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變亮,李清慢慢蘇醒,懷抱佳人,只感覺手中很是滑膩,他以為是其他人,下意識吻了對方的香肩,卻傳來曲非煙的呻吟聲。李清一下子就清醒了,只見曲非煙還在熟睡,內衣衣袋早已經解開了,露出了一件白色繡花的肚兜,雙肩露在外面,大半春色外泄,肌膚光滑潔白。
難道是自己睡覺的時候解開的?這樣下去,曲非煙要是醒了,就該大叫了!見曲非煙似乎還沒有醒,于是手伸了過去,心中默念:千萬不要醒。開始小心翼翼的為曲非煙繼上衣帶。索性曲非煙似乎真的沒有醒。于是李清匆匆忙忙的穿起衣物了。
曲非煙睜開雙眼,早在李清離開自己懷抱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自然知道李清親過她的左肩,雖然知道是他睡迷糊了,但總算是個好的開始。微微一笑,心道:很快的,你就不會再把我當妹妹了,我們慢慢來!
“嗚~~”曲非煙捂著肚子嗚咽著,看上去很辛苦。
“怎么了?”李清上前關心道。
“我肚子疼!”曲非煙抽泣道。
“是吃壞什么東西了嗎?”說著李清想給她把脈。
曲非煙知道李清的醫(yī)術,所以提前說道:“是、那個來了!”
李清被曲非煙精湛的演技給騙了:“我去給你弄點紅糖水!”說著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李清剛出門沒多久,曲非煙就恢復了正常,輕聲笑道:“呵呵呵,看你急的!早知道裝柔弱,扮可憐這么有用,真該早點用的!”
不多時,李清回來了,聽到李清的腳步,曲非煙又開始裝死了。在李清的照顧下,曲非煙在他懷中喝了熱的紅糖水。
“好一點了嗎?”李清問道。
“還是有點疼!我的手好冷,哥哥,你可以替我揉揉肚子嗎?”曲非煙天真的問道。
見李清有些猶豫,曲非煙眼神泛著淚光,凄苦道:“算了,疼死我算了,反正我也是個沒人關心,沒人要的孤女!”李清無奈只能隔著內衣為曲非煙輕輕揉著肚子,可是曲非煙似是不滿足道:“肚子還是很涼,隔著衣服好不舒服!”說著慢慢抓住李清的手穿過自己的內衣,直接接觸著自己的雪白滑嫩的肌膚。李清甚至懷疑她是故意的,可是看到那張無辜的臉,實在不像作假,只能繼續(xù)按摩!就這樣,李清伺候了曲非煙一天,喂水喂飯把她當祖宗一樣的供奉著!
第二天一早,曲非煙沒有繼續(xù)裝病,對李清千恩萬謝,態(tài)度極好。然后曲非煙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
“哥哥,我眉線好像畫歪了,可以幫我畫一下嗎?”曲非煙問道。
“你怎么開始打扮起來了?”李清問道。
“人家是女孩子,打扮不是很正常的嗎?”曲非煙道。
李清看在她“大病”初愈的份上,為這個熊孩子畫眉,這種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以前經常為程英等人做的。李清仔細的畫著。
曲非煙梳妝打扮一番后,著實讓李清嚇了一跳,至少感覺打了三四歲,鮮紅的雙唇,含春的眼角,十分妖艷,再沒有一絲以前清新的模樣。
“非非,這樣子太妖艷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青樓的頭牌呢!還是不要這樣打扮了!”李清勸道。
“是嗎?我覺得很好啊!哥哥不喜歡嗎?”曲非煙照了照鏡子,繼續(xù)道:“既然哥哥不喜歡,那你幫我卸去吧!”
“嗯!”李清說著幫著曲非煙卸去妝容,弄了一個淡雅的妝顏,可似乎那一抹妖異始終浮現(xiàn)在這張臉上。
接下來數天的路程,曲非煙始終扮演著柔弱的樣子,癡纏著李清。晚上睡覺一直以做噩夢為由同睡一床。李清曾經提出等她睡了,自己再離開,可是沒多久曲非煙便會出現(xiàn)在自己門前敲門。每天起來都是一場海棠春色,李清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對曲非煙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兄妹之情了。
而曲非煙的計劃雖然順利的進行著,可李清始終對她秋毫無犯,最多也就睡著的時候占了她一些便宜,但這并不是她想要的。
這一天他們終于到了武當山,走在羊腸小道上,兩人心思各異。李清在前面走著,曲非煙在后面跟著,李清想著武當山的武功,而曲非煙則不然:這樣下去似乎沒什么效果啊,要怎么辦呢?
爬了許久的山路,兩人終于來到了武當山的大門。
“兩位可是來參拜的?”道童問道。
“貧道李清,聽聞武當沖虛道長道法精湛,所以特來討教一二!可否通報一番,這是拜帖!”李清說著,拿出一份拜帖遞了過去。
道童很有禮貌的接了下來,前去通報了。不久就受到了接見。
“這位就是青蓮道長了吧,老道沖虛!”沖虛道。
“貧道李清,見過沖虛道長!”李清道。
“曲非煙見過沖虛道長,妾身是他的道侶!”曲非煙自說自話道。
沖虛見來人有禮,應該不是來搗亂的,倒也不在意李清的樣貌。“青蓮道長不知道此有何事?”
“自是前來向沖虛道長討教一番經典!希望能不吝賜教!”李清回道。
“哈哈哈,好啊,反正老道有空的很!許久沒有人陪我說話了!”沖虛道。
“若大的武當,道長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嗎?”曲非煙問道。
“武當上下以我為尊,平時我不問話,他們在我面前可是拘謹的很!”沖虛道。
李清和沖虛道長邊走邊談,本以為李清年輕對道門經書應該不是太了解的,本來他只想找些人說說話罷了。但沒想到恰恰相反,李清對道門典故可以說是知之甚詳,對道的理解也遠超過武當其他人,心中甚是高興。已經多少年了,除了少林的方證大師,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和他聊得那么投緣的了。天色也漸漸變暗,曲非煙只感到自己像個局外人。
“不知小友師承何處?”沖虛道長問道。
“家?guī)熃K南山隱士,從小跟著他學習道法,直到他過世這才出世!”李清道。
“原來如此,可惜不能與你師傅一會!小友便在武當山多住些時日吧,許久沒見過你這樣的道者了!”沖虛道。
“那就麻煩了!”李清道。
“不用客氣,廂房我已經命人準備好了!你們可以先去用些膳食!”沖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