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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禁止公車在場所前停放是有原因的!因為那些地方壞人多,不安全!――――摘自《昆哥日記》】
馬戰這種技術含量比較高的運動,太史昆幾人都不在行。【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方一接近賈家大院,太史昆等人立刻拋了馬匹,抽出兵刃,暴喝一聲,向賈家大院步行沖去。
之前盧俊義的一陣沖殺,打死了十幾個潑皮,潑皮們吃軟怕硬慣了,見得盧俊義威武,頓時逃跑了一半有余,目前賈府中的各色打手,不過僅余四五十人。
太史昆幾個先在賈府門前亂殺一陣,把看門的潑皮連殺了七八個,剩余幾個潑皮一看形勢不好,頓做鳥獸散。邱小乙、崔道成兩個自告奮勇看守住大門,不叫外面一個援軍進去,也不叫府內一個敗軍出去。
太史昆、扈三、武松、燕青四個一路殺向賈府內宅,終于在后花園中看見了盧俊義。
此時的盧俊義,滿臉慘白,步伐浮虛,眼見著就要站不住了。賈氏的兩個哥哥,領了二十幾個打手,圍住了盧俊義不停招呼。盧俊義雙臂上根本凝聚不起力氣,只是靠了招數精妙與眾人纏斗,他已中了七八刀,渾身血液嘩嘩直流,眼見著就要撐不住了。
太史昆見狀,雙腕一抖,從腰間抽出兩柄飛刀,射向盧俊義那倆大舅子。那兩名漢子哪能想到背后會悄無聲息的射來飛刀?于是兩人一個被飛刀貫穿了后腦,一個被飛刀扎中了后心,兩人慘呼一聲,倒地而亡。
武松嫌用拳腳殺人慢,早已經奪來了一柄樸刀。這樸刀質量雖然很一般,但被武松加持上驚天神力后,居然也變成了神兵利刃!只見樸刀掠過之處,中刀之人不是身首分家,就是攔腰被斬成兩段,場面異常血腥殘忍。
根本不待太史昆與扈三二人上前幫忙,二十幾個圍攻盧俊義的打手已全數被武松殺死。武松殺得性起,也不理會太史昆幾人,兀自提著樸刀,向賈府內宅殺去,一路上,不管是打手護院、丫鬟老頭,全部被武松一刀一個下了板刀面。
太史昆與燕青慌忙趕上前去,攙扶住了盧俊義。太史昆定睛一瞧盧俊義,只見他面容枯槁,膚如死灰,進氣少,出氣多,眼見著是活不成了,不由得悲從心生,抱著盧俊義痛哭道:“盧兄!你還有啥遺言,就趕緊交代了吧!”
盧俊義艱難開口道:“太史兄弟,愚兄我還沒到那個份上!死我暫時是死不了!只是我一身功力,如今連一成都不到了而已!”
“不會吧!”太史昆郁悶道:“大哥你不要再騙我了!我怎么覺得你進氣少,出氣多呢?這分明是活不成了啊!”
盧俊義苦笑道:“賢弟啊!愚兄這是發動了‘龜息*’來壓制體內毒素啊!總之,我這兩三年內是不會掛掉的,但如若在這兩三年內解不了體內的毒素,恐怕到時候愚兄也難逃一死啊!”
說話間,賈府大院外已亂成一團。原來此前賈府尋來的那伙官差并不敢上前阻攔盧俊義、太史昆兩路殺星,只是尋了處院外的胡同藏了起來。如今他們聽得賈府內喊殺之聲漸漸平息,卻跑回衙門報了官。
大名府的另一個稱呼是北京,是大宋陪都之一,放在今天就是個直轄市的規模。這樣的城市,治安等級都是非常森嚴的,如今衙門中的官老爺聽說了治內發生了械斗群毆大案,且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了兩位數,哪還能坐得住?
大名府的知府還兼任著留守司的留守,也就是軍政大權一手抓的主。他大手一揮,也不管是衙門里的捕頭還是軍隊中的部頭了,只管讓當值的衙役士兵一并往賈府開去。
太史昆聽得院外喧鬧,知道是非之地不得久留,當下說道:“盧兄,閑話莫講了,我這就背你離開此地!”
盧俊義道:“兄弟,我犯了案子,自當去衙門中請罪!你們幾個速速離去吧!我盧某人來世再報答各位恩情!”
太史昆還沒開口,燕青先叫喊起來:“老爺!你怎的如此糊涂!為了賈氏、李?a href=";14903/";桃運賴腫鎦檔妹矗吭韁绱耍慊共蝗纈傻謎舛怨紡信旎畎樟耍彩〉慕褚刮┡闥潰 ?br/
“也是!我若死了,反而被旁人恥笑了!”當下盧俊義向太史昆拱手道:“如此……我盧某……便去追隨太史兄弟建立之城吧!”
“如此甚好!”太史昆一把將盧俊義負在背上,喚了武松、扈三、燕青、邱、崔幾人,在賈府內燃起了一把沖天火焰,翻過院墻,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太史昆接了大郎、金蓮、西門慶幾人出來后,大名府內已是重重戒備了。
滿街上,執著火把的各色公人川流不息。大名府城門十五處:景風、亨嘉、阜昌、安平、耀德、華景、春祺、泰通、寶成、利和、宣澤、安流、巽齊、安正、靜方,皆緊閉城門;水門兩處:善利、永濟,皆落下閘口。整座大名,在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內,已成鐵桶一座,滴水不漏!
太史昆見這形勢,知道天明之后將更難匿藏。而此時身邊不但有金蓮、大郎等不會武術之人,更有一個連站立都困難的盧俊義,翻越城墻連夜出逃這種事,現在根本就無法實現!
太史昆領眾人躲在一座拱橋之下,腦中疾轉,思考脫險之計。卻恰好在這個時候,他瞧見了不遠處一個燈火通明的地處,上演了一幕好戲。
那燈火通明之處太史昆知道是個什么地方,那地方正是大名府最著名的青樓――。曾經有無數次太史昆徘徊在的街口上,想要進去耍耍,只可惜他身后還粘著一個甩不掉的金蓮,外加一伙和尚道士童男,以及女扮男裝者,連累的唯一一個同道中人西門慶都得跟在后面流口水。
外,一輛漆黑的馬車早早停在門口,馬車旁站著兩個標槍似的士兵,掀開車簾凝神等候。中晃晃悠悠走出了三名男子,兩旁的男子也就罷了,衣著算得上是上乘,可中間那名男子就大大不同了。
他衣著華貴,腰間一面玉佩晶瑩剔透,關鍵在于他露出半截的內衫,居然是白羅花中單!這種服飾,只有在高級官員身上才能見到!太史昆來到這些時日,也只不過是在大名府府尹身上遠遠瞧見過!
那名華貴男子歪歪扭扭的上了車,含含糊糊說道:“走,回宮城!”
聽了宮城這兩個字,太史昆心里又是一抽!這大名府既然是陪都,自然建有行宮,這皇帝行宮,就是人們口中的宮城。宮城內自有大宋皇帝的內臣管理,就是大名府的知府,也無權入內。可是如今這個男子,竟然說是“回宮城”?
太史昆向西門慶問道:“小慶子,你可能看得出這馬車的來歷?”
西門慶答道:“看成色,這輛馬車應是屬于殿前都指揮司的車馬樣式!”
殿前司?如此說來,這兩烏黑錚亮的馬車,就相當于掛著中央一級警備牌照的軍車!
思量至此,只見那輛馬車載了三名男子,緩緩駛動,向著太史昆的方向開來。
太史昆召過眾人,耳語一番,吩咐眾人如此這般,劫下這輛馬車。
黑漆漆的馬車行上了拱橋,太史昆把手一揚,飛刀脫手而出,將那馬夫射下車來。邱小乙掠上車轅,扯住韁繩,將馬車穩穩停下。
車中兩名士兵見馬車停下,料到車外有異,便探身出來查探,誰曾想車門外早已埋伏了崔道成、扈三二人,兩人一個出禪杖,一個揮雙刀,立刻把那兩名士兵砍下車來。可憐兩位殿前司的護衛好手,竟是沒來的急反抗,便做了路邊冤魂。
太史昆、武松掀開門簾,翻身躍入了車廂。車廂內左邊一個男子會些武術,他抽出一柄腰刀,來戳武松。武松躲過刀鋒,劈手打掉了男子的腰刀,反手捉過男子的脖頸,咔吧一聲扭斷了。
右邊一人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太史昆挺劍往他喉嚨上一捅,便要了他的性命。當下太史昆用長劍抵住了華服男子,吩咐眾人速速上車。
崔道成、邱小乙二人收拾了附近尸首,綁上石頭就近沉入了河中,大郎攙了盧俊義,并著金蓮、燕青、西門慶,一伙人擠入車中。邱小乙充作車把式,只一揚鞭,馬車緩緩駛離拱橋,方才那一番血戰,竟是宛如沒發生過。
車內氣氛壓抑的很,幾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華服男子不住打量。太史昆剛想問問華服男子的來歷,沒想到那人雙手一抱拳,反倒是自己個兒嘮叨起來:
“各位扛把子請了!幾位拿小弟我當模子,是小弟的榮幸!若是一般的混人,想必幾位也看不上眼!眾位扛把子別看小弟頭上是插了翅的,但咱也是盤走過的人!規矩,咱都懂,眾位扛把子松了咱回去,麥色兒老鐵小弟自是一并奉上!”
一番話,聽得太史昆一頭霧水。太史昆愣了半晌,呆問道:“諸位,有誰能告訴我,這個半吊子說的是啥?”
“好……好像說的是黑話吧!”武松撓著頭皮說道:“他這話的意思有這么幾層;一,他覺得讓咱們抓了非常榮幸,二,他是個當官的,三,他曾經出來混過,四,他想給咱們錢!”
眾人聽過武松的解釋,恍然大悟。太史昆用劍身拍著男子的臉,笑道:“兄弟你很能扯啊!混江湖居然能混到宮城里做官!你自個老實交代交代吧,你是個什么來路?”
男子被長劍頂著,卻仍是鎮靜自若地說道:“呵呵,鄙人姓高名俅,就任殿前司都太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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