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程英慢慢睜開了眼,臉紅的像個蘋果。像只小貓般躲在了李清懷里!
李清吻了一下程英的額頭,笑道:“我是不介意有這么個嬌滴滴的美人躺在我懷里,可是萬一有獵戶來,你說該怎么辦呀!”
一句話,岑的一下,程英就起來了捂著身子找著自己的衣物,李清難免看了一場香艷戲。從后面摟住了程英的腰,在耳邊蹭了蹭,輕聲道:“我替你穿!”
程英嚇了一跳,跟著聽到這話,脖子都紅了。李清一點一點的為程英穿著衣服,程英呆呆地,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或者說這個人緊張的無法動彈。時不時被李清占點便宜,最后使得程英身上多了不少吻痕。全身酥軟任由李清擺弄!
之后程英為服侍李清穿好衣物,接著講一塊絲巾遞給了李清,紅著臉道:“夫君,請、請檢查!英兒真的是完璧之身!”。
李清接了過來,落紅點點,這是程英純潔的證明。李清小心疊了起來,塞進了懷里。順手將程英拉到懷里,在程英耳邊調(diào)笑道:“英兒現(xiàn)在可不是完璧之身啊!”
聽到李清否認自己的清白,程英瞬間臉色煞白,心差點停掉,眼淚汪汪想解釋什么!李清看到程英的神色,知道自己似乎玩笑開過頭了,突然親了程英臉頰一口道:“英兒昨天才是完璧之身!今天已經(jīng)是我妻子了!”一句話讓程英的臉瞬間紅透到脖子。
李清笑了笑,牽著程英向洞外走。李清在前面走,慢慢市集走。程英低著頭,一只手背李清牽著,另一支手捂著被李清親過的地方,只是輕聲道了一句:“夫君太壞了!就會欺負妾身!”
聽得李清十分愉悅,哈哈大笑,對著程英道:“以后你會被我欺負一輩子的!誰叫你要跳我這個坑!現(xiàn)在跳下來了,這輩子都別想爬出去!”
“嗯!”輕聲應(yīng)了一聲,兩人漸行漸遠,消失在終南山外!兩人走得不快,一路上雖然兩人共處一室,但畢竟沒有讓人聽墻角的習慣,倒也沒發(fā)生什么。李清剛剛失去自己的師兄,也沒那個心情。當初若非心情極糟導(dǎo)致心境大亂,也不會在那種情況下奪了程英的身子,這一點李清對程英很是愧疚。而李清時不時流露出傷心的表情,這時程英無奈只能紅著臉給些獎勵,安慰李清,想將李清從悲傷的情緒中拉出來,每當這時李清總會微微一笑回應(yīng)。
這一天露宿兩人在一間破廟之中,剛生完火,烤了些干糧。慢慢進來兩個僧人。一個白眉僧神情慈和,舉止安詳,一派高僧模樣。另一人身穿黑衣,有些兇惡。李清有些猜到這兩人是誰了。
“阿彌陀佛!兩位小施主,多有打擾,這破廟可否讓吾等借住一晚?”白眉僧雙手合十,施了一禮詢問道。
“無妨,這里也不是我們的!可是一燈大師?”李清問道。
“正是,想不到小施主知道貧僧!白眉白發(fā)?小施主是重陽真人門下李清?”一燈問道。
“見過一燈大師!我的確是李清,可如今我卻已經(jīng)被逐出全真了!”李清話語中有些哀傷。
“嗯?這是怎么回事?”一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切都是我的錯,若非我夫君也不會被逐出全真。妾身桃花島程英見過一燈大師!”程英對一燈施了一禮。
“喔!原來是藥師兄的門下!想不到你們二人竟然喜結(jié)連理,可喜可賀!”一燈恭賀道。
兩人雖然聽到一燈的恭賀,但卻有些高興不起來,甚至有些情緒低落。
“這本是高興的事,為何兩位如此!莫非與小兄弟你被逐出全真有關(guān)!”一燈問道。
“唉!大師,事情是這樣的!……”李清將事情告訴了一燈大師。
“唉!原來如此!或許有一天他們五人終會放下的,小施主不必過于擔心!”一燈大師安慰道。
這時黑衣僧將一副鐵銬扣在自己腳上,另一副鐵銬則扣上了自己雙手。一燈大師臉上大有關(guān)懷之色,低聲道:“又要發(fā)作么?”
裘千仞道:“弟子一路上老是覺得不對,只怕又要發(fā)作。”突然間跪倒在地,雙手合十,說道:“求佛祖慈悲。”他說了那句話后,低首縮身,一動不動的跪著,過了一會,身子輕輕顫抖,口中喘氣,漸喘漸響,似乎他身上正經(jīng)受莫大的苦楚。一燈大師口出佛語,以一身極強的功力鎮(zhèn)壓裘千仞的惡念,慢慢使得裘千仞冷靜下來。
李清知道這是裘千仞病發(fā)了,問道:“這位可是當年鐵掌幫幫主裘千仞前輩?”
“裘千仞已然不在,如今發(fā)號慈恩!”慈恩雙手合十道。
“晚輩有一紅顏知己,名為公孫綠萼,乃裘千尺之女!不知前輩可知?”李清問道。
“你認識我小妹?她現(xiàn)今如何?綠萼還好嗎?當年除了她滿月的時候我抱過她,就再沒見過了!”慈恩問道。
李清答道:“裘千尺前輩已故,事情是這樣的……,最后她臨終前將綠萼托付給我照顧,如今正在襄陽!”
慈恩閉上雙目,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我苦命的妹妹!希望她來世能得到解脫,不入地獄!”慈恩以前雖然對自己的妹妹很嚴格,看上去好像不怎么關(guān)心,但始終是自己的妹妹。聽聞噩耗,心中悲傷。
“李施主,以后綠萼就拜托給你了!”慈恩道。
“我會的!”李清繼續(xù)說道:“前輩之事,我也略知一二,看前輩剛才的樣子,怕是深陷心魔,不能自拔!”
慈恩默默點頭道:“當年做惡太多,如今卻是罪孽纏身!罪過罪過!”
“解鈴還需系鈴人!此事怕是只有瑛姑和周伯通可解了!”李清道。
提到瑛姑和周伯通,慈恩的身子顫了一下,想到了那無辜的孩子,心中滿是愧疚。
“小友可是知道他們二人的下落?”一燈大師問道。
“瑛姑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定居在黑龍?zhí)陡浇‘斎瘴野褞熓弪_到了那附近,但能不能留下他就要看瑛姑的本事了!慈恩大師心魔太重,怕是只有他們二人可解!”李清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