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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震雷又道:“那么接下來說第三個事情,現(xiàn)在快要入冬了,士兵們都還穿著單薄的衣裳,睡得還是草席,這不行了,必須要盡快準備好三千五百套過冬的棉衣、棉膠鞋和被褥。≧老宋,你跟我們在閘?北的紡織廠和制衣廠聯(lián)系一下,向他們訂購如上這些物資,讓他們想辦法加班加點生產(chǎn)出來,我要在半個月之后看到這批貨運到這里來,我們不能生產(chǎn)棉膠鞋,那就向其他的鞋廠訂購!”
范之庸起身答應(yīng):“是!”
蔡國棟問道:“那迫擊炮、山炮和重機槍不足的事情怎么處理?”
蕭震雷想了想道:“部隊整編、整訓(xùn)的事情交給你們,等過兩天我回一趟振華公司把迫擊炮搞出來,按照振華公司現(xiàn)在的設(shè)備和技術(shù)把迫擊炮搞出來應(yīng)該不難,他們已經(jīng)從江南制造局挖了幾個造炮專家過來,前段時間法斯特又從美國那邊送來了十幾個原來在武器制造公司的工人和研究人員,估計研究一下應(yīng)該可以仿造克虜伯75山炮和馬克沁重機槍,重機槍不足的問題,你們先用那幾挺機槍先訓(xùn)練,我會讓工廠方面加緊研究吃透制造技術(shù),我這次回去就專門做這件事情,成立一個槍械制造廠和一個火炮生產(chǎn)廠!”
眾人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還有最后一個事情。就是如何對待蔡乃煌派來的三個人的問題,諸位有什么想法?有的話說一說!”
范之庸說道:“他們畢竟是蔡乃煌派來的人。我們的軍費還要從蔡乃煌的手上摳出來,因此肯定不能將他們?nèi)齻€完全孤立。否則他們向蔡乃煌打小報告的話,我們就很難從他手里拿到軍費了,但是又不能把他們當做自己人,更不能讓他們拉攏下面的軍官和士兵,我覺得這事情有些難辦,關(guān)鍵是要在如何對待他們的問題上要掌握分寸!”
對于這件事情,其他人都沒有什么好辦法,蕭震雷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這件事情暫時擱置一邊。等他們過來向我報道之后再做決定!”
蔡乃煌派來的三個人果然在第三天下午趕來了,蕭震雷恰好不在,而標部其他人又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根本沒有人接待他們,讓他們?nèi)齻€在鎮(zhèn)公所的接待室里等了足足一個下午,不過此時整編部隊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馬上就要進入訓(xùn)練階段,而除步兵之外的其他額外編制的一千多人也已經(jīng)找到了其他的訓(xùn)練位置,沒有被剛到的三個人看到。
蔡乃煌派來的三個人在接待室里等了一個下午。等得三人十分火大,特別是一個穿長衫的中年人,另外兩個穿西裝的年輕人倒是還好,他們還與鎮(zhèn)公所內(nèi)的團部各部門人員進行了攀談。不過團部這些人都被蕭震雷派人打過招呼,他們什么都沒有問到。
在鎮(zhèn)公所的團部除了一個參謀部之外,還有后勤軍需處、野戰(zhàn)醫(yī)院、警衛(wèi)連、綜合財務(wù)科、憲兵隊、外事聯(lián)絡(luò)科。各營在這里也有辦公室。
直到快天黑的時候蕭震雷和蔡國棟等一些主要軍官才從外面回來,外面的動靜很大。蔡乃煌派來的三個人聽到動靜從接待室里走了出來就看見一個掛著正參領(lǐng)官銜的年輕軍官在大發(fā)雷霆。
“簡直是無法無天,當了幾天兵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吃東西不給錢,還打人?誰給你們的膽子?為什么不給錢?老子沒給你們發(fā)軍餉嗎?人家老百姓大老遠的挑點東西過來賣賺點小錢容易嗎?你們也知道要養(yǎng)家糊口,別人就不要養(yǎng)家糊口?如果那些人是你們的父母,在外面賣東西拿不到錢,又被人打了,你們會怎么想,會怎么做?我看你們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幾個士兵被蕭震雷罵得狗血淋頭,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不敢吭聲。
蕭震雷又道:“他們幾個棚目是誰?排長呢?都過來!”
兩個軍官走過來想向蕭震雷敬禮,蕭震雷指示道:“他們幾個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全部是他們的責任,你們也有領(lǐng)導(dǎo)不力、管教不嚴的責任,標部會對你們進行全標通報批評,回去之后各自寫一份檢查,檢查寫得不深刻給我專門停職反省,這幾個兵你們帶回去,每個個人關(guān)一個星期的禁閉,明天帶他們?nèi)ナ芎φ甙傩占依镔r禮道歉,從禁閉室放出來之后在全標所有將士面前做檢查,要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聽明天了嗎?”
“是,長官!”排長和班長立正敬禮答應(yīng)。
揮手讓他們帶人離開,蕭震雷和蔡國棟等人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蔡乃煌派來的三個人知道剛才發(fā)脾氣的肯定是蕭震雷,于是立即走過去,長衫中年人和兩個西裝年輕人立即過去道:“這位就是蕭標統(tǒng)吧?”
蕭震雷聽到聲音后停下轉(zhuǎn)過身,看見這三人心中頓時明白只怕是蔡乃煌派來三個人,果然,接待室的一個軍官連忙走過來道:“報告長官,他們?nèi)齻€說是來我標報道的,在這里已經(jīng)等了兩個多時辰了!”
“哦?”蕭震雷看向這三人,“我就是新軍第二十三混成協(xié)第四十六標標統(tǒng)蕭震雷,你們是?”
那中年人拱了拱手道:“鄙人龔至臻,受蔡大人委派,前來向標統(tǒng)大人報道!”
一個相貌圓潤的年輕人立正行了一個日式軍禮:“步兵第三營副營長李標向標統(tǒng)大人報道!”
另外一個相貌銷售的年輕人也立正敬了一個德式軍禮:“步兵第二營副營長向鐵軍向標統(tǒng)大人報道!”
蕭震雷一一還了軍禮,將他們手上的調(diào)令接過來看了一遍后對三人笑道:“好啊,日盼夜盼終于把你們給盼來了。我部也是前幾天才剛剛抵達這里,既要對軍隊進行重新整編。又要忙著訓(xùn)練,而且剛剛開始修建軍營。諸事繁多,人人都忙得后腳踢著前腳,讓你們在這里等了一個下午實在不是不好意思啊,等過段時間部隊整訓(xùn)完畢,軍營修建完成,一切走上正軌就好了,來來來,三位跟我來我的辦公室坐一下,那誰。小馬,去鎮(zhèn)上的酒樓安排一桌酒席,今晚我要給龔參謀官、李副營長、向副營長接風洗塵!”
“是,大人!”小馬答應(yīng)一聲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已經(jīng)由勤務(wù)兵的身份升到了副官,這個副官的身份其實就相當于秘書,但是卻是有軍銜的,而且還配槍。
幾人來到蕭震雷的辦公室,由新的勤務(wù)兵小秦給大家分別倒了一杯水之后就退了出去。蕭震雷請三人喝茶,蔡國棟和范之庸作陪。
蕭震雷一拍腦袋想起忘記給他們介紹了,于是向龔至臻,李標。向鐵軍介紹道:“這位是蔡國棟蔡副標統(tǒng),主管全標將士的作訓(xùn),即作戰(zhàn)和訓(xùn)練。這位是范之庸范副標統(tǒng),主管軍需后勤、將士們的思想、生活情況。我全標全面工作以及警衛(wèi)連和憲兵隊,來這里之前我與蔡大人就進行了商議。由龔先生任標部參謀官,李標和向鐵軍分別任三營和二營的副營官,這個龔參謀官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就把標部作戰(zhàn)參謀的工作挑起來,以后作戰(zhàn)方面的軍務(wù)參贊、謀劃、戰(zhàn)略和戰(zhàn)斗部署等工作都交給龔參謀,龔參謀,這個沒問題吧?”
龔至臻聽得有點傻眼,他并非是軍人出身,也沒有上過軍校,更是連近現(xiàn)代的一些軍事書籍都沒有看過,他是來當官的,剛才蕭震雷說的什么軍務(wù)參贊、謀劃、戰(zhàn)略和戰(zhàn)斗部署等這些說得他有些頭大,他將蕭震雷問他有沒有問題,他當然只能說沒問題,這剛來就說有問題,以后還怎么在這里混下去?
蕭震雷見龔至臻說沒問題很高興,向外面喊:“小秦,去通知一二三營的營長到我這里哎!”
“是,大人!”
蕭震雷又看向李標和向鐵軍兩人道:“你們兩個人的具體工作由你們的營官去分配,我在這里就不多說了,現(xiàn)在你們就各自介紹一下自己的情況,咱們也互相認識認識”。
“好的,大人!”
原來龔至臻是蔡乃煌的幕僚,不過此人是袁世凱派在蔡乃煌身邊的人,以前在袁世凱手下做事,蕭震雷聽到這家伙說出袁世凱,眼神頓時一凝,心中想到,難道袁世凱已經(jīng)開始關(guān)注于我?否則的話,這家伙既然是袁世凱派在蔡乃煌身邊的,又怎么會來這里?
在龔至臻介紹自己之后,李標和向鐵軍也先后介紹了自己的情況,李標是留日學(xué)生,在日本士官學(xué)校畢業(yè)之后就回國了,最近才被派過來,而向鐵軍則是陸軍講武堂出身。
沒過兩分鐘,伍世友、陳繼祖和周傳東等三人一起來到了辦公室,向蕭震雷和蔡國棟、范之庸敬禮:“報告大人,伍世友、陳繼祖、周傳東奉命前來報到!”
蕭震雷擺擺手笑道:“好,既然你們都來了,那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言罷便將幾人互相介紹了一番,大家互敬軍禮算是認識了。
說笑幾句之后,蕭震雷看了看手表,隨即將勤務(wù)兵小秦叫過來吩咐道:“你去找兩個人把三位長官的生活用品和軍服、武裝帶、鞋襪從軍需處領(lǐng)出來,那個老范,你給他們安排一下房間,軍營才剛剛修建,這鎮(zhèn)公所的房間也不多,這樣吧,龔參謀跟我睡一間房,李標和向鐵軍睡一間房!等軍營修建完成之后就有很多房間了,到時候每個人一間房,你們想把家眷接過來都行,現(xiàn)在諸位都擠一擠,他們這幾個也都是兩三個擠一間房,希望三位不要介意!”
既然大家都是幾個人擠在一間房,龔至臻等三人還能說什么,沒有誰搞特殊,其他人也就沒有由頭表示不滿,因此李標和向鐵軍都站起來表示沒問題,可龔至臻則說道:“既然房子很緊張,那我就別麻煩范副標統(tǒng)了,而且我不習慣跟別人睡一個房,當然我不是嫌棄標統(tǒng)大人,而是我真的不習慣跟一個男的睡一個房間,我就在鎮(zhèn)上找一個旅店住下,等軍營修建完成之后我再搬過去!”
這話一說出來,辦公室里頓時安靜下來,這明顯是龔至臻想給自己開小灶,蕭震雷咳嗽兩聲道:“這個,既然龔參謀不習慣跟男的睡一間房,那小秦你現(xiàn)在去鎮(zhèn)上找旅館給龔參謀開一間房,等會帶他過去住,當然龔參謀,這在外面住旅館的錢得你自己掏,現(xiàn)在我們標的經(jīng)費很緊張,所以”。
龔至臻連忙道:“當然,當然,這錢我自己出”只要不讓他跟一個男人同住一間房他就沒問題,這點小錢他還是自己拿得出來的。
“好吧!”蕭震雷見龔至臻愿意自己掏錢也就無所謂了,不過他又想起一件事情,說道:“對了,三位,我們標的規(guī)矩是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或者外出公干,每天清早軍官和士兵一樣要出早操,包括我在內(nèi)任何人都不得缺席,三位剛來,所以我在這里提醒一下,免得到時候你們遲到或者點卯的時候你們干脆沒有就不好看了,任何人遲到或者不到都是要受罰的,一定要記得時間,待會我讓小馬給龔參謀安排一個勤務(wù)兵幫你打理一下生活上的事情,順便給你們每人發(fā)一張作息時間表!”
晚上蕭震雷在鎮(zhèn)上一家酒樓擺了一桌給龔至臻等人接風洗塵,眾人大吃大喝一通,喝得十分盡興,搞得酒足飯飽才離開,他讓小馬帶龔至臻去鎮(zhèn)上的旅館住,又給龔至臻安排了一個勤務(wù)兵。
第二天清晨五點整,全標步兵兩千余人全部在軍營駐地的空地上集合,其實各營連排都在住處整好了隊形跑步過來的,來到這里直接按照自己連隊所在的位置站好。
蕭震雷站在一個臨時搭建的臺子上,附近的營房工地上的建筑工人也開始了工作,身后站著蔡國棟、范之庸等人,原本龔至臻此時也應(yīng)該站在他身后的,可不知道為什么還沒有趕來,蕭震雷又向臺下看去,見身穿新軍軍服的李標和向鐵軍卻到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guān)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xiàn)在立刻關(guān)注d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