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7、危機(jī)四伏
郭襄點頭。
“那爲(wèi)何現(xiàn)在你又不殺我了?”我又問。
“我也不知道,那晚我失了貞潔之後,去向門主請罪,門主告訴我,不用再殺你,反而要我輔助你。”郭襄說。
“輔助我是什麼意思?”我問,聽她的意思,好像那個門主就在附近似得。
“我也不知道,從此門主沒給過我新的指示。”郭襄搖了搖頭。
“你們門主叫什麼名字?多大歲數(shù)?”我問,興許以前真的有過交集。
“還未成年,是本門少主,老門主身故之後,她就接任了——嘖!你問這麼多幹嘛!”郭襄皺眉,瞪了我一眼。
好吧,但願這回郭襄沒有騙我,從剛纔她的一系列反應(yīng)上來看,她好似真的沒有騙我,隱瞞門派從情理上來說,也很正常,反正現(xiàn)在她的任務(wù)是幫我,不愉快的過往,不提也罷,是吧?
“我原本就懂得一些觀氣術(shù),本門叫做‘觀心訣’,與腎虛子道長的紫陽觀氣術(shù)頗有些淵源,我也早就懂得觀察別人實力的辦法。原本我的實力是虛氣三雲(yún),與你修煉御氣十九訣之後,一下子暴漲到了虛氣七雲(yún)!”
“什麼叫暴漲?”我問,只不過漲了四朵真氣而已。擺渡壹下:黑||巖||閣?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呵呵,你以爲(wèi)誰都像你這麼命好,能遇到絕世道法麼?我修煉到虛氣三雲(yún),已耗盡十年光陰,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啊?對了,我還有一件事隱瞞了你。”郭襄轉(zhuǎn)向我,把臉湊近了一些,似笑非笑。
“什麼事?”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我不是92年的,而是……88年的,比你大三歲。”郭襄看上去有些忐忑。
“噢。”我應(yīng)了一聲,還在想我到底得罪過哪個小蘿莉!
“你不介意?”郭襄問。
“介意什麼?”
“介意我比你大啊!”
“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女大三,抱金磚嘛!”我笑道,宋佳比我大六歲我都沒介意過,咳咳。
“不介意就好。”郭襄輕輕舒了口氣。
“那你是拉拉的事情,總不會也是假的吧?”我問。
“這怎麼可能是假的!我確實是拉拉!不過那晚不知怎的,迷迷糊糊的,突然對你來了興趣,所以纔會委身於你,要不然,你以爲(wèi)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幹得了我?”郭襄挑眉,高傲地說。
“不也弄得你死去活來麼……”我反脣相譏。
“切!”郭襄別過臉去,很快又轉(zhuǎn)了回來,疑惑地問,“謝心安說,咱們那個,能提升功力,這是真的麼?”
“我哪兒知道?不過既然是大仙說的,或許是真的吧?畢竟雙魚玉佩是她們冥界的東西,她肯定比我們懂得要多。”我分析道。
“要不……咱試試?”郭襄咬了咬嘴脣。
“你不是不方便麼?”我指了指地上她換下來的帶血內(nèi)內(nèi)。
“沒關(guān)係的,差不多走乾淨(jìng)了。”郭襄眼中似起了小火苗。
“……”我吞了吞口水,“那就試試?”
郭襄閉上眼睛,慢慢把嘴脣湊了過來……此處省略842個字。
“等會!”我就要進(jìn)去的時候,郭襄阻止了我,給我嚇得一驚,該不會又像昨晚一樣吧?
“怎麼,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有男朋友?”我驚詫地問。
“嗯?沒有啊……你把窗簾拉嚴(yán)實一點,光線太強,有點……有點不好意思!”郭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在裡面。
嚇?biāo)牢伊耍?
我去拉好窗簾,回到牀上,郭襄把被子掀開,我鑽了進(jìn)去,然後……完事之後,並未發(fā)現(xiàn)彼此氣息有什麼不同,她還是七雲(yún),我還是四雲(yún),是不是被謝心安給騙了?
“你個小騙子!白玩我啊!”郭襄嬌嗔道。
“這……難道是姿勢不對?”我撓了撓頭。
躺了一會兒,我都快睡著了,郭襄突然把我推了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咱們那個的時候,得同時使用凝氣訣才行!這樣相當(dāng)於在雙魚玉佩合體的時候,吸收天地精華,功力自然會有所提升!”郭襄興奮地說。
聽起來有道理啊……於是,我們又試了一次,果然,這次明顯感覺不同!周身毛孔像是打開了很大,有什麼東西在拼命往裡面鑽,渾身上下那叫一個舒坦!
根本不用做太多動作,那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練到後期,郭襄讓我停了下,說身體有些扛不住!
“那我輕點?”我說。
“不是因爲(wèi)你,是能量充得太滿了,我給你輸一點氣吧!”說著,郭襄變換成移氣訣,通過雙手,往我後腰灌注真氣!真氣灌入我體內(nèi),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產(chǎn)生非常亢奮的感覺!之前說過,這就是強行灌注真氣的下場!
不到十秒鐘,我就扛不住了,猛烈衝刺幾下之後,噴薄而出,郭襄緊閉雙眸,渾身顫抖了半天,差點背過氣去……
事後觀測,我從四雲(yún)漲到了虛氣五雲(yún),郭襄還是虛氣七雲(yún),但是她腹中的第八朵真氣,已漸漸顯出雛形!本來我還想趁熱打鐵,再來一次,但是郭襄制止了我,說不能一口吃個胖子,得循序漸進(jìn)才行,否則容易走火入魔!
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之前做的時候,怕感冒,沒有開空調(diào),牀單溼了一大片。
“去吃飯吧,親愛的,好餓啊!”郭襄從後面抱著我,撒嬌道。
我嘿嘿一笑,終於把她給掰直了!
穿好衣服出酒店,擔(dān)心安全問題,得儘量少拋頭露面,我們選擇在一間中式餐廳的包間裡用餐,郭襄一氣吃了三碗米飯,說要好好補補!
飯後,郭襄又進(jìn)入柯南模式,說鏡像人的事情,還得再調(diào)查一番,總覺得蹊蹺的很。
“從哪兒調(diào)查呢?地下都被炸了,電梯井也被填埋了。”我說。
“你那姐夫,不是曾經(jīng)在河道挖過地下空間麼?找他幫忙啊!”郭襄說。
對啊!我開車帶郭襄去看望周小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林旭的鬼魂,已經(jīng)被謝心安手下那位杜子美大人給救走了。果然,到了醫(yī)院,沒有發(fā)現(xiàn)林旭,但是周小迪還不知道發(fā)生過什麼事,表情黯淡地躺在牀上,肯定還在等待晚上的劇痛來襲!
“周哥,我找到治你病的辦法了!”我決定誆他一下,讓他欠我個人情。
“啊?真的?”周小迪激動萬分。
“嗯!來,郭真人,咱們爲(wèi)他治療吧!”我抓起周小迪的左手,給了郭襄一個眼色,讓她去抓週小迪的右手,郭襄疑惑地過去,抓起周小迪的手,用眼神問我搞什麼名堂!
“破軍撼山,精衛(wèi)填海,收放自如,汲取宇外!”我念出移氣訣,開始往周小迪身體裡灌注真氣!郭襄眼睛一亮,明白了,開始從那邊接收我的真氣,我送了幾分氣之後,停止,郭襄心領(lǐng)神會,又通過周小迪的身體,把氣給我輸了回來!
周小迪夾在中間,不明就裡,但肯定感覺到了身體裡的異常,一副又驚又喜的樣子,他只不過是作爲(wèi)媒介而已,本身並未得到什麼東西。
“周哥,我和郭真人已經(jīng)通過聯(lián)合做法,祛除掉了你身上的邪物!”我捏了捏下巴上的小鬍子,裝比地說。
“邪物?什麼邪物?”周小迪吃驚地問,他還不知道林旭附體的事情。
“淫邪之物!”我壓低了聲音,湊近周小迪耳邊,“你知道你是怎麼招惹上那不乾淨(jìng)的東西的麼?”
周小迪搖了搖頭。
“因你淫氣太重,放縱自己,才導(dǎo)致淫邪附體!如果以後還不注意點的話,那東西,可能會再找你麻煩!”我瞥了一眼病牀旁邊的宋佳說。
“啊?真的啊!”
“都是自家人,我還能騙你不成?”我離開他耳邊,恢復(fù)正常聲音,伸出兩根手指,“每週,最多兩次,記住了麼?”
“記住了!記住了!謝謝小弟,謝謝郭真人!”周小迪跪在牀上給我和郭襄拜了拜,像是撿回一條命似得!
哼哼,看你還敢不分晝夜地玩我姐!憋死你!
接下來,讓他幫忙重新挖開河道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周小迪一口答應(yīng)。
晚上8點,周小迪的痛疾“果然”沒有再犯,周小迪大喜過望,當(dāng)即辦理了出院手續(xù),讓宋佳先帶著東西回住處,他跟我和郭襄來到世紀(jì)公園。
因爲(wèi)發(fā)生過命案,晚上公園裡蕭條了許多。沿河的整片區(qū)域,都被圍了封鎖線,軍方的爆破導(dǎo)致河道已經(jīng)損毀,幾臺當(dāng)時施工的挖掘機(jī)都還停在這裡,郭襄站崗放哨,周小迪爬進(jìn)一臺挖掘機(jī),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打著了火,開著挖掘機(jī)下了河道。
十分鐘之後,那條河底鐵軌露了出來,沿著鐵軌繼續(xù)挖,半小時之後,終於找到了那個涵洞口,挖掘機(jī)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再往裡進(jìn)不去了。
“行了,周哥你回去吧,這事兒別跟任何人提!”我對周小迪說。
“明白,那我走了啊,你倆小心點!”
周小迪溜走之後,我和郭襄帶著手電從隧道口爬了進(jìn)去,很快到達(dá)地下空間的入口。鑽進(jìn)去之後,發(fā)現(xiàn)裡面並未被全部炸燬,空間雛形還在,那個很深的圓柱形天井更是完好無損。我們順著天井邊的螺旋樓梯摸下去,到達(dá)“車間”,這裡的破壞程度很高,基本什麼都看不出來了,至於車間裡的鉸鏈、掛鉤什麼,則被完全損毀,都埋在了沙石瓦礫中。
而那些鏡像人的屍體,都橫七豎八地埋在土中,但可能是因爲(wèi)地下氣溫非常低的緣故(估計只有零上幾度,我和郭襄用真氣抵擋,纔沒有被凍著),屍體經(jīng)歷這麼長時間,並未腐爛,我壯著膽子摸了摸其中一個美女的胸,還很溫?zé)崮兀?
一路上的光景都差不多,繼續(xù)往前摸,找到了那部廢棄的電梯,電梯門被流淌出來的混凝土給擠得變了形,這上面就是我們那棟樓,這個出口絕對出不去。
我們又沿著當(dāng)時和軍隊一起行動的路線前進(jìn),半小時之後,到達(dá)那個躺著的大風(fēng)車,頂上的缺口還在,我們先後跳了進(jìn)去。
“知道爲(wèi)何我會被人放置在龍門裡麼?”郭襄問我。
“難道因爲(wèi)你是龍變的?”我戲謔道。
“哈哈,你纔是龍變得呢,因爲(wèi)我是88年出生,屬相是龍。”
“我早就猜到了……”我摸了摸她的龍臀,走進(jìn)龍門口,很可惜,那邊的悠長上行通道,也被軍方用混凝土給堵死了。
“我估計,之前被製造出來的鏡像人,應(yīng)該就是從這裡出去的。”我又想起這條通道另一端的那些雜亂腳印,對郭襄說。
“等等!”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怎麼了?”郭襄問。
“你沒發(fā)現(xiàn),一路走過來,有些不對勁麼?”我突然覺得毛骨悚然!
“什麼不對勁,你別嚇我啊,這裡這麼多死人!”郭襄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
“就是這些死人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郭襄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一直在假設(shè),這些鉸鏈上掛著的,都是鏡像人,對吧?”
郭襄點頭。
“如果真是的話,那麼按照謝心安的說法,他們不是已經(jīng)被複制完畢了麼?與冥界的鬼魂結(jié)合起來,怎麼會躺在這裡不動呢?應(yīng)該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纔對啊!謝心安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流出大量的鏡像人,雙方開始密集交戰(zhàn)了!那,這些鏡像人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沒出去,還莫名其妙地死在這裡了呢?”
“你的意思是……他們並沒有死?啊,我知道了!這裡埋著的,並不是鏡像人,而是——人類標(biāo)本!”郭襄頓悟。
“沒錯!你想想看,假如他們是標(biāo)本的話,按照流程,被抓,之後掛上鉸鏈,運送到十二生肖陣中,從這裡,標(biāo)本與冥界叛軍的鬼魂結(jié)合,那麼從通道走出去的,就是叛軍複製人,而留在這裡的,則是本體標(biāo)本——別忘了,那些鉸鏈可是循環(huán)的——也即是說,掛在鉸鏈上的本體,並未被摘下過,經(jīng)過十二生肖陣,被複制之後,他們就完成了使命,又被傳送回去了!這樣不就順理成章了麼?”
“也就是說,”郭襄接過我的思路,“這裡就是叛軍藏匿標(biāo)本本體的地方!”
“也就是說,”我繼續(xù)推理,“有人故意將這裡炸塌封鎖,其實是在幫助叛軍!”
“也就是說,”郭襄突然神色一凜,“那天晚上你和施鶯下到地下十九層之後,被掛上鉸鏈的那個施鶯,不是鏡像人,而是施鶯本體!”
“也就是說,”我菊花一緊,“這幾天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的施鶯,她纔是是鏡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