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湘跟程穆烽幾人出了娛樂城,然后開車往市中心去。
因為盛湘說想吃日料,所以鄭宇揚帶路去到一家新開的口碑不錯的日料店,四人中除了盛湘說餓之外,其他三人都還是飽腹感十足,坐在日料店,盛湘點了不少的東西,本以為她說餓,但是不會吃很多,但是盛湘的食量再次讓幾人跌破眼鏡,她一個人吃完了大半盤的頂級金槍魚壽司。
鄭宇揚都看傻了,他出聲道,“丫頭,你是之前餓了一個禮拜才放出來的嗎?”
盛湘咽下嘴里面的食物,出聲回道,“我平時就挺能吃的,今天運動了這么多,更是覺的胃里面跟掉底兒了似的。”
鐘凱信勾起唇角,笑著道,“能吃是福,關鍵你吃了還不胖,多少女孩子看到你之后,真是要羨慕死了。”
盛湘聞言,眼睛都笑的彎成了月亮形狀。
但是坐在盛湘身邊的程穆烽卻幽幽的來了一句,“沒見過哪個女孩子吃的像她這么多,不怕胖也不怕讓人笑話。”
盛湘側頭瞥向程穆烽,心想著這可是他主動挑釁她。
粉唇開啟,盛湘出聲道,“我是該說你見過的女孩子太少,孤陋寡聞?還是該說你道貌岸然,虛有其表呢?”
程穆烽只吃了幾片生魚片,然后喝了幾口茶,聞言,他看著盛湘,面色淡淡的道,“照你這個吃法,你的胃跟你真是受了罪,我是替它覺得可憐。”
盛湘皺眉道,“我從小到大身體好得很,尤其是胃,哪兒有毛病胃都不會有毛病!”
程穆烽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等你都覺得有毛病的時候,估計事情就大了。”
盛湘美目圓瞪,一副要跟程穆烽力爭到底的模樣。
鄭宇揚和鐘凱信臉上都帶著看熱鬧的表情,尤其是前者,鄭宇揚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個不停?”
說著,鄭宇揚還順道揶揄一句程穆烽,“真沒有個做長輩的樣子。”
盛湘開始以為鄭宇揚是在幫自己說話,但是轉念一想,她立馬抬眼瞪著鄭宇揚道,“誰說他是我長輩了?你們不要想盡辦法的過來占我便宜!”
鄭宇揚笑道,“呦,小丫頭反應還挺快,我以為你的腦子都被吃的東西給堵住了呢。”
盛湘氣鼓鼓的,身邊是程穆烽,對面又是鄭宇揚,當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她一個人還有些招架不來。
鐘凱信為人最厚道了,他淡笑著道,“你們夠了,別云皓不在這兒,你們就欺負他侄女。”
說罷,他又對盛湘道,“想吃什么就吃,不夠再點。”
包間中吵吵鬧鬧,盛湘一個人不顧鄭宇揚和程穆烽的白眼,徑自吃光了大半的東西。
吃完飯之后,程穆烽第一個道,“我先送她回學校。”
盛湘聞言,立馬道,“不是說晚上去喝酒的嗎?”
程穆烽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然后道,“喝什么酒,趕緊回學校去。”
盛湘皺眉,她出聲道,“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說好的事情還帶臨時變卦的?”
鐘凱信道,“丫頭,穆烽也是為你好,等哪天你三叔在的時候,我們一起玩。”
關鍵盛云皓不在,三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去喝酒,知道的是帶小侄女出來玩,不知道的……咳,影響不好。
鄭宇揚也難得的軟聲勸道,“我們大男人聚在一起喝酒,帶著你個小丫頭不方便,再說你跟我們拼酒,我們是把你灌醉還是不灌醉呢?這都不好弄,你說是不是?”
盛湘皺眉道,“你們大男人聚在一起喝酒,怎么就不能帶著我了?我有胳膊有腿,又不用你們攙著扶著的,除非你們是嫌我礙事,又或者……”
盛湘的目光犀利,掃過了每一個人的臉,隨即定格在程穆烽的臉上,眸子一瞇,她語氣堅決肯定的道,“你們是要去找別的女人!”
盛湘的眼睛雖是看著程穆烽,但是鄭宇揚和鐘凱信卻是嚇了一跳,尤其是鄭宇揚,一時間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眼神有些躲閃。
但見被盛湘死死盯住的程穆烽,他面無表情,跟盛湘對視三秒,他薄唇開啟,出聲道,“你腦袋里面都裝的什么東西?我沒你想的那么無聊。”
鄭宇揚也趕緊道,“是啊,哪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我們就是單純的覺得你個小丫頭,不適合去那種喝酒的場合。”
盛湘立馬出聲阻斷,“反正我不管,你們要是心里沒鬼的話,除非帶我一起去!”
盛湘的脾氣,程穆烽早就領教過,而只跟盛湘玩了半天的鄭宇揚和鐘凱信,也是深深地拿她沒轍,最后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唯有暗自嘆氣。
本來鄭宇揚打算去夜店玩的,如今帶著盛湘這么個拖油瓶,只能臨時改去音樂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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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料店出去,程穆烽和盛湘上了車,車上,盛湘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道,“程醫生,你一直不交女朋友,是不是就想在外面花天酒地?”
程穆烽單手搭在方向盤上,聞言,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出聲回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了?”
盛湘嗤笑一聲,然后道,“今天要是沒有我在,你們敢保證只是出去單純的喝酒嗎?”
程穆烽薄唇開啟,四兩撥千斤的道,“你三叔今天是臨時有事才沒來,照你這么說,你三叔也是花天酒地的人了?”
聞言,盛湘臉上的表情果然一變,幾秒之后,她瞪眼道,“我三叔當然跟你們不一樣了,他本來就要管著那些夜店酒吧之類的場所,他去,那是工作需要;你去,那就是摟草打兔子!”
程穆烽突然聽到摟草打兔子這句話,瞬間笑了一下,他語氣無奈的道,“都是誰教你的這些話?”
盛湘抱著雙臂,一臉揶揄的表情道,“你不要轉移話題,程醫生,我對你很失望,作為一個救死扶傷的人民醫生,你怎么能有去外面花天酒地的心思呢?你這樣對得起那些等著你用清醒的思緒去替他們看病的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