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年這番不要命的舉動,衆(zhòng)人無不臉色劇變,慘白的臉上顯露出衆(zhòng)人心中的恐懼。
跪在地上的武則天都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秦王……”武則天失聲喊道。
“嘭!”
一道清脆的聲響響起,這道聲響,讓衆(zhòng)人無不渾身一顫,並且側(cè)著頭,不願意看向少年秦王‘鮮血浸染身體’的場景!
“則天,想不到你也有畏懼的時刻啊!”李元亨爽朗的大笑了幾聲,環(huán)視衆(zhòng)人一眼,“各位,你們睜眼看看本王,本王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
聽到少年李元亨這番爽朗的言語,並不想一個受了重傷的人,衆(zhòng)人連忙扭轉(zhuǎn)頭顱,緩緩睜開雙眼,並且將目光聚焦在少年秦王的身上。
然而此刻,他們視野中的少年秦王,身體上並沒有任何的血跡,心臟處也沒有任何的傷口!
可是,衆(zhòng)人剛纔明明聽到了一陣清脆的聲響,那到底是什麼聲音啊?
就在衆(zhòng)人滿頭霧水的時候,卻有人注意到了少年李元亨身旁地上,正躺著一把斷裂的寶劍!
看到這柄寶劍,衆(zhòng)人‘唰’的一下子,全都傻了眼,顫動的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少年李元亨,特別是那四個新來的將軍!
他們根本不知道李元亨身上,此刻正穿著獨孤謀敬獻的寶甲!
李元亨現(xiàn)在身上穿著的,可是獨孤謀與少年打賭中,輸給了少年李元亨的傳家之寶!
這副寶甲,就像絲綢一般順滑、輕盈,穿在身上,就像是多穿了一件衣服,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突兀!
僅僅過了片刻的時間,衆(zhòng)人就像是從恍惚中緩過神來似的,無不拍手叫絕!
“秦王,你這是什麼神功啊?爲什麼您的身體連利劍都無法刺穿啊?您真是太厲害了!秦王,您真是太厲害了!”
“我就說嘛,我們的秦王怎麼可能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呢?我們的秦王相當(dāng)?shù)膮柡Γ∶鎸ηf支羽箭,秦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秦王又怎麼會被一把破劍傷害到呢?”
“什麼破劍?雖然那把劍傷害不了秦王,但它確實是一把寶劍,像斬你我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刺破我們身上的盔甲,刀口都不帶卷的!”
“沒錯沒錯,這把劍之所以沒有傷害到我們的秦王,根本不是它不行,而是我們的秦王實在是太厲害了!就連它都傷害不了我們的秦王!”
“就是就是,聽說這把劍還是燕雲(yún)十八騎的佩劍呢!燕雲(yún)十八騎是什麼樣的隊伍?你們不會不知道吧?這支部隊原本可是羅藝手下最驍勇的部隊,後來被我們秦王用實力折服了而已!”
“就是就是,我們秦王這麼厲害的人物,燕雲(yún)十八騎肯定會被折服的啊,而且,以後肯定會有很多很多厲害的部隊,被我們的秦王折服的!”
“你們可別亂說了,現(xiàn)在的燕雲(yún)十八騎,可是我們秦王的貼身護衛(wèi),雖然他們的能力遠不如秦王,並且要他們保護秦王,還不如說他們被秦王保護著呢!”
“是啊,可是,我們不也一樣被秦王保護著嗎?我們的能力還遠不及燕雲(yún)十八騎,我們爲什麼要五十步笑百步呢?”
“兄弟,你說的這話沒錯,大家都生活在秦王的庇佑下,我們以後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的讓自己變強,讓我們能夠保護秦王的安全!”
……
衆(zhòng)人臉上掛著一抹震驚的神色,言語激動,顫動的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少年。
然而就在衆(zhòng)人七嘴八舌發(fā)表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時,武則天卻在地上慘烈的笑了幾聲,道:“秦王啊,您到底穿了什麼盔甲啊?爲什麼我看不到啊?”
“你看不到嗎?”李元亨嘴角微微上翹,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並且拎著一件‘衣裳’,“這就是本王的盔甲!”
“什麼?秦王,您可別逗我了!”武則天瞳孔擴大,臉上涌現(xiàn)一抹不相信的神情,“秦王,您要是沒穿盔甲就說沒穿嘛,爲什麼要這樣戲弄我呢?這不就是一件普通的衣裳嗎?我又不是瞎的!”
“你不相信?”李元亨嘴角微微上翹,指著地上斷裂的寶劍,“那它,是怎麼回事?”
“秦王,我寧願相信您神功護體,也不願意相信您手中拎著的那件衣裳就是盔甲!”武則天臉上顯露出一股苦澀的笑容,“秦王,您到底學(xué)了什麼天馬行空的神功?爲什麼連寶劍都傷害不了您啊!難道在這個世界,凡兵俗子的武器都傷害不了您?”
“你整天腦瓜子在想什麼東西呢?”李元亨嘴角一陣抽搐,上翹攙扶起武則天,環(huán)視衆(zhòng)人一眼,“你們也都起來吧,本王不太喜歡被人跪拜!”
“遵命!”衆(zhòng)人拱著手應(yīng)答,隨即便緩緩站起了身。
“秦王,我說的都是真的,您昨天不是說那個叫做兀突雄的傢伙能夠控制猛獸嗎?”武則天臉上涌現(xiàn)一抹激動的神色,“秦王您比所有人都厲害,那您肯定有什麼神功護體啊!”
“本王沒有什麼神功!”李元亨白了武則天一眼,“並且你口中說的這件衣裳,其實就是一件盔甲,只不過這件盔甲舉世罕見,是獨孤謀將軍的家傳寶物!”
“前面有一個鑄造武器的蘇定方,現(xiàn)在這個獨孤謀又是什麼人啊?”武則天嘴角一陣抽搐,臉上涌現(xiàn)一抹異樣的神色,“秦王,您說這件衣、盔甲,是獨孤謀的家傳寶甲,那爲什麼會在您身上啊?難道,這個獨孤謀和您有什麼關(guān)係?”
“當(dāng)然有關(guān)係,他是本王忠誠的手下!”李元亨嘴角微微上翹,臉上顯露出一股玩味的笑容,“這件寶甲,是本王從他手中贏回來的!”
“秦王,我看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武則天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並且鬼鬼祟祟的環(huán)視衆(zhòng)人一眼,湊到李元亨的耳旁,“秦王,倘若真是他的傳家之寶,那他應(yīng)該死命守護纔是,他怎麼會敬獻給您呢?除非……”
“除非什麼?”李元亨雙眼微瞇,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冷聲道。
“除非獨孤謀將軍別有企圖!”武則天冷冷的笑了幾聲,“秦王,我看獨孤謀將軍在您手上,應(yīng)該是別有企圖吧!”
“應(yīng)該算是吧!”李元亨爽朗的大笑了幾聲,環(huán)視衆(zhòng)人一眼,“因爲他的父親,在這次突厥入侵中英勇戰(zhàn)死,所以獨孤謀將軍爲了給獨孤老將軍報仇,特意加入了本王,讓本王帶領(lǐng)他,爲他父親報仇雪恨!”
聽到這話,武則天愣了一下,隨即扭頭看了衆(zhòng)人一眼,道:“秦王,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位獨孤謀將軍,現(xiàn)在何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