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火鍋店本來裝修的就不是很豪華,頂多也就比普通的大排檔要好些,有個巨大的客廳可以供人吃喝。
或許是因爲(wèi)生意太好的緣故,老闆爲(wèi)了最大限度的利用大廳的資源,那些桌椅可是緊緊相連著的,就連前往廁所的道路之上,沿路都擺放著一些啤酒瓶,當(dāng)然,這些啤酒瓶可都是一些喝完了的空瓶子。
事情就發(fā)生在那條通道之上,當(dāng)孫興趕到的時候,就見許怡夢一手持著啤酒瓶,另外一隻手持著那個斷了一截的啤酒瓶抵在那光頭佬的喉嚨那裡。
這幅陣仗,很是直接的將周邊的那羣漢子給震住了,他們那裡想到,這麼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如此彪悍?
早在許怡夢前往洗手間的路上的時候,這幾個漢子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許怡夢。
蓋因爲(wèi)整個飯館之內(nèi),這許怡夢宛如鶴立雞羣一般,哪怕只是看著她的倩影,都能夠猜測出來這女子是何等的美貌,更何況加上她的那個氣質(zhì),更加使得她受人矚目。
那羣混混那裡見過這等有氣質(zhì)的美女?當(dāng)下心理就按捺不住了。
有句俗話怎麼說的,真正的美女,是不會出現(xiàn)在亂七八糟的地方的,人家走路有寶馬,吃飯有高檔餐廳,來這裡吃哪門子火鍋啊,這個經(jīng)驗(yàn),使得他們覺得這許怡夢是個沒有絲毫背景的人。
因此,這些人才開始打許怡夢的注意。
在許怡夢上完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那個光頭佬,被人稱之爲(wèi)飛哥的傢伙就故意撞了許怡夢一下,然後開始糾纏,而後一羣人就圍攏上去,可誰知道,許怡夢二話不說,反手直接擰著旁邊的一個啤酒瓶子直接給他砸過來。
這還了得?那些小弟當(dāng)下就不淡定了,紛紛準(zhǔn)備動手,可是更加彪悍的一幕出現(xiàn)了,許怡夢依舊沒有多說,另外一隻手又?jǐn)Q起一個啤酒瓶出來,那手中斷成兩截的瓶子則抵在了那飛哥的下巴處。
孫興並沒有急著出現(xiàn),憑藉他的能力,就算那羣混混一道捅向許怡夢哪怕只差那麼一寸,他都有把握將她給救下來,現(xiàn)在,他想要看看這姑奶奶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
自古以來,在國內(nèi),只要有熱鬧的地方,就不缺人圍觀,待看的如此彪悍的許怡夢之後,所有的人都開始不斷的議論紛紛。
讓他們吃驚的並不在這裡,而是許怡夢後面的動作。
“臭婊子,你吃了雄心豹子膽,膽敢傷害我們飛哥,我告訴你,你死定了!你惹到大事了!”一個飛哥的跟班立馬就開始叫囂了,開玩笑,別人不知道飛哥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飛哥的一個堂兄,可是現(xiàn)在市公安局的局長,那可是了不得的大官,在這市裡有誰膽敢得罪飛哥?
可是出乎那小弟的意料,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許怡夢手中的那個瓶子碰的一下,就那麼直接落在了飛哥的腦門之上。
剎那,四周不由同時吸了口涼氣,而那飛哥,也活生生的疼醒過來。
許怡夢依舊二話不說,順手將手中的半截瓶子給扔掉,再次擰起一個啤酒瓶,再次放在了飛哥的腦門之上。
這下子,那小子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不敢隨便亂說話了。
他不說話,那剛醒過來的飛哥不淡定了,吼叫道:“婊子,臭婊子,老子告訴你,你死定了,老子玩完你之後,一定要將你賣到國外去!”
砰的一聲,啤酒瓶子再次開花,那還在
叫囂的飛哥再次慘叫一聲,這下子可就真的刺激了飛哥,使得他爆吼道:“你他媽的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是公安局長的弟弟,你動老子……”話音剛落,許怡夢手中的啤酒瓶再次落了下來,這也就罷了,或許因爲(wèi)自曝家門反倒是惹許怡夢不開心了,那纖纖玉手不斷的手起碎瓶子落,砸的那叫一個歡快啊。
孫興站在外面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對許怡夢這個大明星再次刮目相看,看來自己當(dāng)真是太過於小看她了啊,這姑娘或許單打獨(dú)鬥不厲害,可是爲(wèi)人極其的冷靜,這一下子就將飛哥給制下來,憑藉她現(xiàn)在的手段,怕是那幾個混混也被嚇著了。
整個過程之中,許大明星沒有開口說任何一句話,可是那帶著墨鏡的眼睛隨意一掃,圍著她的幾個混混身上莫不一緊,算是怕了這個看起來柔弱可是下手極狠的不知名女子。
“饒命,饒命啊女俠!”脖子被玻璃瓶抵著,飛哥那裡有那個膽子反抗啊,眼見許怡夢沒有停手的趨勢,立馬就開始求饒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是?沒面子就沒面子吧,總比活生生被這姑奶奶敲成腦殘要來的好吧。
許怡夢這才放下手中那破碎的啤酒瓶,淡淡的哼了一聲,極其瀟灑的站起來,轉(zhuǎn)身飄然離去,直接走到孫興的身邊,很自然的挽著孫興。
“快,扶老子起來,你們,去給老子將那個婊子抓起來!”那飛哥一見得救了,頓時開始囂張起來,孃的,被一個娘們像打?qū)O子一般收拾,你讓他這麼一個大哥如何能夠受的了?
孫興不由嘆息一聲,看了一眼許怡夢,道:“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容易解決的!”
那幾個混混應(yīng)了一聲,一個個開始不斷的叫囂,而後都手持啤酒瓶,兇神惡煞朝孫興衝殺過來。
對於許怡夢,他們還是有一種本能的抗拒,眼見許怡夢挽著孫興了,不找你找誰啊?
面對這羣混混,孫興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害怕之心,開玩笑,堂堂大聖傳人,要是被這麼幾個人給嚇著,那算個什麼事啊?當(dāng)下很是淡然的身形一閃,而後閃電般的踢出幾腳,很是直接的將那幾個混混給踢飛到底。
雖然說以他現(xiàn)如今的力量想要和那些神佛比較,自然是差的非常非常的遠(yuǎn),可是對付這羣癟三,卻是沒有絲毫的難度。
直接將這幾個混子給幹翻再次,孫興冷哼一聲,道:“不知死活!”說完,轉(zhuǎn)身,大步離去,圍觀的人羣,立馬就給這兩個郎才女貌的兇手讓開道路。
兩人剛剛走出人羣,外面就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一羣手持刀棍的年輕人從外面直接衝了進(jìn)來。
“快,將那兩個人抓住,他們給飛哥開瓢了!”很顯然,這些是那些人叫來的幫手,浩浩蕩蕩不下二十來個!
這個時候的許怡夢,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了,驚呼一聲,躲在了孫興的身後。
你給飛哥開瓢的時候,可沒見你有絲毫的懼怕之意啊,怎麼這個時候開始害怕了?
二十多個人直接衝進(jìn)來,使得四周的人羣立馬散開,看著架勢,怕是要引發(fā)一場大戰(zhàn)啊,還是先閃躲開來再說,免得殃及池魚。
孫興只是淡然的看了他們一眼,道:“滾開!”身爲(wèi)半神,多少有些值得驕傲的地方。
那些混混眼看老大被收拾成了那副模樣,那裡還能夠安生的讓開?紛紛開始大叫一聲,立馬就朝孫興衝殺過來。
這些人可是沒有絲毫的顧忌,很是直接的開始揮舞手中刀棍。
孫興冷哼一聲,就算是面對這些人,也不足以他害怕,可就在他即將衝上去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一股阻力,卻是那大明星一把從後面將他給抱住,想要衝上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羣混混的刀棍已經(jīng)落了下來。
孫興又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這要是動作的幅度稍微大點(diǎn),怕是就會誤傷到許怡夢,讓他有些別去。
宋毅的心情很不好,非常的不好,因爲(wèi)上次去找孫興麻煩的事情,區(qū)裡的一哥還是找了他的麻煩,將他從所長直接降成了治安支隊的隊長,這就使宋毅極其的不滿,好不容易纔爬到所長的位置,居然就這麼一下子滑落了下來。
可是當(dāng)他接到電話的時候,心中卻高興了,聽說市公安局長的堂弟在這邊打架,這讓宋毅看見了一個希望,只要抱住那位局長的粗腿,還怕自己的所長位置回不來麼?
這是個好事啊!而且那打架鬥毆的地方就距離他不遠(yuǎn)。
他可是知道飛哥這號人的,有強(qiáng)大的靠山,手下網(wǎng)羅了一幫子小子,壞事沒少做,可是架不住人家有個好哥哥啊,就算他在那裡爲(wèi)非作歹,還沒有人敢說些什麼。
打架,怕是這飛哥又在招惹是非,還是慢點(diǎn)過去,可別打擾正在興頭上的飛哥,等他發(fā)泄完了之後在去收拾殘局,要是他能夠在局長那裡提提自己,那就好了。
是以,宋毅帶著身後的幾個跟班慢悠悠的朝事發(fā)地點(diǎn)走去,至於飛哥會不會出什麼問題?那簡直是笑話,誰敢得罪他啊?
這不,看看,手下的那幫子人都給叫去了,相隔老遠(yuǎn),宋毅就能夠看清那二十多號人衝進(jìn)去的場景。
慢慢的晃悠了半天,估摸著事情要結(jié)束了,宋毅這才帶著幾個跟班走了過去,語氣甚至高調(diào)的道:“是誰報的警啊,誰在這裡打架鬥毆啊?”
雖然說明知道是誰,可是這過程不是要走一下麼?大不了帶走飛哥的幾個人,轉(zhuǎn)頭放出來就成了。
說這話的時候,宋毅壓根就沒有想進(jìn)去,進(jìn)去幹嘛?打擾飛哥的雅興麼?
可是沒有人回答宋毅的話,反倒是裡面?zhèn)鱽砹孙w哥的聲音,“警官,救命,救命啊!”
宋毅不由一陣心驚肉跳,蓋因爲(wèi)他對那聲音很是熟悉,不正是那不可一世的飛哥的聲音麼?
急忙走進(jìn)去一看,卻看見裡面一片狼藉,飛哥的那羣手下一個個癱軟在地,飛哥更是頭破血流的在那邊掙扎。
只是他那略顯肥胖的身軀,則被一個年輕人踩在腳下,那年輕人的手中還時不時的掂量了一下酒瓶子。
宋毅一看這陣仗,就知道壞了,飛哥踢到鐵板了,反過來被人收拾了,這可得了?同時,宋毅也興奮了,這正是好機(jī)會啊,當(dāng)下擺開陣仗,喝道:“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膽敢行兇?快快束手就擒,否則的話,後果自負(fù)!”說著,宋毅已經(jīng)將腰間的電棒給握在手中,必要的時候,他還是要衝上去以表忠心。
看著宋毅的到來,飛哥立馬就歡喜了,吼叫道:“快,快將他給抓起來。”
“我操。你還愣著幹什麼?老子被這孫子打成這幅模樣了,你還不過來將他們給抓了?”
“操,我哥怎麼養(yǎng)了你們這麼一羣廢物?你們想死麼?”
無論飛哥如何叫囂,宋毅宛如沒有聽見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