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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春蘭,多那些干糧給他,再給他一碗肉菜!”
李根看著樂樂一臉慌亂的模樣,微笑著撫摸她的秀發(fā),接著開口說道。
“樂樂,乞丐也是沒有辦法的,但凡有一點點活路,誰愿意低聲下氣的去乞討呢!”
“以后也許會有更多的乞丐路過,樂樂記得給他們那些干糧好嗎?”
“嗯!樂樂知道了,他們都是可憐人。”
長樂使勁點點頭。
春梅和春蘭,拿著幾個干糧和一碗肉菜,往門口走去。
沒想到那個乞丐,竟然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趕緊吃飽了走吧,這是俺家少主心眼好,遇到別家的主人,早就把你趕跑了。”
春梅和春蘭,放下干糧和碗,溫和的開口說道。
畢竟她倆也是苦命人出身,更能體會苦命人的感受。
程處默一臉懵逼狀態(tài)。
這他娘的叫啥事啊?
老子堂堂宿國公長公子,竟然被當做要飯的了。
“你倆不認識俺了?”
程處默快抓狂了。
平日里春梅和春蘭,對他挺好挺恭敬的啊。
這咋就突然間不認識人了呢!
看看搖頭晃腦的四只狗狗,程處默相信他還是以前的那個程處默啊!
最起碼,狗都還認識他!
“你這人,咋回事?趕緊吃完走吧,俺們怎么可能會認識你?”
春梅和春蘭,以為遇到一個神經病,狠狠瞪了一眼,剛從泥坑里爬出來似的乞丐,快步往她們的房間走去。
程處默徹底陷入混亂和自我懷疑之中。
自己不就是從馬背上跳下來,痛痛快快的,咬著牙,狠狠的打了百來個滾嗎?
至于嗎?
俺以前渾身傷痕累累了,你們竟然還都不認識俺了。
公主殿下,出來看到自己扭頭就跑。
兩個丫鬟,還把自己當乞丐了。
“小黑,小花,小黃,小白,她們,她們怎么就不認識俺了呢?”
程處默抱住狗狗,那叫一個傷心啊!
“哥,那乞丐哭了,好傷心的樣子,他還抱著咱家狗狗哭,小黑它們咋不兇他呢?”
長樂在門口張望著,這位乞丐的一舉一動。
開口跟李根匯報。
李根聞言一愣。
沒道理啊。
四只狗狗,如今已經和成年狗一樣大了。
在他的調教下,生人很難靠近莊園。
難道是哪位賣狗狗的老伯?
李根想起當時賣狗的老伯,別看那時候四只狗狗還小,可是它們,絕對一輩子記得老伯身上的味道。
想到這里,李根放下手中的膠泥,站起身來,往屋外走去。
李根放眼看去!
唉!
真是可憐啊。
此人癱坐地上,蓬頭垢面,衣衫襤褸。
渾身上下全是泥漿。
難道這是用泥漿包裹自己用來防曬的?
毫無疑問,這是不可能的。
李根再也看下去了,因為那人看到他出來,竟然瞪大倆眼珠子看向他,而且眼神頗有一抹驚喜之色。
“變態(tài)……”
李根心里罵了一句,臉上也露出不悅之色,此人不是那賣狗的老伯。
雖然蓬頭垢面,可是也可以看出此人年紀不大。
想來也是個不務正業(yè)之人,說不定還是一位好賭之人,輸光了錢財,然后欠下一屁股債,被人打成這樣。
不過,李根終究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春梅,春蘭,挑一件干凈的衣衫給他吧!”
李根說完,就要移步往房間走去。
春梅和春蘭盡管不喜,可是少主的吩咐,她們自然不能不從。
“七弟,俺是處默啊,
你們咋就都不認識俺了呢?”
程處默大吼一聲!
因為心情過于激憤,聲音都和以前有所不同了。
李根聞言瞬間轉過身來。
“你說,你叫程處默?”
“有問題嗎?俺就是程處默啊!”
“令尊是誰?”
“宿國公程咬金!”
不行,李根決定問點有難度的。
這些基本的問題,長安城人盡皆知。
“俺這莊園里,你都認識誰?”
“俺認識你啊,還有剛剛那倆丫頭,爺爺和樂樂也是俺送來莊園的。”
實錘了,徹底實錘了!
確認無疑,這就就是如假包換的程處默。
李根快步走到處默面前,蹲下身子開口說道。
“處默哥,你咋弄成這番模樣的,別說是俺,就是伯父和伯母,看到你現在的模樣,他們也絕對不會認出你來。”
聽了李根的話,程處默尷尬的撓撓頭,開口說道。
“七弟,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
“行了,可別一言難盡了,先去河里好好洗洗澡再說吧!”
李根接過來春蘭手中的衣衫,帶領處默往河邊走去。
李淵在紅薯地的茅草屋里,看到李根帶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大步而來。
李淵趕緊出來看看情況!
“爺爺……”
處默這一聲爺爺, 驚出李淵一身冷汗。
“狗日的,那里來的冒牌孫子?”
李淵舉起手中的拐杖,就要教訓教訓這冒牌孫子。
“爺爺,這是處默哥,送您來莊園的程處默啊!”
李根趕緊拉住爺爺的胳膊,好一頓解釋。
“孩子,你咋會變成這樣呢?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爹和你娘知道嗎?”
“爺爺,別提了,俺就是被俺爹揍成這樣的。”
程處默撒謊都不帶臉紅的,問題是臉紅也沒人能看出來。
李根和程處默來到河邊。
三下五除二,將衣衫褪去!
程處默噗通一聲便跳進了河里。
“七弟,好涼快啊,你也下來洗洗吧!”
因為連續(xù)多日的大旱,河水已經不深了。
程處默站起身來。
李根看到一條,大號的零件。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也難怪這小子能得到香香姑娘的青睞。
如此資本,足以傲世整個長安城,無人能出其左右!
“說說吧,到底咋回事?”
程處默洗干凈之后,上岸穿上衣服。
整個人立即恢復了原貌,不過身上多處,青一塊紫一塊的新傷,讓李根確定這真是挨揍了。
“七弟,還不是俺整日里往平康坊跑,被俺爹發(fā)現了。”
“說什么俺年少不知什么貴,年老如何會流淚,等等一系列,俺聽也聽不懂的話。”
程處默把李世民的話,直接照搬過來。
李根一聽這話,徹底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