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虛影動作的同時,梅文身旁那具骨架也開始行動起來。直到這時梅文反而沒有一點驚慌了,他是知道了,眼前這局骨架是受自己控制的。但為什么會這樣呢,梅文也看了不少書籍了,但也沒有一本書中提過這種情況的。
梅文在前世倒是聽說過“為虎作倀”的典故,是說如果人被老虎吃掉后,會變為倀鬼而為老虎效命,勾引自己的親人來再給老虎吃掉。
和他現在遇到的事情雖然不同,但也有相似之處。“難道我什么時候擁有那種老虎的能力了,不對啊,那個為虎作倀的典故也就是個傳說而已,他現在遇到的可是事實。”梅文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梅文看天空有鳥雀飛過,于是他抬手就是一個風刃打下了一只鳥雀下來。他想實驗下還會不會有相同的事情發生。但讓梅文失望了,這只不知什么名稱的鳥雀并沒有變成鐵甲犀一樣。
梅文失望了,難道這只鳥雀不是魔獸才不會變成這樣嗎?梅文想了半天也不應該啊。于是他圍繞著那只鐵甲犀的骨架轉悠起來,他想觀察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這個骨架又有什么不同之處。
當梅文轉悠到這具骨架的頭部時梅文看到了不同之處了。在骨架眉心處,那里原本應該是鑲嵌魔核的位置,現在出現了一小撮灰黑色的火焰在跳動著。這火焰并沒有散發什么熱量,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黑暗和死亡的氣息。
黑暗氣息,梅文想到了自己的黑暗魔旋,那是野狼的黑暗傳承之珠帶給他的。“難道這就是那只變異野狼的本命技能嗎?現在被自己繼承了下來?可當時為什么它咬死了那只花豹后,花豹的尸體沒有變成它的傀儡呢?也許是自己當時直接把野狼干掉了的原因吧。”梅文如是想到。
梅文的猜測是正確的,一般能變異的魔獸體內都是蘊含一絲高階魔獸血脈的,它們在服食了傳承之花后才能激發這絲血脈讓他們變異,在變異體完成之后它們的體形將完全變為那種高階魔獸的模樣。如果服食傳承之花的是沒有一絲高端魔獸血脈的野獸的話,那就沒有任何的效果。而當時的變異花豹之所以沒有使用本命技能攻擊變異野狼也是因為它之前受了重傷,而且它的變異體也沒有完成。而那只野狼在殺死了花豹后就給梅文直接干掉了,也狼的本命技能對花豹的尸體也就失去了作用。
既然知道這是黑暗系的魔法了,梅文就知道這個魔法的名稱了。這魔法并不是施法者殺死的魔獸才能變為骨骸為其所用,而是專門對尸體所用的一個黑暗系魔法。名為:骷髏傀儡術。
因為之前梅文的理解錯誤而讓他沒有想起這個魔法來,這讓他安心不少,如果自己殺死的人或物都能變成骷髏跟隨自己為自己所用的話,那自己就太邪惡了,最終會成為人類甚至異族的公敵的。
而這個骷髏傀儡術則不同,他本身并沒有什么攻擊或防御能力。他是作用在尸體上,讓尸體變為骨架成為施法者的傀儡。而且也是有條件的,那就是這個骷髏傀儡的身前等級不能高于施法者兩級,施法者且最多只能控制兩具這樣的傀儡,這傀儡的戰力相當于生前的一半。
雖說理論上梅文能最高控制三級魔獸作為傀儡獸,但以他現在的實力也最多能干掉二級就不錯了。而且最多能控制兩只,加之骷髏傀儡的戰力相當與生前的一半,也就是相當于一級魔獸這樣,那提升也沒有多少。而且骷髏傀儡的靈活性不行,又沒有自主意識,梅文必須讓它們動一下他們才能動一下。如果在戰斗中使用的話梅文還要分心去控制兩副骨架,這也間接的降低了梅文自身的戰力。
但這個傀儡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梅文可以把它們作為探路前哨使用。
但具體是不是梅文想象的這樣呢,他還是要實驗下的。于是梅文使用黑暗魔力探向了這只飛鳥的尸體。這只飛鳥的尸體在被黑暗魔力侵入后,身體的皮毛也開始腐朽了,沒多久就一具飛鳥的骨骸立在梅文身邊。梅文指使它飛行,可這個家伙撲騰了它的骨翅盡然連一點風都沒扇出來。這也讓梅文暗罵自己笨的可以了。飛鳥沒了羽毛和皮肉還能飛嗎?自己什么時候也做這種傻事了。
但他現在還不能丟棄這個沒有一點用的家伙,他還要再找一個試試,看看自己是否只能控制兩個以上的骷髏傀儡。
于是一只野兔了遭了秧。不過最終的實驗結果也讓梅文死了心,并沒有什么驚喜等著他,兩只骷髏傀儡就是極限了。
梅文也沒什么好郁悶的,這平白無故多出來的技能雖說沒有什么特別強大的威力,但有時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的,也算是聊勝于無了。梅文在腦海中斷開了和那只飛鳥的聯系,那只飛鳥在失去了主人控制后直接化為了骨骸碎了一地。梅文把另外一具鐵甲犀的骨架收進了風語者中向他棲身的山洞走去。
等開啟蕾佳娜的魔旋后再與她一起來獵殺魔獸吧,到時應該能輕松很多。
梅文到達山洞后,他并沒有進去,而是直接攀上了眼前這座山峰,他想在這里找到一個比較平整的山石繪制魔法陣紋,距離山洞近些也方便不是。
當梅文攀到了半山腰處,終于找到了適合的地點了。這是一個大約二十平方米的平臺。雖然地面還有一些不平整,但這也影響不了魔法陣的繪制了。
于是梅文取出短劍沾著鐵甲犀的血液,在地上繪制出了一個五芒星狀的正五行凝旋陣。當然,這可不是什么完整體,梅文又在五芒星的五個尖角處用短劍鑿出了五個小洞,這里是鑲嵌五行魔核的地方。這樣,只要再鑲嵌上五行魔核這個陣法就算完成了,雖然粗糙了點,但使用一次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