著這個庫房里空空的木頭架子,他就知道,這個庫房里值錢的東西,早就已經被人洗劫一空,現在,這里只留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吳澤在這個房間里大概掃視了一圈,根本沒發現特別貴重的東西,看來這里被人洗劫的挺干凈的。
“我靠,真是活久見,這種千年臘肉你們有見過么?”
羅胖子進入到這個庫房之后,直奔那些掛在墻壁上的臘肉而去,這千百年前的臘肉,他可是第一看到過。
胖子從地上找了一把還沒完全銹斷的長刀,就用這把長刀,把掛在墻壁上的臘肉給挑了下來。
然后羅胖子又用刀尖捅了捅被他挑下來的那塊臘肉,他感覺到這塊千年臘肉,竟然比外面那些干尸都還要硬。
“撲哧……胖子,你是不是想把這塊臘肉帶回去做菜?”蔣嫣看到羅胖子在折騰那塊臘肉,頓時就忍俊不住笑了出來。
“是呀,我打算把這塊臘肉帶回去做一鍋臘肉煲仔飯,你要不要一起吃?”羅胖子笑著回答道。
蔣嫣趕緊搖頭笑道:“別,千萬別和我客氣,胖子,這鍋臘肉煲仔飯就留著你一個人慢慢享用好了。”
羅胖子還在研究他挑下來的那塊千年臘肉的時候,曾旭輝卻好奇地走到角落里那幾個木桶旁,想去看看這幾個木桶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他走到第一個木桶旁,伸頭往里面一看,只見這個木桶里卻是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也根本看不出來它曾經是作什么用的。
“媽蛋的,竟然什么都沒有。“曾旭輝看到這個木桶里什么都沒有后,有些惱怒地用腳往這個木桶上踢了過去。
“砰……”
這個在這里已經擺放了千百年的木桶,哪里還經得起踢,它被曾旭輝用腳這么一踢之后,立刻就散了架。
這聲響動著實不小,把這個房間里的其他人都給嚇了一跳。
“小曾,你這是干嘛呢?毛毛躁躁的象什么樣子。”張啟晨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響動給嚇得一哆嗦。
“張教授,對不起!”曾旭輝把頭一低,有些不安地和張啟晨道歉。
“下次你可要注意一點,都這么大的人了,以后做事情可不能再這么毛躁了。”張啟晨看到曾旭輝已經認識到錯誤了,他的口氣也隨之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