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賤貨?”我一愣,仙兒的臉上,跟被火給熏了似得,好幾塊黑斑,可能是引雷沒弄好。劈著自己了。
“就是那個穿白袍子的賤貨!”仙兒怒氣沖沖道。
“可別瞎叫!”我起身,甩掉手上的泥土。“第一,我跟她是清白的;第二,她是冥界白無常,咱倆可惹不起她!”
“哼!白無常,”仙兒撇了撇嘴,“她有多強?”
仙兒是不會觀氣的。
“象氣五云,”我伸出三根手指,“怕了吧?你才一云而已!”
“不過如此!”仙兒聳了聳肩膀。“我認識一只狐妖,區(qū)區(qū)實氣四云,卻也能把象氣高手打得滿地找牙!”
“狐妖?實氣四云?你說的,可是妲己?”我驚訝道。
“咦?主人怎么知道的?”仙兒的氣已經(jīng)消了大半。好奇問道。
“走吧,邊走邊說。”我便把遇到妲己,郭襄跟她合體,被趙錢孫分開之后,妲己神識又被無相門掠去的事情告訴了仙兒,仙兒聽完,氣憤不已,表示一定跟隨我將那個無相門滿門抄斬,順便飽餐一頓!
原來,五百年前,仙兒在這里修煉的時候,剛剛虛氣化實,受到兩個異類欺凌。剛好妲己來找三豐喝酒,路過此地,將欺負仙兒的兩個王八精給滅殺,仙兒一看是妖界鼻祖,頓生敬仰之情,而妲己也很喜歡這條小蛇(別忘了妲己的性取向),因為張三豐在這里的緣故,妲己每年都要來懿州(福新古稱),順便和仙兒小聚幾日,對仙兒的修煉指導有加。讓她很快便接近象氣境界。
可惜,陰錯陽差,仙兒始終沒有見到張三豐,要不早就化象成龍了!
不過那一年,妲己沒有來,仙兒去中原打聽,也沒找到妲己(被張松溪封印在古塔里了),只得自己繼續(xù)修煉,又過大概一百年,因為受過妲己的指點和恩澤,雖沒有龍主,仙兒最終還是化象成蛟,結(jié)果,遇到了另一條同時化象的蛟,仙兒沒有龍主,那只蛟有龍主,而仙界那時只有一個名額,所以仙兒被那蛟和龍主合力打敗,斬殺與此地。
那龍主還算地道(龍主一般都是高尚之人),將仙兒壓在這里,以“千卒陣”守護,等到清末,仙兒才重新變成蛇,結(jié)果又跟新任龍主霍俊卿鬧了誤會,再次錯過成龍的機會。
被霍俊卿拋棄后,仙兒以蟒的身份游歷江湖,建國后,不幸被蠻三刀擒獲,關(guān)在了武當桃花潭中,一直等到我出現(xiàn),才重見天日!
“原來你的身世這么坎坷,”我愛憐地摸著仙兒的腦袋,“放心吧,這次絕對不會讓你再錯過了,你應該也懂得些歷史,太監(jiān)也可以成就一番大事業(yè)啊!司馬遷撰寫史記,鄭三保七下西洋,李蓮英額,總之太監(jiān)了也無妨,這世界上,只要寫小說的別太監(jiān)就成!”
“主人”仙兒淚眼汪汪地看著我,“你還想要嗎?我欠你的,這幾天我都還給你!”
說著她又要解我褲帶,我趕緊制止,開車呢!
回到高速,在服務區(qū)加油的時候,我也沒讓她服侍,一則是為了保存精力,與無相門作戰(zhàn),二則,其實我是有私心的假如給我三天光明,我也不能只看一個美女啊!
過了山海關(guān),已經(jīng)將近凌晨四點,我在網(wǎng)上定了兩張明早十點帝都飛云貴的機票(其中一張用了施鶯的身份證號),進京之后,把車開回總部,這是斯沫沫的車,已經(jīng)糟蹋得不行,總不能再開它去云貴,好幾千里路呢!
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我先開房進去,仙兒是從窗戶進來的,因為她沒有身份證,不讓入住。抱著仙兒,本想清欲寡歡,不過臨天亮的時候,還是沒忍住打了一炮,打一炮,就少一炮,完事兒之后,弄她一臉,仙兒哭了,嗷嗷的,我問她怎么了,她說有點后悔!
“后悔什么?”我問。系廣嗎劃。
“我不說!說了你該后悔了!”仙兒咬著嘴唇,把自己蒙進被子里。
我知道她后悔什么,唉
天已經(jīng)大亮,洗漱之后,我下樓吃早餐,仙兒坐在對面看著,我差點忘了她跟我吃的不一樣,問她餓不餓,仙兒吞了吞口水,說不餓!我打車去水產(chǎn)市場,買了十幾條活鯉魚,用塑料袋裝著,回來放進浴缸里,仙兒舔著舌頭進衛(wèi)生間,把我給推了出去。
五分鐘之后,仙兒出來了,臉色煥然一新,我看了看浴池里,連尼瑪魚骨頭都沒剩下,只有血紅色的水和白色魚漂!
施鶯不需要奔赴云貴作戰(zhàn),喂完仙兒之后,我給施鶯打電話,施鶯還問我呢,怎么短信提示她有去云貴的航班,我把收服仙兒的情況簡要跟她說了下,施鶯說要過來看看仙兒,我說不必,免得再起爭(吃)端(醋),讓她把身份證放在總部門衛(wèi),我?guī)е蓛捍蜍嚾ト。笥秩C場,仙兒進廁所,出來變成施鶯的樣子,順利登機。
這次依舊沒有遇到劫機,我的人品真不錯!
十二點四十,飛機準時降落在云貴省首府昆陰市,除了空氣稀薄一點,我并未覺得這座城市有什么異常,很漂亮的城市,據(jù)說這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天,號稱春城。
然而,這里并不是聚集地,文件顯示,聚集地是在距昆陰還有四百多公里的香格里地區(qū),那里也是無相門的總部所在地。
本想租車,但是一時間沒有找到租車公司,我給蕭陽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同事在昆陰負責接待,蕭陽說為了保密,這次大家伙兒都是各自行走,昆陰并沒有國氨局的人接應,我只好買了兩張火車票,下午兩點始發(fā),得晚上十點多才能到香格里地區(qū)。
好久沒坐火車了。
臨上車之前,仙兒說她又餓了,不過這次沒用我給她覓食,因為昆陰西站緊挨著滇池,仙兒找了個僻靜地方,脫光衣服下水,十分鐘之后,跟懷孕了似得舔著大肚子上岸。
“主人,這滇池并沒有龍駐守,待我成龍,申請來這里,然后與主人在岸邊蓋兩間茅草屋,伺候主人后半輩子,好嗎?”
“你相中這里,是因為這里的魚多么?”我笑問。
“并不是,只是莫名其妙地喜歡這里呢,可能前世有緣吧”仙兒悠悠地說。
“別抒情了,時間快到了。”我拉著仙兒上火車,因為時間很長,我買的是臥鋪,找到我們的車廂、鋪位,人還不少,整個車廂差不多滿員三分之二,不過我們這鋪只有我和仙兒,因為,我買了六張連座車票,嘿嘿!
火車開始行進,單調(diào)的咣當咣當?shù)穆曇簦呷巳胨由献蛲淼浆F(xiàn)在一直也沒好好休息,我便讓仙兒在走廊里把風,自己躺在下鋪,準備好好睡一覺。剛睡著沒多久,就被一聲慘叫驚醒,我睜開眼睛,仙兒正坐在我對面的下鋪,她的腳下,踩著一個男人!
“怎么了?”我問。
“不知道。”仙兒搖頭。
“那你踩著他干嘛?”我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咣,頭撞在中鋪的床底下,好疼!一下子就清醒了。
“剛才我去尿尿,聽見他跟別人說,他是無相門的人,所以就把他給抓回來了。”仙兒抬起腳,那男人已經(jīng)被仙兒蹂躪得半死,滿臉都是血和鞋印子!
我把頭伸向走廊,左右看看,幾個腦袋馬上縮了回去,估計剛才都被仙兒的暴行給嚇著了!
“你是無相門的人?”我問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他并不像江湖中人,大概四十出頭的樣貌,一身洗的泛黃的休閑裝,臉色黝黑,看著倒像是位農(nóng)民工兄弟。
不過當我捏起指訣,看向他小腹的時候,不覺大吃一驚!
象氣二云!
難道他就是無相門四大金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