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館長跟陳蘭心之間的關係,在張如鐵等外人看來,那可是羨慕嫉妒恨的。↑,試想一下,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跟著你,還不要你給她正兒八經的名分,這樣的好事,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
當然,張如鐵他們更多的只是想想罷了。而之所以越來越多的都市後宮文盛行,無外乎都是因爲現實中壓根就不存在這種好事,所以更多人希望在小說裡找到yy的感覺罷了。
獨立董事的身份終於讓張如鐵信服了,而老楊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老孫現在依舊留守京城,不過他這個全方控股的董事秘術,回過來電話,已經開始在著手起草股東說明會了。
按照電話那邊傳來的消息,晚上八點的時候,小吳會準時聯繫幾家證券商報,以及通報證監局方面,關於外圍遊資有可能推高全方控股的股價,然後再集體撤資一事向證監局方面進行通報。
最壞的打算,王館長已經打算將公司有可能出現高管換屆提前透露給廣大股民,這樣哪怕公司股票在接下來幾天出現大的縮水,但那卻已經把蘇南省過來那幾十億遊資想圍堵全方控股的危險降到最低了。
商量好了這一切,王館長整個公司上下管理層又臨時開了一個電話會議,大體就是將現在大家所處的環境,以及早上被文物局簽字貼封條告訴給各個管理層。財務會計方面,王館長的意思,打算立馬聯繫四大會計事務所之一的畢威重新覈算一下公司財務,做到主動配合接下來的公司股價波動。
而在另一邊,許朝陽跟鄭國元兩人,此刻正在城東的一家桑拿會所裡,享受著這場陰謀盛宴到來的前夜。
“表姐夫,你今天這派頭高啊!整垮了王麻子那家博物館,你這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接下來您在滬海的官場,肯定是又能更上一步咯,妹夫我先在這裡給姐夫道喜了!”
“滾,鄭國元你小子少給我戴高帽,我這黃土都快埋到脖子的人了,你別拿那些高官厚祿還忽悠我,說起來,今天這一出,還不知道是誰死誰活呢!弄的好,你我名利雙收。搞砸了,你就等著跟哥哥我去蹲鐵窗吧!”
許朝陽在官場混跡多年,他在仕途混跡方面,他雖然背後有這個便宜表妹夫財力支持,幫著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但實際上說起來,他本身確實是個混官場的料。
論政績,他許朝陽這些年從蘇南打到滬海,建立的文物典型,國家相關文物申報他可一點也不少;而且他這個人,做事滴水不漏,而且給人也極其清廉。
從不戴錶,喝茶不喝超過100元一斤的茶葉,從不給人題詞送字,住的更是單位提供的兩居室。
現如今雖然已經到了滬海市文物局一把手的位置,單位給的房子也超過了一百三十瓶,這才寸土寸金的滬海來說,確實也是夠範兒的了。
但他依舊低調,依舊把清廉裝的一絲不漏。
剛過五十二歲的他,現在已經謝頂,但臨出門的時候,他有意戴了一頂假髮。而爲了防止有人跟蹤他,他甚至不惜降低身份,跟著滾滾人流擠了不下兩個小時的地鐵,如今纔出現在城東的這家頂級桑拿會所裡。
總而言之,許朝陽這傢伙,很能隱忍,而且,確實是精明到家。
鄭國元跟他之間的官商勾結,表現得讓外人一點也看不出來。而且,有時候兩人在明面上還是死對頭。
在蘇南的時候,鄭國元經營的金店,有時候都被許朝陽按指示抓典型給關過幾家,雖然這些無關痛癢,但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他鄭國元被上頭文物局死死盯上了,要拿他做反面教材。
而爲了掃除他倆之間直接的金錢往來,鄭國元更是以他遠方表哥的名義,在萬里之外的瑞士給這所謂的表哥存了不下八位數的存款。
表面上許朝陽一心爲民,可實際上誰知道呢!
許朝陽也明白滬海這趟渾水不好趟,他之所以這麼做,不過也是因爲利慾薰心的緣故。
想想一家上市公司,兩人最後能夠平分下來,許朝陽咬咬牙,決定做這最後一搏。
“王麻子那傢伙在滬海這邊盤子厚啊,你哥我今天籤這個字,至少有五個大領導找過我談過話啊,要不是對方抓不到我一丁點把柄,今晚你哥我就出不了家門咯。”說到這裡,許朝陽仍舊一臉的後怕。哪怕蒸著桑拿,背後還有兩個二十上下的美人給自己推肩敲背,但他仍舊感覺到自己心底一個勁的打冷顫。
“要不我給你派幾個保鏢暗中保護你。”說到這裡,鄭國元已經把您字給去掉了。在他心裡,一想到許朝陽這慫樣,他就是愈發的爽朗起來。
而且在他心底,一個天大的計劃早就在他自己心底鋪開了。
其實,他也在賭。
鄭國元做的生意,說起來雖然看上去在蘇南有點地位,不過他心裡最清楚有上邊這個表姐夫。
如今表姐夫官升到滬海,他在蘇南的好日子其實也快到頭了。這不,敏銳奸商的他,早就盤掉了他在蘇南的產業。
銀行裡那三十億遊資,說起來其實差不多是他變賣產業後的大部分資本。剩下不到十個億,他是安排家裡那些大老婆小老婆在國外的準備。
這最後三十億,其實他在賭一個百分百股權的全方控股。
如果贏了,把全方控股弄成st公司,他藉助炒作股市的資金吃掉這家公司。再然後,他再重新變賣這家公司的實業。
他知道王館長他們拼到最後,肯定捨不得看到自己經營幾十年的產業被破產變賣。所以他會誘導對方低價脫讓給自己一方,然後再忽悠他將他公司從新振作起來。
許朝陽呢,他想這次最後用他一次。反正下次也用不著這老東西了,如果許朝陽能夠幫到自己,那就直接威逼他滾出華夏,留一億給他做封口費。
如果對方不同意,他不確定要不要殺人滅口,反正他在這一塊也是老手了。
到時候許朝陽一死,他親自幫許朝陽僞造的那些瑞士銀行開戶信息,自動會轉移到他的名下。到頭來,他蔡師傅最後真正的贏家。
而許朝陽自己,算死算活了一輩子,可能到死都不會明白,自己這個一手拍著自己馬屁,兩人配合默契的便宜妹夫,心會狠到這樣一種程度。
兩人商量了這麼多,到晚上快十一點,許朝陽纔回到自己位於政府大樓旁的家屬樓。爲了做好掩護,他手裡擰著一瓶啤酒,外加兩大盒路邊攤隨處是的烤串。
做這些,不過都是爲了掩人耳目,外人的口中,他這叫下班自娛,跟羣衆打成一片,其實誰知道,他家裡養的寵物貓,看都不看他那打包好的烤串,何況他呢!
夜幕深處,兩道身影也尾隨著這個裝醉老頭的背影,慢慢摸進了家屬樓,如果走進仔細發現的話,他們動作都是十分靈敏,所經之處絕對很少有第三個人發現。
這兩人是特種兵,而且是剛剛到達這座城市。
中午的時候,一個位於京城的電話讓兩人從江南小鎮潛伏中,立馬轉入了戰鬥狀態。這不,兩人此刻正隨著一個叫虎子的安排,深夜追隨這個文物局長。
從下午下班開始,兩人就一直追隨著許朝陽的身影,直到現在爲止,看到許朝陽家裡燈光突然暗了下去,這兩人才離開了這棟警衛森嚴的政府家屬樓。
雖然對面三處高樓都有好幾個暗哨和狙擊手,但兩人依舊沒有讓任何一個人發現動靜。
得手之後,這兩人立馬趕到了距離此處一千米外的一個公園裡,拿著衛星電話給西郊別墅裡聯繫了起來。
“虎隊,任務搞定了,老頭下午一下班就去擠地鐵,然後到了城東的一家桑拿會所,然後跟一個叫鄭國元的商人泡了桑拿。”其中一個特種兵拿著衛星電話說道。
“好,有聽到具體談話內容嗎?”虎子問道。
“有!”對方很乾脆答道。“我這有份錄音,一會兒傳給一號主機,到時候讓吳發送給你們。”
虎子自然知道吳是他們御林軍的老大,如今的全方控股董秘。雖然他還不知道一號主機是個什麼東東,但他相信王館長他們肯定能聽到那份錄音。
有了那份錄音,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虎子操心的了。他只要做好監視的領導工作,然後順藤摸瓜,帶出剩下的其他消息來就成。
具體做決斷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操心。
簡單交談了一會兒,虎子便掛斷了電話,他來到張如鐵跟王館長面前,說出了之前的發現。而同一時間,京城方面已經向這邊發送一段音頻內容,王館長正跟蘭心兩個人,仔細接受著。
“怎麼樣?我這信息系統做的還可以吧!”王館長看著張如鐵發愣的眼神問道。
“嗯,還成,牛掰啊!”張如鐵由衷道。
“牛掰的事情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