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所有人都是瞪著眼睛看著秦夜,然而秦夜仿佛沒有察覺到自己說什么一樣,只是悠然的站在那里一臉笑意.
對于秦夜來說,他反正是考慮清楚,不管承不承認,他都想在大秦的秦朝的版圖之上開上一個個大大的疆土.
就像后世的霍去病一樣,從漢朝的北邊直接帶兵進入草原,封狼居胥!
扶蘇站在秦夜的面前,張了張嘴吧,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是大秦的皇長子,要叫自己的臣子為兄長?滑天下之大稽!
秦夜這樣的一幅姿態(tài)讓扶蘇感覺到了對于他的挑釁,他轉(zhuǎn)過頭看著秦夜陰沉著臉說道:"我乃大秦皇長子,秦夜作為臣子,藐視皇權(quán),其罪可誅!"
一旁的李斯抬起頭,不等扶蘇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直接說道:"公子,而今秦夜都尉確實比您年長幾歲,叫秦都尉為兄長,公子并非不可."
這一番話李斯說著自己都有些臉紅,要知道從先秦時代開始,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自古以來沒有那個國家的王子對自己的臣子稱呼為兄長,這是反天下之大忌!
自從商鞅變法之后,吃穿住行全都是被嚴格劃分,作為臣子也只能臣子,不能因為年齡大,就可以讓王子皇子稱呼臣子為兄長!
若是這樣,那始皇帝陛下都要稱呼王翦為兄長!這樣的人倫常理,必然讓世人所不能接受!
聽著李斯的話,扶蘇心中滿是憤怒之情,李斯作為現(xiàn)在大秦的廷尉,更是自己父親的心腹,竟然面對自己皇長子的身份上,還要幫助秦夜說話!
李斯這樣的舉動,對于扶蘇來說,也就是反叛!
而且,李斯作為廷尉掌管著大秦的司法刑法,而秦夜作為北征的護軍都尉,這一文一武搭配不免讓扶蘇感覺到兩個人是不是已經(jīng)勾搭在了一起,意欲反了大秦!
這樣心中一想,扶蘇心中一驚,要知道秦夜這一次悲傷把北方草原上的匈奴給分化,其中的伊魔利據(jù)說是想要對大秦的稱臣,萬事以大秦為首.
加上秦夜此人的戰(zhàn)績確實耀眼,更是被譽為大秦未來的名將,這樣搭配下來,扶蘇越想越覺得心驚.
忽然,扶蘇的眼睛看到一旁老神在在的王翦,還沒等他眼睛看過去,王翦只是喝著茶,然后瞇起了眼睛,裝作一幅假寐的樣子,就連王賁也是抬頭看著天花板,仿佛天上有什么好看的東西一樣.
看到這兩位將軍都是這個樣子,便知道這兩個將軍是肯定不會自己講話了.
與此同時,在扶蘇的心頭也升起了一個讓他感覺到恐慌的念頭.
那就是秦夜的勢力竟然變得如此之大,自己父親的這些心腹似乎都成了秦夜手上掌控的人脈,就算父親在上,他們都沒有站到自己這一邊.
若是如此的話,父親應(yīng)該打壓才是,或者直接削了秦夜的官,以免將來出現(xiàn)叛亂!
就像當(dāng)年的嫪毐就是在得到太厚的寵愛之后,仗著背后有太后,甚至說出了'我是秦王假父'的言論.
但看秦夜的這個樣子,和最近在咸陽城中所作所為,狂的更是不將自己秦國的皇長子放在眼中!
這秦夜叛亂,是遲早的事情!
扶蘇再次看向正在微笑的秦夜,他的目光滿是沉重,甚至帶上了忌憚.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自己繼位皇帝之位的時候,秦夜從北方揭竿而起,拉起了一股足以讓大秦感到震動的大軍.
秦夜,是我的宿敵!
扶蘇臉色一陣變換,然后對著殿上的嬴政疏導(dǎo):"父親,秦夜此人甚至狂妄,藐視皇權(quán),若是仍有他成長,加以時日,此人必反!"
嬴政坐在殿上,臉上的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他現(xiàn)在有些后悔放秦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秦夜的確是狂,因為他年少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確是有資格狂妄.
但是,現(xiàn)在秦夜這個時候顯然是狂妄過了頭,要知道現(xiàn)在他還沒有把認秦夜正式納入到自己的計劃當(dāng)中,這個時候說認秦夜成為皇子,這個時候有點太早,而且也不是一個適合的時機.
嬴政陰沉著臉看著扶蘇,慢慢的深呼吸了一次,然后說道:"扶蘇,秦夜就是你兄長."
"什么!!!"扶蘇瞪大了眼睛,眨巴了兩下之后,又回過頭看了看秦夜,又看了看嬴政,滿是不可思議的說道:"他是我兄長?我兄長??"
扶蘇內(nèi)心已經(jīng)被自己父親嬴政說的這一句話,全部給震撼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扶蘇原以為自己父親嬴政最多也就是讓自己私底下叫秦夜兄長,而不是現(xiàn)在直接和他說,秦夜真的就是他的兄長!
對于扶蘇來說,這一個消息無疑是晴天霹靂,原本他是皇長子,現(xiàn)在秦夜竟然還比他大,那現(xiàn)在他......
一旁的秦夜注意到了扶蘇失魂落魄的神態(tài),看了一下嬴政后便對著扶蘇說道:"陛下是說,我比你年長,所以你可以叫我兄長,我畢竟是大秦的臣子,也是為了往后公子與我不在有矛盾."
秦夜的一番話說的有些漂亮,但是認真停下來其實還是算有一些瑕疵.但扶蘇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剛才被嬴政的話震撼的有些發(fā)暈,對于秦夜的話當(dāng)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等了約莫幾個呼吸后,扶蘇才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秦夜,又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殿上還有些莫名的嬴政.
"這......這......"扶蘇這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滿腦子都是一團漿糊.
秦夜笑了笑,然后走到了扶蘇的身邊,笑著對扶蘇說道:"陛下這是對公子用心良苦啊,只有兄弟之間的稱呼,才能彼此之間拉近關(guān)系.我是臣,也僅僅只是臣!"
這一番話讓殿上的嬴政都是目瞪口呆,原本他還想直接就借此下坡直接承認了秦夜的身份,但是沒想到秦夜竟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直接和扶蘇說話給糊弄過去.
一旁的扶蘇對著秦夜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看了看嬴政,雙眼含著淚水,他終于明白了父親的苦心.
"兄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