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到天上去?
聽到羅胖子的這句話后,眾人心里一動,難道那具女尸真的會飛到天上去不成?下一刻,他們象約好似的,全都抬頭往上看,這一下,好幾道雪亮的光束同時往上照射。
只可惜,最終的結果注定還是讓他們失望了,他們的頭頂上,現在是空無一物,根本就沒有什么女尸的存在。
“唉,我們這里有十個大活人,竟然守不住這么一具死了千百年的尸體,這真是見了鬼。”對目前他狀況,吳澤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澤哥兒,要不我們先走吧,我總感覺這個地方從頭到腳都透著詭異。”這個時候的羅胖子,明顯已經開始露怯了。
站在他旁邊的曾旭輝,也是心有不安地跟著說道:“胖哥說得沒錯,這個地方處處都透露著古怪,看來我們還是早走為上?!?
以此同時,其他人的臉上,也露出了想要走的意思。
這個平臺上面擺放的那些彩棺,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珍貴文物,這點毋庸置疑,更為難得可貴的,是眼前這口用金絲楠陰沉木制作而成的棺材。
金絲楠木這種木材本身就已經是非常難得的東西,而用這種非常稀少的珍貴木材所制成的彩棺,那可就更加稀有了。
說實話,他們這些人,從進入到這個古彌國的地下皇宮后,所見到最為珍貴的文物,就是眼前這些彩棺了。
但是這一切,都無法抵消那具憑空消失的女尸,對他們造成的心里陰影,這也是他們為什么想要走的最大原因。
“嗯,好的,我們馬上就走?!眳菨牲c頭道。
不過雖然吳澤的嘴里應得分干脆,可他的那雙眼睛,卻忍不住再次往那一口已經是空無一物的金絲楠陰沉木彩棺里瞄了過去。
剛才明明還躺在這里的美艷女尸,現在競然就遍尋不著了,對于這個結果,吳澤是心有不甘的。
他原本還想看看在這具女尸的身上,能不能尋找到一些有關于骷髏頭的線索的,沒想成,在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那女尸競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他怎么能甘心?
可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再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女尸都已經消失掉了,他又不是神仙,根本沒辦法憑空把那具女尸變出來,所以也只能無奈地點頭同意走人。
而羅胖子看到吳澤點頭后,立刻就開始收拾東西打算直接走人。
眼前這口用金絲楠陰沉木制成的棺材雖然讓他眼熱不已,但是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羅胖子覺得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下一刻,羅胖子就直接轉身要往后走,可是在他轉過身子的那一瞬間,原本還因為可以走而高興不已的羅胖子,卻突然驚叫了起來。
“啊……”
羅胖子的這一聲驚叫,響徹他們所處的這個天然洞穴。
聽到羅胖子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叫,眾人心里一緊,這其中,和羅胖子一樣高興的曾旭輝趕緊扭頭問道:“胖哥,你怎么……”
“啊……”
還沒等曾旭輝問完這句話,他也緊跟著驚叫了起來,而且這一聲驚叫的穿透力,比剛才羅胖子所叫出來的那一聲還要高亢上幾分。
他們接連兩個人的驚叫,讓所有人都無法淡定了,一剎那間,所有人全部轉過身來,想要看個究竟。
等他們轉過身后,這驚叫起來的人,可就不只羅胖子和曾旭輝他們兩個了,這一下,他們這個考察團里的大多數人,全都接二連三地大叫起來。
這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的驚叫聲,讓這個已經沉寂了千百年的天然洞穴,顯得無比的熱鬧。
這也不能怪他們膽小,因為他們轉身之后,看到之前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那具女尸,竟然悄無聲息地站立在他們的身后。
這一具穿著一身純白宮裝長裙的女尸,在消失了這么久之后,現在竟然有如鬼魅般地出現在他們的身后,他們這些人,怎么還能夠淡定得下來?
不過在這其中,吳澤還算是相對比較鎮定的。
當他第一眼看到身后這具女尸的時候,他也是異常的吃驚,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具剛才消失不見,現在又從新出現的女尸,絕對不會是因為他們要走,所以才跑出來給他們送行的。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按捺住心中的驚恐,迅速抽出工兵鏟,然后大喊道:“大家千萬別慌張,這具女尸也不是什么三頭六臂的怪物,大家趕緊拿出武器來,我們一起上去把她給解決了。”
聽到吳澤這么一喊,剛才還驚叫不已的眾人,終于反應了過來,這個時候,可不是害怕的好時機。
如果這個時候一味害怕的話,那根本就無法解決問題,與之相反,很可能還會讓他們陷入無盡的危險當中。
而且眼前這一具有如鬼魅般的女尸,也許不是那么好對付,可是他們這十個大活人,面對眼前這么一具女尸,并不應該只表現出害怕這一種情緒的。
只不過對面那具女尸,并沒給他們過多的反應時間,還沒等他們把防身武器從背包里抽出來,那具女尸就已經飛快地向離他最近的羅胖子撲了過去。
剛想從背包里抽出工兵鏟的羅胖子,看到這具女尸竟然直接往他身上撲來,他頓時就嚇得往后猛退。
可是在這具女尸的壓迫之下,心生恐懼的羅胖子,已然忘記他的身后還站著有人。
所以他這一退,直接就“砰”的一下,撞到站在他身后的曾旭輝身上。
“哎呦……”
毫無防備的曾旭輝,也正想從背包里抽出工兵鏟,他根本沒料到羅胖子會突然往后猛退,所以這一下,曾旭輝直接就被羅胖子給撞飛了出去。
不過在曾旭輝即將要被撞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他的那雙手,下意識地往左右胡亂揮舞,下一刻,他的雙手似乎碰到了什么。
由于事出突然,腦子里一片空白的曾旭輝,根本顧不上自己所抓的到底是什么,他立即就象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一樣,把兩只手所碰到的物體給拽得死死的,以圖能夠穩住自己這即將飛出去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