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老大不容易,更別說是當(dāng)?shù)氖且蝗杭w绔們的老大。
當(dāng)老大,跟做企業(yè)一樣,首先要有足夠的利益捆住自己的員工和小弟,此時就要利用這些勛貴們的資源了,徐陽對于娛樂餐飲行業(yè)得心應(yīng)手,所以也是對此很有信心。
“既然徐某比諸位癡長幾歲,既然諸位兄弟抬愛,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暫當(dāng)諸位的兄長了。”徐陽對拜自己為大哥的小弟來者不拒。
程處默咽了咽唾沫,道:“如此甚好,那大哥,什么時候帶兄弟們?nèi)ズI弦娨娛烂嫒ィ俊?
眾人一聽也是眼冒精光,恨不得徐陽現(xiàn)在就帶他們揚帆出海,到新大陸上馳騁一番。
徐陽摸了摸下巴,語氣嚴(yán)肅道:“現(xiàn)在就想去?”
眾人皆是小雞啄米般點頭。
徐陽呵斥了一聲道:“沒錢沒船沒海員的就想直接到海上開拓新大陸?那你們跟直接去送死沒什么區(qū)別。”
最年輕的的李崇義一聽就急了。
“大哥,要錢要船你跟我們說,海員就從海邊那些漁民招人,這些都能解決。”
“NONONO,Tooyoung、toosimple。”徐陽的嘴中飚出了一句洋文。
“什么森破?”李崇義有些發(fā)呆。
“你們想的太簡單了,海上的那些事情絕不是段時間內(nèi)就能解決的,你說你有錢,你們都能拿出多少錢?”
李崇義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后年紀(jì)最大的尉遲寶林試探的問道:“平日里家里給的閑錢不算多,但絕對也不少,不知哥幾個湊夠一萬貫?zāi)芊袢氪蟾绶ㄑ郏俊?
徐陽一聽,輕蔑一笑道:“百倍才能入稍稍夠用。”
此話一出,震懾全場,百萬貫才稍稍夠用,這是什么手筆?
尉遲寶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不知大哥用這些錢做些什么?”
“造船。”徐陽回答的言簡意賅。
眾人皆驚訝道:“造什么船需要百萬貫?!”
徐陽摸了摸下巴,后世的那些鐵甲戰(zhàn)艦?zāi)且凰也皇菐浊f才能拿下的,唐朝的這些小木船能跨越大洋?簡直就是在拿命在海上賭。
“我們鬼谷一族,從六代鬼谷葉青祖師開始就在海船一途走在世界的前言,不知蜃樓你們都有沒有聽過?”
“蜃樓?!”幾人都是大驚失色。“傳說蛟蜃之氣所為?始皇所尋仙山之船?”文化程度最高的李德謇訕訕問道。
“正是。”徐陽最喜歡這種古人自行腦補的思考方式,每一次他們都能把自己說的謊言給完美的解釋。
眾多紈绔頓時兩眼冒光,他們十分的期待能看到這中傳說中的神船。
不過一想到徐陽所需百萬貫的銅錢,頓時都蔫了,就算砸鍋賣鐵他們也弄不到這么多的錢。
徐陽看出了這些低頭不語的紈绔們的擔(dān)心,雙手背立,仙風(fēng)道骨的說道:“徐某不才,身為鬼谷傳人,沒學(xué)到十步一殺的武學(xué)絕技,但在賺錢一業(yè)還是小建樹。”
程處默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賺錢能賺到百萬錢?”
“當(dāng)然可以。”徐陽滿臉的自信。
眾多紈绔雖然敗家一點,但絕對不傻,在他們的意識里,賣什么東西都不可能賺到百萬錢。
只是李崇義有些畏懼的說道:“難道大哥你要去倒賣私鹽?”
李德謇頓時捂住了他的嘴道:“別瞎說,倒賣私鹽可是殺頭的大罪,大哥身為鬼谷之人怎能不知道。”
徐陽一聽哈哈大笑,這些人給自己好心提示自己怎能看不出來。
摸了摸下巴,徐陽道:“我鬼谷弟子怎能做出違法亂紀(jì)之事,大家放心,我賺錢的手段都是合情合理,買賣雙方都是愉快交易的。”
眾多紈绔都仍是難以置信,靜待徐陽的下文。
“我打算開一家KTV。”徐陽笑的很開心。
......................
長安城,這座宏偉無比的巨城傲立在秦嶺入口的平原之處,日升日落,斗轉(zhuǎn)星移,都改變不了它宏偉而挺拔的身軀。
如今的它,又迎來了新一天的曙光。
天還剛蒙蒙亮,太陽的光線似乎還穿不透一望無際的地平線,北方的天上還有幾顆星斗在眨眼,西市還是冷冷清清的一片,畢竟中午東西市才會開業(yè),這五六點鐘,大部分的商賈們還在趕往長安的路上。
長安西市的最大的酒樓悅客樓門前已經(jīng)是車水馬龍。
只見一青袍黑靴藍(lán)**的白發(fā)老頭在酒樓前對著眾人說些什么。
“這次的酒樓改建,完全要按照徐公子的要求,不能私自改動一絲一毫,而且不要問為什么,公子叫你們干什么,你們就干什么,這次可是程家,尉遲家,和李家?guī)讉€大戶的公子們一同出錢的,干好了拿錢,干不好挨板子,都懂嗎?”白發(fā)老頭雖然看起來年紀(jì)大,但聲音卻中氣十足。
臺下是一眾灰麻衣的仆役,齊聲道諾,然后眾人皆是去領(lǐng)了早飯,一碗稀粥,幾個菜餅就著咸菜,饑餓了一天的腹中早已空空如也,一眾仆役們吃的很快,吃的仿佛是無上美味,最后手指頭都添個干凈,更別說能照鏡子的碗了。
吃完早飯,麻衣仆役們跟著青袍老頭進(jìn)了酒樓。
這是一棟標(biāo)準(zhǔn)的唐朝大型酒樓,進(jìn)去之后就會豁然開朗一般,兩邊是登樓的樓梯,正中央是一個高臺,是專門由舞姬表演的地方,高臺下面是很多桌凳,擺滿了碗筷桌椅,這些是留那些普通客人們吃飯的地方,沿著臺階朝樓上走就是貴客們喝酒賦詩的地方了,其中還有十來間房間,是留客人打尖住店的。
眾多仆役待在門口,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這里的東西看起來是那么華貴,紅木做的扶手,鑲了珠子的紅燈籠,這些都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們能享受的。
“咳咳。”這時有一個聲音突然在酒樓上方響起。
眾人皆是仰頭看去,只見一身著奇怪裝束的怪人趴在三樓的紅木扶手上朝他們看。
倒是那青袍老頭第一個看出來是誰,急忙朝徐陽趴的方向躬身道:“參見侯爺。”
一眾仆役一聽是位侯爺,都呼啦啦的跪倒一大片,搞的徐陽是苦笑不得。
“老程,這些都是你招來的伙計?”
“回稟侯爺,正是,這些都是程家,尉遲家,李家有名的勤快伙計,現(xiàn)在皆聽候侯爺調(diào)遣。”那青袍老者正是程咬金家的老管家,原名叫張運田,后來程咬金賜姓程,就叫程運田,徐陽跟著程處默一同叫他老程。
“好啊好啊,老程啊,既然是來干活的,就別讓他們都跪著了,快上來幫我改造這個酒樓。”徐陽道。
青袍老者又行了一禮才對眾多仆役呵斥道:“一個個都快點起來,上去幫忙去,敢讓侯爺不滿意的罰銀一貫。”
眾人皆是起身朝樓上跑去,深怕跑慢點罰銀的就是自己。
(感謝慊月的打賞!拜謝!!)