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這玩意,李恪是先組裝這玩意的。
由于當下的時代,還沒有橡膠,即便是有,李恪也弄不來,畢竟,橡膠這玩意,可都在南美洲呢,距離此刻的大唐帝國,有數(shù)萬里之遙遠呢,而且,即便是李恪能夠過去。
也不見得能夠在那熱帶雨林里面,成功的找到這玩意。
所以,橡膠輪胎是甭想的了。
這不是,眼下的李恪所制作的自行車,雖然大體上還說的過去,不過,由于沒有輪胎,所以,騎起來還是蠻費力的,不過,這個問題很快便被解決了,李恪的解決方式,也非常簡單。
就是用昨天殺的鯨魚的鯨魚皮,在那輪子上面,包裹了一層,如此一來,雖然還是比不上后世的充氣橡膠輪胎,可是,效果嘛還是可以滴!
只見到李恪微微頷首,走在自行車旁。
先是自個騎著,在這轉(zhuǎn)悠了一圈之后。
隨后,便也沒了興趣。
反倒是把雨化田給吸引了,還吸引了張三的注意力,于是乎,雨化田這個東廠高手,竟然在李恪這里,開始 學起了自行車,不過,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武功那么高,學騎個自行車,卻顯得相當?shù)谋孔尽?
愣是花了一個上午,才學會。
而李恪,自然沒興趣在這教導(dǎo)別人騎這個,他正在那制作著小型的電報機。
一旁,幾個青年則給李恪打著下手。
他們在那,為李恪準備好了的銅線上,刷著清漆。
然后,刷好后放在太陽底下,曬干后,再刷一層,周而復(fù)始。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這年頭著實是沒有什么好的絕緣材料啊,所以,便只能夠刷上一層又一層的清漆來代替絕緣了。
與此同時,李恪也在按照物理書上面的教程,組裝著老式的有線電報機,這玩意原理灰常簡單,李恪還特意囑咐手下的工匠,制作了一個還算可以的外殼,此刻,組織起來,頗為的順手。
原始的有線電報機的工作原理。
無非就是通過導(dǎo)線接電之后,導(dǎo)線上面的電源接通后,擊發(fā)一個電磁鐵落下,從而產(chǎn)生聲音,或者是在電磁鐵下,留下什么痕跡,李恪的辦法是,用一個小馬達,上面帶著一個傳送輪,輸出紙條。
然后,電磁鐵上面的擊鐵上,則安裝一根針,從而形成原始的,針孔有線電報機,當電流接通之后,通過通告設(shè)置好的頻率,從而按下開頭,然后在紙條上打出相應(yīng)的孔來,然后,通過這些紙條上面小孔的孔距,從而對照編制出來的密碼本,來判斷出來信息。
雖然過程,顯得是有些繁瑣。
可是,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
這玩意,再特喵的繁瑣,也比派出快馬,搞一個幾百里加急,中間又得準備幾十上百個驛站來接替送消息要強的多啊!
當成功的組裝好兩個在后世早已經(jīng)進了博物館的,原始有線電報機之后,李恪掃了眼一旁的青年們,然后詢問道。
“電線弄的如何了?”
“回稟殿下,電線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眼下您看看吧。”
“好好好。”
李恪微微頷首。
隨之,接過一根電線,這電線上面已經(jīng)讓刷了好幾遍的清漆了,眼下,這清漆形成厚厚的一層,完全可以達到絕緣的目的。
“很好,你們眼下,馬上把這些電線給本王,從這里面,架到那里,用樹枝架起來。”
“是,殿下。”
一旁的幾個人不敢怠慢,他們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不多時,便已然完成了這些。
而李恪,則是已經(jīng)編好了一本密碼本。
他這個密碼本,是后世著名的摩斯密碼,這玩意本身上就是早期電報機發(fā)明出來之時,所采用的密碼本,此刻,李恪將這摩斯密碼本進行了一番魔改之后。
形成了一套適合當中大唐使用的簡單密碼本,然后交給了一旁的雨化田。
“記下來沒有?”
“殿下,已經(jīng)記下了。”
雨化田拍著胸脯保證。
他是東廠督公,專門搞特務(wù)情報的,對于他而言。
過目不忘,那是基本功,畢竟,在明朝,終明一代,東廠督公哪個不是出身自太監(jiān)當中佼佼者,哪個不是內(nèi)書堂里面,那些個打小便讀書識字,聰明到了極點,才被挑選出來,到皇上身邊伺候的人?
對于雨化田來說,過目不忘,還真不算什么難事。
見此,李恪微微頷首。
“好,那本王現(xiàn)在教你如何的使用電報機。”
李恪笑著說道。
隨之,跟雨化田解釋起來電報機的原理,這對于雨化田就有些難度了,比騎自行車都難。
只見到雨化田一頭霧水,好一陣,才勉強弄明白了。
當他徹底搞明白之時,時間已經(jīng)進入到了下午了,眼瞅著,天都特喵的要黑了,而海面上,遠處派出去捕鯨魚的船只,已經(jīng)返回了!
嗯,李恪手下可是四五十萬人啊。
四五十萬人,哪怕每人每天只有半斤肉,可是,這些人加起來,那也得二三十萬斤才能夠滿足啊,而半斤肉說實在的真心不是太多。
而一頭鯨魚的重量才多少了?
也就是這么多了。
所以,一天一頭鯨魚,真心不是太多。
何況鯨魚渾身上下,也不是全都是肉啊。
那還是有骨頭,有內(nèi)臟,有不能吃的東西的滴。
一天一頭鯨魚,是必須的。
只是,看著自已手下人這利索勁, 李恪不免的有些擔心,會不會有朝一日,這海里面的鯨魚被自已人給殺滅絕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
李恪又搖了搖頭。
君不見,后世那種一年幾萬頭的,幾十萬頭的殺。
都不見得把這玩意殺滅絕了,自個手下才能殺上幾頭了?
哪怕一天一頭來算,頂天了,一年下來,也就是三百來只鯨魚!
這特喵的相對于鯨魚龐大的種群數(shù)量而言,算的了什么啊?
“殿下,臣是不是得過去分解鯨魚啊?”
看著遠處回來的船只,還有那船后面的鯨魚,雨化田皺眉問道。
“不必,先跟本王試驗過這電報機再說,讓他們?nèi)ッ畎桑瑹o非是多花費些時間罷了。”
李恪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