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立緩緩向莊園內走去,而他的腳步也一直沒有停止,一直走向那南門的院子內,走向他那許久沒回去的自己的房屋內。
“我的路,是我的道嗎?”蘇立一邊走,一邊沉吟。
就在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卻是讓失了魂一般的蘇立驀然的清醒,也許只有這個聲音能讓他不管在干什么,都會立即聽到。
“小師弟,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好像傻了呢?”那二師兄跑到了蘇立身邊左一眼右一眼的看著蘇立。
“二師兄,沒什么。”蘇立搖了搖頭,他好似混淆了某些東西。
“小師弟你也剛回來,我正好想去第一峰看看,我和你說第一峰可好玩了,而且人也多。我和你說小師弟,你要是和我一起進去那第一峰的崗哨根本就不會發現咱們,咱們可以輕易的進入那第一峰之內的任何一處,甚至……”說道這里,二師兄嘿嘿了兩聲,猥瑣的看著蘇立。
“算了二師兄,今天我有些事,明天再說把。”蘇立揮了揮手絲毫沒有心情在去那第一峰,盡管他對那第一峰還有些好奇,想看看那第一峰之下到底是怎樣一個地方。
“切,好心沒好報,我看你就是裝的,其實就是想去對不對?”二師兄看了蘇立一眼,但是他看到的還是如剛才一般的蘇立,“切,你要是不去就算了,我自己一個去。”說完二師兄就向外走去。
蘇立也是沒有理會,緩緩向自己許久沒去的那個房屋走去。
但是,這時那二師兄話語卻是又傳來,“小師弟,要是我看到一些有意思的,我一定帶回來給你看,嘿嘿!”
蘇立聽到這句話,才是無奈的笑了笑,隨即向自己的那房屋走去。
他還記得有一間房屋當初在二師兄的嘶吼下碎裂,不能居住,但是當蘇立走進的時候卻是發現這里沒有絲毫的變化,以前那間房屋也不見了,亦或者說恢復了原樣。
“還真是有趣!”蘇立沉默少許還是走到了自己從前那間房屋。
這房屋還如以前一般,整潔,而屋子內更是沒有灰塵存在,顯然有人長時間的清掃。
蘇立盤膝坐在了床榻上,開始打坐。
…………
傍晚夜深人靜之時,蘇立緩緩睜開了雙眼。
“師父說那魅姬有嬰變期修為,但卻不知有沒有神通之術。”沉吟中,蘇立一拍儲物袋,頓時那妖嬈的魅姬幻化而出。
那魅姬剛剛出現,當看到蘇立之時顯然一愣,但看似無意間查看了一下四周,見到沒有異樣的時候才臉色帶著狐媚,走到了蘇立身邊。
一邊拿那細膩軟滑的雙手在蘇立身上緩緩撫摸一邊道:“主人,你把我關了這么久,可憋死人家了。放我出來透透氣嗎,順便我也好,好好服侍您。”
說話之時,這魅姬雙眼居然有魅惑傳出,讓蘇立心神震動,不禁涌現了那幾乎從來沒出現過的欲望。
這魅姬看到蘇立這般,一邊褪去身上那粉紅色的霓裳,一邊拿那光滑的皮膚在蘇立身上摩擦。
轉眼間就露出了魅姬那妙曼的身姿,不過這卻是并未完全把那衣衫全部脫下,但盡管這樣就已經讓可以讓人噴血,忍不住血脈噴張,蘇立也不例外,他從未接近女色,而這魅姬又非尋常之物,就算他有非常人般的意識,但也不可能輕易的恢復過來。
就在那魅姬想進一步取悅蘇立之時,蘇立卻是雙眼驀然一亮,神色冰冷,冷哼了一聲,看著那魅姬,冰冷的說道:“如若你在如此,我便讓你生不如死。”
那魅姬神色一變,急忙向后退去,剛才她感覺到了眼前這男子身上的殺氣,更是心神好似要破裂一般。
她急忙跪在了地上,“主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過他心中卻是暗罵,“哼,一個臭小子在老娘面前裝純潔,老娘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如果在有下次,你小心性命,你的生死對我來說雖然有些用處,但卻不是必須,你要知曉這一點,況且我現在覺得你一點價值都沒有。”蘇立冰冷的看著魅姬,他不得不承認,這魅姬的狐媚和魅惑的功底能夠讓每個男人為之癡狂,如果不是道癡給他的心神中留了那么一絲清明,也許他真的可能和這魅姬發生一些什么。
魅姬聽后一驚,但心中卻是冷笑,“這點計量還用在我身上。”
但他卻是裝作很害怕,和可憐一般的急忙說道:“主人,我可有大用,在對敵之時你只管把我放出,我絕對讓您滿意。”
蘇立神色冰冷的盯著這魅姬,確實他不能長時間看著魅姬的眼睛,否則真會被這魅姬天生的魅惑給迷住,而不能自拔。
“主人,如若您需要服務,可以隨時叫我出來,就算……”這魅姬急忙還想討好,可是卻被蘇立收回了儲物袋之中。
“這魅姬就算沒有神通之術,但這魅惑卻是異常的有用,對付一些男子或許可以達到如同那封神禁一般的效果,可能效果會更好,因這魅姬的出現只需片刻。可卻是有些弊端,心智極為堅定之輩,或許會沒有效果。但這樣的人,卻是很少存在。
這魅姬,和大師姐那奴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還是大師姐那魅姬比較好一些,比較溫順,雖然外面看起來很冷,但卻并無惡意。”沉默中蘇立緩緩閉上了雙眼,去感悟今天那奇異的感覺。
次日清晨,外面的陽光照射在蘇立屋子內,顯得溫暖許些。
而這時,蘇立也是睜開了雙眼。
“咦,為何聽不到二師兄的聲音。”蘇立臉色奇異。
可是,就在他這疑問出現的剎那,卻是出現了一道突兀的嘶吼。
“奶奶的這是什么鬼地方。”
“奶奶的我為什么在這里。”
“奶奶的……”
“…………”
“哎,二師兄還是如以前一般。按照師父所說這二師兄也是在感悟道,但是顯然他已然有了自己的道,不過卻是沒有悟透,可是我卻是不知曉我的道到底是什么。”蘇立喃喃道,隨即他看了一眼他的衣衫,“在第四峰獲得的那玄武甲,此刻就連我都是看不到,或許這玄武甲已經消失了也說不定。”蘇立苦笑的搖了搖頭,自從他在天海宗第四峰獲得那玄武甲之時看了他身上穿到那玄武甲的一幕之后他就在也看不到他身上的玄武甲。
“不過,那第四峰之內的聲音稱呼‘界尊’到底是為何?難道和這水晶掛墜有關?但是我現在卻是已經很久沒有進入這掛墜,而那門內的男子顯然不想告知與我,否則他早就說了。罷了,此事既然不知,那便順其自然吧。”沉吟中,蘇立頓時開始了研究那封身禁。
當然研究這封身禁的時候,卻還是不時專研那封神禁,但這兩者雖然有著本質的差距,但難度也是不可謂不小。
當晌午之時,蘇立的門被推開了。
“小師弟,昨天我去那第一峰了,我和你說那第一峰可好玩了,有很多弟子都在內,最重要的就是還有許多的女修,那些女修可比這山峰之外的好多了。哦,不對,也不是說好多了,而是……”這人自然是二師兄,但是當他說道這里好似無法表達下去了,隨即晃了晃頭,“哎,沒有什么而是,反正那第一峰之內就是不錯,小師弟,你有沒有興趣一起?”
蘇立看了一眼二師兄,許久之后搖了搖頭,“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