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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我呆住了。
果然,我提前說出了張英的詩句??!
那個,我也寫出相同的詩,不行??!
可是問題是我還告訴四四是張英寫的。
看著四四那一臉探究的樣子,我知道這樣說是沒有用的,他不是省油的燈,不是這樣打個馬虎就能過去的主。
“那天我很清楚地聽到你說那首詩是張英寫的……”四四頓了頓,看著我,似乎在等我對此作出迴應(yīng)。
如果告訴他,我不是他的福晉,只是個穿越而來的22歲的女生,他會信嗎?會不會把我拖出去砍了,要不就是以爲我中邪了,找?guī)讉€法師來對付我。
“可晴!”我狠了狠心,不管了,我咬著牙齒:“我是謝可晴!”
“什麼?”四四一愣。
“我不是內(nèi)大臣費揚古的女兒,不是烏喇那拉蘭菱;
!”我笑了,生死由命吧!即使說謊也瞞不過四四那雙可以將人看透的睿智的眼神,以他的性格更不可能隨便用話敷衍他的。
“怎麼可能!”四四整個表情都變了:“你不可能冒名頂替的!”
是??!烏喇那拉蘭菱從小入宮服侍,不可能冒名頂替的。
唔,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四四的手又掐著我的脖子,這次的力道也不小,我一臉扭曲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吧!因爲太難受了,那些被人掐死的人一定很難受吧!
“還記得……那次落……馬嗎?”我已經(jīng)開始快要說不出話來了,我用手去掰開他的手,無奈他的手像是鐵一樣的硬。
四四一臉的陰沉,手勁小了些。
“放……了我,好好……說話!”我止不住開始求饒了,上一刻,我還以爲自己喜歡上了這個陰沉的小鬼。
老天爺馬上就讓我清醒過來了。
該死,他終於放了我了,我卻氣不喘,有點咳嗽起來,等我理順了氣,擡頭迎上他冷峻的眼神。
呵呵,該來的終究躲不過,能撐到現(xiàn)在不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易了吧!
“上次落馬,?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四四雙手抱在胸前,這是一種防備的姿勢,我太清楚這個姿勢了。
該怎麼解釋好了。雖然我早已經(jīng)做好被穿幫的準備,但是小說裡的女主角們都沒有被穿幫??!女主們一般都能如魚得水地在古代逍遙地活下去,還得到了心上人的寵愛,所以我也卻沒有認真去想託詞。
“打個比喻吧!有一天,你醒來後成了李白,你會怎麼樣!”我表面上很鎮(zhèn)定,心裡卻像是打鼓一樣。
這個小男孩,明明每晚抱著我入睡,在我耳邊親暱地說著話,下一刻,居然可以這樣對我,這纔是真正的雍正。
“什麼?”四四還是冷冷的,已經(jīng)沒有剛纔那種暴戾。
“有一天,四四你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別人,周圍的人都當你是落馬出了意外,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不知這個身體的主人,但是你必須按照李白的方式去生活,你會怎麼樣!”
四四蹙著眉:“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有的,有時候會發(fā)生你想不到的事情,我是謝可晴,一個22歲的女孩,醒來後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個十三歲女孩的身體,還嫁給你!”
“22歲!”四四似乎對這個數(shù)字更加敏感:“所以你之前說我是小孩子!”
“對啦!”我無語,他記性倒是很好嘛,我嚥了咽口水:“不過你放心,我會配合做好你的福晉的,不會讓人起疑的!”
之前我那麼配合你,你應(yīng)該記得吧!我可是很努力在扮演你妻子的角色,這樣夠誠意了吧!你總不至於宰了我吧!歷史上說烏喇那拉是他的嫡福晉,是他的皇后,總不至於現(xiàn)在就被他掐死吧;
我忐忑不安地望著他,他擰著雙眉,一臉的不解,難道在消化我剛纔的話。
“你真的不是她……”良久,四四輕嘆道,他的表情明顯緩了下來,我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
“你相信了!”我試探地問道,手心卻快要被指甲摁出血來。
四四又重新坐回了牀頭,冰冷的黑眸卻一直沒有離開我:“你摔馬後,曾經(jīng)有傳言,你舉止怪異,但是我一直壓著,看到你努力想做好我的福晉,我都不去在乎!”
什麼?早有謠傳。
我我雙手抱著腿,有點冷,不知是心冷還是真的身體冷,我也就不看他,只顧著拉起疊得整齊的錦被往身上蓋,蓋好後,看見四四一臉探究地看著我。
“又怎麼啦!”我有點惱了,他難道早就發(fā)現(xiàn)我不是真正的蘭菱。
“真正的蘭菱不是這樣的!”
“你早就覺得奇怪了,爲什麼不問我!”我很堅定地說,我一直以爲自己已經(jīng)瞭解他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一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哈哈!”四四突然的爆笑把我嚇得半死,我更加警惕地看著他,他要是再撲上來,我就用腳踹他,弓著的腳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
“因爲我喜歡的是現(xiàn)在的你!”四四長嘆一聲。
什麼?你喜歡的是謝可晴。
“今天聽到這個消息,我已經(jīng)在回京途中,我快馬加鞭趕了回來,所幸那幾句詩沒有傳到外面去!”
“如果傳到外面,就說是我寫的,我和張英寫一樣的詩句也可以的!”我喃喃說道。
“如果再叫你作詩,你可否寫得出來!”
“不行!”
“我不想讓任何人覺得你異樣,你明白嗎?”
“所以你就想幹脆掐死我好了,對不!”我冷笑一聲。
“不……我只是生氣!”四四尷尬起來。
聽說康熙批評過四四,一是喜怒不定,二是遇事急躁,看來他老子真的很瞭解他,他真的很火爆,居然急衝衝回來對我動粗。
“那你是哪家的夫人!”四四沒來頭的一句把我懵了。
見我愣住,他也一怔:“你原來是哪裡人!”
“我來自很遙遠的地方,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我心裡像是打鼓一樣,這個小子不會問什麼奇怪的問題吧!我提前說了張英的詩句,不要當我能預(yù)言??!要是問我以後誰當皇帝,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死小子。
“你的夫君是誰!”四四又劈頭蓋臉地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